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香会还是法会啊,不可能天天这么多人吧,除非如来佛祖显真身了。”张五鑫让元烈去打听,结果一打听乐了,居然是有人要踢佛光寺的场子,堵着山门要求斗法呢。
“只听说少林寺才有人堵着山门斗法比武啊,佛光寺也有人挑战?”张五鑫大乐,挤到前面看热闹,元烈也打听了详细的消息。
原来,堵山门斗法的,还不是外人,是昆弥的师兄,昆沙,当年本来应该是昆沙继承住持之位的,但昆弥的师父却把住持之位传给了昆弥,昆沙一怒之下,远走飞饼国,二十年后,回来了,堵着山门要跟昆弥斗法——到看是他真的不如昆弥,还是师父当年瞎了眼。
不过昆弥不肯答应,昆沙已经堵了七八天,消息越传越广,看众越来越多,所以就人山人海了。
而昆沙赌斗的方式,却让张五鑫眼光一亮。
昆沙要跟昆弥赌的,是大埋活人,昆沙带了一个铁箱子来,他放出话来,他钻进铁箱子里,然后埋进土中,可以活埋三天三夜不死。
这是飞饼国瑜珈的功夫,曾经有飞饼国高僧表演过,震惊世人,而昆沙显然是练成了这手功夫,至于昆弥,则肯定不会这手功夫,所以他不愿意赌斗。
“或许我有办法拿回玉人了。”张五鑫击掌。
李玉姣两女眼晴一亮:“你有什么法子?”
张五鑫摇头:“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他摇头摆尾,装模做样,逗得两女咯咯娇笑,拥有两女,张五鑫很开心,其实李玉姣两个也很开心,这么些年来,只有跟张五鑫一起这些日子,心机最少,笑得最多。
张五鑫带着两女从后山绕进去,碰到个小和尚,李玉姣出面,说要见昆弥大师,有法子可以赢昆沙的赌斗。
李玉姣艳光惊人,莫说和尚四大皆空,给李玉姣艳光一照,慌得一张脸涨成红柿子,转身引路,还差点摔了一跤,逗得李玉姣两女咯咯笑,张五鑫得意洋洋:“师父之美,果然佛祖也要跳墙。”
李玉姣又羞又喜,道:“你的娥姐才美呢,广寒仙子,可不是吹出来的,不过广寒仙子吹的功夫其实更厉害。”
李玉娥躺着也中枪,顿时又羞又恼:“呀,姣姣你个死流氓,看我怎么收拾你。”
李玉姣躲到张五鑫身后,李玉娥不依不饶,可怜的小和尚,却几乎头都不敢回,只把通红的耳根子对着后面。
昆弥老和尚这几天给昆沙逼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拜佛不应,叫鬼不灵,听说有人能赢昆沙,立刻接见。
老和尚有五六十左右年纪了,但眼光温润中带着一丝锐光,证明身体里面的精气神都不错,说玄了,这是内功,说白了,这是气功,再说得清楚一点,其实就是打坐的姿势心法正确了,气在体内形成了有规律的内动,气带着血,滋养了五脏六俯,延缓了衰老。
是的,所谓内功气功神功,本质并不神奇,无非是延缓衰老而已,没有人可以成仙,至于聚气成罡,碎石如粉,其实只是小道——再厉害你也挡不住一粒子弹。
这里到不是废话,说昆弥禅坐有成,这一点很重要的,昆弥有功夫,就可以出面应战,否则张五鑫就只好自己出手了。
没错,昆沙的大埋活人,箩祖曾经玩过一次了,张五鑫就是想再玩一次,以箩祖的箩,来克昆沙的铁箱子。
但如果昆弥没点儿功夫,口中念佛,其实就是个酒囊饭袋,有了箩祖的箩,都不敢进去坐,就算进去了,也会自己吓死自己,那是不行的,那张五鑫就得自己来,而昆沙说他可以在土中埋三天,张五鑫可没兴趣在箩中也呆三天。
抱着两个大美人,三天功夫,不知有多少乐趣呢,埋土里面去,蠢不蠢啊?所以一看昆弥有功夫,他非常开心。
事先商量好的,就由李玉姣出面,美女永远有着常人难及的优势,同样的人情,美女放出来,份量就格外不同,虽然昆弥是个老和尚,这一点也绝不会例外,而等帮着昆弥赢了昆沙,到时李玉姣再跟昆弥提一个小小的要求,想要要回玉人,昆弥能不答应吗?
