”阮雪纯就是性格太好,太善良了,这要是换做我,对着阮暮云那张晚娘,早就一口唾沫喷在她脸上了。“”是啊,这都什么人啊,好心当成驴肝肺,狼心狗肺的东西!”众人都被阮雪纯的真情惬意,深明大义感动。
对比之下,阮暮云就显得既无知又愚蠢。
果然是乡下来的的村姑,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或鄙夷,或不屑的目光,纷纷落在阮暮云身上。
阮暮云环视着众人,突然冷笑一声道:“她是挺善良,善良到把人卖了,还要对她感恩戴德,帮她数钱。”
圈内内卷严重,含沙射影的话,这些人从小听到大,岂会听不出阮暮云是在讽刺她们,骂他们蠢。
一个个气得对阮暮云怒目而视,讽刺道:“像你这种心里肮脏的家伙,才会把谁都想得跟你一样肮脏。”
“雪纯是我们的朋友,我们相处多年,你就是要挑拨离间也要找个好点的理由。”
“就是,不说我们跟雪纯没有利益冲突,就是有,她也不会做这种肮脏的事情,也只有你这种不怀好意的家伙,才会有这种龌龊的想法。”
阮暮云似笑非笑道:“说你们蠢,你们还不信,你们目前跟她是没有利益冲突,但你们现在对她有用,她把你们挡枪使,借用你们的眼睛和嘴巴把我踩在脚下,毁掉我的名誉,这就是她的目的,你们不会连这个都没看出来吧?”
这话一出,众人脸色顿时变得微妙起来,有好几个人将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联想在一起。
发现阮暮云的话虽然恶意满满,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众人顿时把目光齐齐落在阮雪纯脸上,目中带着一丝审视。
在众人的注视下,阮雪纯面不改色,双眸直直看着阮暮云,眸中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悲呛和失望。
众人明显感觉到她被背叛的失望和悲凉,有些人则收回了审视的目光。
但还有好几个人依然用审视的目光看着阮雪纯。
那种透彻的目光仿佛要将阮雪纯给脱光一样。
阮雪纯面上神色没有变化,眸中却一闪而逝愤怒的阴霾。
阮暮云还是一如既往的难缠,令人厌恶至极。
阮暮云没有错过她眸中一闪而逝的阴霾。
她似笑非笑的眼神,让阮雪纯感到一丝被冒犯的轻蔑,仿佛自己在她眼里就是一个跳梁小丑。
阮雪纯努力压制着心底的愤怒,叹息一声,蹙眉委屈道:“姐姐,就算你不相信我担心你,但你没必要把我想得那么坏,我没有那般深沉的心思,我还是那句话,不管你如何怨恨我,怨恨阮家,我们既然是姐妹,不管你在哪里出了什么事,我都不会抛下你不管!”
阮暮云冷笑一声,“我没空跟你耗费时间,看你在这里演戏,我屋里没有你说的什么鬼鬼祟祟的男人,现在,请你放心离开吧。”
阮暮云毫不客气下逐客令。
阮雪纯蹙了蹙眉,忧心忡忡道:“姐姐,你别怕,我们这里这么多人,不管你受了什么委屈威胁,我们都能帮助你。”
人群中一名穿着粉色礼裙,长相可爱的年轻女人站了出来,跟着点头附和道:“是啊,雪纯姐姐,你不要害怕坏人,更不要包庇坏人,其实……看到有男人尾随你,潜进你房间的不止女侍者一人,我也看到了,当时还是我带着女侍者去找雪纯的……”
阮暮云抬眸看向一脸正义的年轻女人。
看到她的长相,阮暮云立马就想到了带领她来到房间的女侍者,两人长得有六七成像。
这个女人她有点印象,是个小明星,叫李丽珍,前世没少跟在阮雪纯后面屁股转悠。
她眸中闪烁一丝隐晦的阴冷,冷声问道:“是这样吗?如果你说谎,你全家都被车撞死,你敢发誓吗?”
李丽珍闻言,脸色微变,恼羞成怒道:“你这人怎么这般不识好歹,我好心帮助你,你却要诅咒我全家,雪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有你这么一个恶毒的姐姐!”
"你说什么?”阮暮云冰冷的目光射了过去,那种强大的气势吓得李丽珍情不自禁往后退了一步。
特别是对上阮暮云那双冰冷通透的眸子,有种如芒在背的阴冷感。
阮雪纯上前一步,拉着李丽珍的手,不赞同看着阮暮云,“姐姐,你吓到丽珍了。”
没有人看到,李丽珍被阮雪纯抓住的手腕处,迅速泛起一条触目惊心的红痕,她复古缠花枝的美甲,重重掐入李丽珍的手腕。
李丽珍疼得眼眶一阵发红,嘴唇哆嗦。
这看在众人眼里,就是李丽珍被阮暮云给吓坏了,看向阮暮云眸中带上了一丝厌恶。
阮雪纯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眸中闪过一抹隐晦的得意阴霾,悄然放开了李丽珍的手。
李丽珍迅速往旁边退后了一步,生怕阮雪纯故伎重演。
这在众人看来,又是李丽珍害怕阮暮云的表现。
李丽珍挣脱了阮雪纯的控制,迅速开口道:“我发誓,我真的看到了有个男人鬼鬼祟祟潜进你的房间,若是有半句假话,我被车撞死,那个男人穿着得体的银灰色西装,个头和身形跟袁家嫡系三少爷袁胡林很像!”
李丽珍这话一出,阮雪纯突然脸色发白惊呼道:“怎么又是袁胡林?”
众人立马嗅出这句话中的深意,似乎袁胡林不是第一次潜进阮暮云的房间?
"雪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人满脸八卦问道。
阮雪纯这才意识到自己震惊之下,说了不该说的话,立马苍白着脸捂住嘴巴,满目忐忑看着阮暮云。
她这表情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众人突然想到阮暮云以色侍人傍大款的传闻,顿时看向阮暮云的神色愈加的轻蔑鄙夷起来。
"真没想到这阮暮云小小年纪,私生活就这么混乱,连袁胡林这种糟蹋女人的性虐爱好者都敢招惹,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太恶心了,我关想一下就要把隔夜饭给吐出来了,这个阮暮云为了金钱名利,竟然如此作贱自己,够下作!也够贱!”
“妈呀!刚刚在大厅不少人说阮暮云私生活不检点,我还不相信来着,真没想到他们在这种地方就能勾搭在一起,这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