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话,他当然不能说,于是合掌当胸,念了声佛号:“阿弥陀佛,得两位女施主肉身感化,本木匠今夜就吃斋吧。”
他乔模乔样,两女咯咯娇笑,不过他真的忍着不乱摸乱动,只是抱着她们,心里也还是感动的。
如果张五鑫真不听话,硬是要,她们也会答应,只不过心里总有点儿不开心,张五鑫肯为她们着想,心中自然就甜甜的。
两女枕着张五鑫胳膊,说着闲话儿,张五鑫虽然不能销魂,但搂着这样两具软绵绵香喷喷的身体,听着她们说少女时代的往事,也觉得特别的惬意。
第二天一早,就有小和尚来请张五鑫几个过去,后院中,自有精壮武僧守护,张五鑫几个一去,小和尚挖土起箩,昆弥从箩中站起来,脸色红润,两眼中更是精光绵绵,对张五鑫三个合掌行礼,感叹道:“施主这只箩,确实神奇。”
边上的一些长老还有武僧们也都连声赞叹,有老和尚甚至去摸那只箩,脸上一脸端严,张五鑫一看不妙:“这些家伙,不会想要把箩留下来吧。”暗暗留了心。
第三天,正式开始斗法,张五鑫几个也看到了昆沙,干枯黑瘦的一个老和尚,但偶尔眼光一凝,有如实质,显示出精湛的修为。
“这人功力还在箩祖之上,比师父娥姐她们更要强得多。”张五鑫暗暗点头。
这个老和尚,是他见过的,功力最高的一个,当然,还比不他,但他的气,除了最初的气沉丹田,后面气场的扩充,完全是借了床和船的功效。
这就好比两个人考试,昆弥是凭自己考了九十分,张五鑫呢,虽然考了一百分,但其中至少七十分是抄的。
虽然看出昆沙功夫高,但张五鑫还是找借口去看了昆沙的铁箱子,这个借口找得到的,互相检查嘛,未必你戴几瓶氧气进去也算啊?
张五鑫手伸到铁箱子里探了一下,一点气也没有,一只死物。
“看来是真功夫了。”张五鑫暗暗点头:“能凭一口气,在土中埋三天,确实了不起。”
互相检查完了,挖两个大坑,昆沙那面把铁箱子抬进去,昆弥这面则把箩放进去,两人互相施了礼,各自进去,昆沙的是躺,昆弥的则是坐。
按理说,佛家的高级功,基本上都是以双盘为平台的,但昆沙只能躺着,以最大程度的放松,证明他的功夫还是有点儿不到家,只不过这也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了,换张五鑫,没那只箩,别说躺着,就趴着也不行。
当然,张五鑫自己估计,真要是赌,凭他的功夫,有那一铁箱子空气,撑个小半天估计也不成问题,但说撑三天,那绝不可能。
看热闹的人成千上万,虽然人埋进了土中,没什么可看了,但人群还是不肯散去,即便天黑后散去多半,仍有上万人不肯走,反正这边天气也热,随便找个地方歪一下就行了。
张五鑫有精舍可住,不过李玉姣两女仍是不肯让他碰她们,这下张五鑫恼了,赌气道:“根本就是假的嘛,你们看,昆弥老和尚就在做弊,而且他做弊一定赢,佛祖即然不管他亲传的弟子做弊,我这个没入门的张木匠,他凭什么这么严格要求我啊。”
他嘟着嘴,一脸小孩子任性使气的样子,到把李玉姣两女都逗笑了。
三天转眼即过,到第四天,见结果的日子,那来的人啊,简直是人山人海。
不过秩序还算好,到底是佛寺中嘛,来的基本是信众,对佛有着普遍的敬意。
张五鑫自然有些撇嘴,但宗教就是这样了,深入人心,道理就没用了,哪怕就是佛祖重生,严正声明自己的本意不是这样的,后世的金衣彩服典礼庄严其实根本不是佛的真意,也不会有人信。
李玉姣虽然亲自到箩中坐过,这会儿也还是有些担心,看着和尚们挖土,她还是情不自禁的问张五鑫:“大师不会有事吧。”
李玉娥也差不多,一脸忑忐的神情,她两个其实都是心性坚毅的女子,而且在社会上也混了不少年头,不是没经过事的女大学生,但自从做了张五鑫的女人,身子给他揉搓软了,心好象也软柔了很多,不自禁的,就要问他的主意。
张五鑫到是信心十足:“没事,只当睡了一觉,而且应该是最舒服的一觉,出来你看,绝对的神完气足。”
如果是普通人,埋三天,哪怕戴着氧气瓶进去,估计也疯了,不过张五鑫信得过昆弥老和尚。
果然,箩抬出来,盖打开,昆弥老和尚端端正正的坐在里面,神情安详平和,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眼晴,自己站了起来,宣了声佛号,一时引来无数赞叹,佛号声响彻山寺内外。
昆沙的表现反而远不如他,昆沙没死,只是进入了一种极深的入静状态,以铁箱子里面的一点点氧气维持着最低的生理机能,不但呼吸微弱,身体所有的器官也全都进入了半停滞状态,这要恢复过来,自然要缓慢得多。
而他这一慢,相对于昆弥的快,信众看着,那自然就是他输了。
昆沙醒过来,知道结果,他到也光棍,当场宣布认输,带着徒弟离开了,至于是回飞饼国还是去哪里,那是他的自由。
昆弥当然要谢张五鑫三个,不过白天显然不行,这一斗法,信众大增,土里埋三天啊,这是活佛啊,那还了得,信众几乎都疯了,事实上不仅是昆弥这个胜利者,就是昆沙那个失败者,也有很多信众追随而去。
说他输了不值得追随,嘿嘿,有本事你也埋三天看看,别说三天了,三个小时,你就是真佛。
都是这话。
白天昆弥忙了一气,到晚间,这才置宴相谢,虽然都是素食,到也极为丰盛。
昆弥的感激,自然是很真诚的,张五鑫三个的援手,不但化解了他最大的一场危机,而且更增加了他的名声,这让他怎么能不感激?