不过当李玉姣说她用一只箩,可以应战昆沙的铁箱子,昆弥还是有些犹豫不信,箩祖担水上天盖箩下地的绝技,他还是不知道的,李玉姣就说可以试,先试一下。
有这个前提条件,然后说话的时候,她跟李玉娥都身入境中,一举一动一言一辞,仿佛隐隐带着佛光,昆弥也是佛门中人,知道这是一种修行的方法,但能修到李玉姣李玉娥这份功夫的,自然不是等闲之人。
这样的人,又是女子,不会说空话,略一迟疑,便就信了,让小和尚通知昆沙,不必赌门,三天后赌斗。
这边挨近人妖国,尤其佛光寺又是大寺,山顶上专门建有信号塔,所以手机有了信号,昆弥一点头,张五鑫立即给秋雨打电话。
驼篾匠第一次帮张五鑫做的那只箩,张五鑫一直放在家里的,让秋雨交给尚锐,然后他再给尚锐打电话,让尚锐派人把箩送过来。
至于尚锐怎么送到他手里,他就不管了,保镖这点子事也干了,买块豆腐撞死吧。
以国家之力,送一只箩,当然不必去撞豆腐,第二天上午,箩就到了张五鑫手里,北方到南方,几千公里,关健是佛光寺往外,到处都是山,半天时间就送了过来,这个速度,一般人是做不到的。
昆弥看到箩,还是有些疑惑,他到也能说中文,道:“坐这箩里就行?真不气闷?”
“试一下就知道了。”张五鑫拿到箩,感应到气场就知道箩没坏,自然是信心十足。
昆弥半信半疑的让小和尚挖了个坑,张五鑫本来要自己坐进去,但李玉姣李玉娥两女都非常好奇,争着要坐。
这不奇怪,她们不是平常的女子,她们本身是奇门中人,胆子即大,对奇门中的玄功秘技,也特别感兴趣,当然,最重要的是,她们信得过张五鑫,这个男人,年龄虽然比她们小,厉害着呢。
他说行,那就一定行,所以两女只当一场游戏,一点害怕之心也没有,到是昆弥见了,暗暗称奇。
李玉姣两女的境,属于神修,他能感应得到,而张五鑫的眼光,虽然温润如水,却又凝如实质,这份内功,极为惊人,他是佛门高僧,见过佛门中很多高手,但有张五鑫这份功力的,一个也没见过。
“这三个人到底什么来头,居然都是高手。”
当然,这个疑问他只放在心里,看着李玉姣李玉娥两女象小姑娘一样划拳争胜,然后李玉姣赢了,欢呼雀跃的坐进箩中,不等出结果,他已经信了——这绝对不会有假。
李玉姣坐进箩中,埋上土,过了一个小时,李玉娥都有些担心了,她先前输了,嘟着嘴儿跟张五鑫撒娇不依,这会儿到悄扯张五鑫衣服:“师妹不会有事吧。”
“不会的。”张五鑫悄然安慰她:“箩祖这箩,可以聚气,坐得越久,得气越足,师父出来,功夫一定大有增益,尤其是床上功夫,所以,你要加油了,本来就不如她,再给甩下一截,广寒仙子,可真要没脸了。”
“呸。”李玉娥竟也学会了李玉姣的这一声呸,悄掐张五鑫一把,俏脸通红,又犟嘴:“她也不过就是银样腊枪头,我才不会输给他。”
张五鑫很放心,昆弥老和尚到还是有些担心了,而且有了一个小时,也差不多了,就让小和尚挖开土,打开箩盖,李玉姣笑呤呤的站起来。
她面上玉光莹然,一般人看不出来,但昆弥老和尚还是有点修为的,立刻就知道,这是禅修入静后,气足润体的功效,一时间大是称奇,心中也跃跃欲试,提出要求,张五鑫当然答应,笑道:“大师不妨今夜就在箩中静坐一夜,必有增益。”
已有李玉姣的实例在先,昆弥老和尚最后一点担心也放下了,真个答应下来,这夜,真就坐在箩中,在土里埋了一夜。
人在箩中,其实非常舒服,但敢在土里埋一夜,一般人的心里关过不去,老和尚虽然没修到真正的四大皆空,但还是不错的。
张五鑫当然不可能陪着站一夜,昆弥进箩之前,先就吩咐了人,把张五鑫一行做贵宾接待,寺大,屋子也多,有专门接待贵宾的,张五鑫一行人,直接就拨了一个精致的小院子。
吃了饭,洗了澡,闲聊一会儿,张五鑫手就有些发痒,搂着两女摸来摸去,李玉姣打他手:“今夜不许乱动。”
李玉娥也发娇嗔:“你怎么整天就跟头种马一样,就没个够。”
张五鑫嘻嘻笑,没皮没燥:“一百年就够了。”
两女咯咯笑,不过李玉姣还是抓住了他手,正色道:“五鑫,这是在佛寺中,今夜不要乱来,好不好?”
她脸带恳求,李玉娥也是一脸恳切的样子,张五鑫知道她们对佛心怀敬意,其实他很想说,佛的本意,是让人开悟,是让人了解自己,而不是有什么神通法术,不敬佛的就抓起来一把摔死,至于那些什么因果报应,更完全是后面秃驴编出来骗钱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