这个时候提一点小小的要求,自然也就非常容易了,李玉姣说出想要讨回师门玉人的话,也说明了,是自己的一个师兄,带了师门信物来金三角传道,结果给沙比让杀了,这等于就是说,玉人是沙比让抢来的,而佛门是不能公然接受抢夺来的供奉的,这更给了昆弥一个退还玉人的理由。
佛光寺有年头了,收受的供品非常多,管理也较严,居然每一年每一天收了什么供物放在哪里都有记载,昆弥当即就叫人找了出来,李玉姣两女看到玉人,那份儿惊喜,自然是不用说了。
昆弥随后绕着弯子,希望能把那只箩留在寺里,张五鑫也一口答应了,他为什么答应得这么快,很简单,白天趁着昆弥出箩,他帮着收箩的时候,做了手脚,用暗劲把立柱捏碎了,因为是暗劲,外表看不出来,也还可以用两次,但说不定哪天就碎了,昆弥若想把这箩当做镇寺之宝,嘿嘿,出的价不够。
不过这个张五鑫当然是不会说的,也莫怪他害人,昆弥这样的要求,本就是有些过份,帮了你,你还想把人家底裤都留下,不觉太过份了吗?佛祖讲四大皆空,这么贪?哪里空了?
第二天,张五鑫提出告辞,昆弥事也多,名气陡然拨高,信众如云啊,也就没有挽留。
还是坐船回来,船到中途,前面突然冲出来一艘船,船上一色的武装人员,少也有二三十个,长枪短枪,指着了张五鑫这艘船,船头上,正站着刀砍,嘿嘿笑:“枪毙,把那两个美女交出来,饶你不死。”
居然是刀砍中途想要夺美,一直等着呢,而且真以为张五鑫是叫枪毙。
张五鑫又气又笑,叫元烈等人先不要开枪,把一箱子手雷搬出来,突然就扔了出去。
他扔得又快又急,一家伙在刀砍船上扔了十多枚手雷,刀砍没想到他如此暴烈,一句话不说直接扔上了手雷,反应不及,第一雷就给炸死了。
其他武装人员,也有给炸死的,也有跳水的,竟没有一人来得及开枪,而且就是开枪也没用,张五鑫是隔着船舱用抛物线的方式估着距离扔的,子弹想要打透几层船板,明显不可能。
跳水的不管,炸死的,更不用管,张五鑫哈哈大笑,直接喝令开船,元烈等人也觉得非常的痛快,而李玉姣两女,也不是那种婆婆妈妈的性子,换了秋雨,说不定就要停船救人了。
当然,秋雨若在船上,张五鑫就不会这般暴烈了,其实如果不是想抢他的女人,他也不会这般暴烈,但追根溯源,还要追到炸朗一峰的那一雷上去。
如果没有炸朗一峰和炸公鸡岭叛兵的两雷,他也不可能直接就扔手雷。
任何事情开了头,后面往往就收不了手。
“怎么样,你们的男人还行吧?”张五鑫得意洋洋的表功。
“还不错。”李玉姣吻他一下。
“算你及格了。”李玉娥也吻他一下。
“才及格啊。”张五鑫大不满意,惹得两女咯咯娇笑。
刀砍只是个小插曲,张五鑫转眼就抛到脑后,玉人才是个大问题,虽然李玉姣两女这些天跟他胡天胡帝的,好象很亲密了,但玉人涉及神耳门的掌教问题,张五鑫还是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