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李玉狮知道玉人落到沙比让手里后,不是善意的上门讨要,而是先找人劫了沙比让的两批药片,逼得沙比让没办法了,这才上门,他以为可以压得沙比让屈服,不成想,沙比让是从国内杀出来的,最恨的就是受人挟制,宁可鱼死网破,也绝不屈膝妥协。
“我就知道,玉狮那个人啊。”李玉姣摇头:“他太骄傲了,不喜求人,永远要掌握主动。”
李玉娥这会儿也没话说了,叹了口气:“他一直是这么个性子。”
张五鑫不了解李玉狮,看着李玉娥两个感概,他甚至还有些儿吃醋,在一边哼哼:“这就叫做不知进退。”
他那一脸醋意,李玉姣两女自然看得出来,不免好笑,李玉娥捶他一下:“行了,什么飞醋都吃,还真是的。”
“哪个吃醋了,我才不吃醋呢。”张五鑫死鸭子嘴硬,惹得两女咯咯笑,张五鑫给笑恼了,搂着李玉娥就打了一板:“以后只准爱我一个,不许再想别的男人。”
李玉娥啊呀一声叫,笑得软倒:“知道了,我的小醋坛子。”
“小吗?”张五鑫嘿嘿笑:“要不要再验证一下?”
李玉娥飞霞上脸,扭着身子:“不要。”
张五鑫这才心满意足放开她,两女对视,却都想笑,他的孩子气,反而更让她们动心。
“知道玉人在哪里就好办了。”张五鑫大大咧咧:“明天派个人,去问昆弥老和尚要回来就行了。”
“怕没那么容易。”张五鑫说得轻松,李玉娥却皱起了眉头,道:“佛光寺是大寺,昆弥也是著名的高僧,沙比让又是把玉人做为礼佛的供品献进寺里的,想随便一句话就要回来,怕是做不到。”
她是在南方传教的,面国月国这些地方,也比较熟。
李玉姣到是不熟,但她也知道这里面的规矩,道:“要是出名的高僧,那就比较麻烦。”
“不就是个老和尚吗?有什么麻烦的?”张五鑫不以为意,大包大揽:“包在我身上,一定把玉人拿回来,敢不给,嘿嘿,我拆了他的寺庙。”
他牛皮哄哄的,两女都笑。
“怎么着,不信?”张五鑫还挑着眼角。
“信,信。”李玉姣笑,与李玉娥相视而笑。
“怎么笑得这么怪里怪气的。”张五鑫不干了:“是不是嘴上说信了,心里其实不信啊。”
他越这么孩子气,两女笑得越厉害,李玉姣道:“我们心里都信了啊,你怎么就不信呢。”
“我不信。”张五鑫摇头:“我要检查。”
怎么检查的,不必细说。
张五鑫对佛光寺不熟,李玉娥也只是听说而已,张五鑫便把曾媚娘找了来,曾媚娘听说要去佛光寺里要东西,连连摇头:“给佛上供的东西,哪有要回来的道理,那不可能,这是坏了规矩,昆弥大师不会给的。”
李玉姣两女其实也是这么想,张五鑫听了皱眉:“那就没有办法了?”
曾媚娘为难的摇头:“基本没有什么办法,这是佛门,不是一般的世俗帮派什么的,甚至政府部门都要好说一些,给官员们送送礼,只要礼足够,基本没有办不成的事情,但佛门不同,你送礼是进供,应该的,和尚们最多帮你念一声佛号,不会觉得欠你人情的。”
“我靠。”张五鑫忍不住靠了一声:“这简直比贪官还狠嘛,那怎么办?”
李玉姣李玉娥两女相视苦笑,也想不到办法,她们虽然都很有心机,但对上佛门这种超脱凡俗之外的存在,却有点儿老虎咬乌龟,无处下口的感觉。
“文的不行就来武的。”张五鑫恼了:“我带几十把枪,直接闯进去搜,不信搜不出来,再急了,我一把火烧了佛光寺,看昆弥老和尚是不是真的四大皆空,舍不舍得他的和尚庙。”
“不可。”李玉姣两女齐齐出声阻止。
曾媚娘脸色也有些变了:“少帅,这样行不通的,佛门影响力极大,你要真这么做,我独立师立刻就会成为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
“人人喊打又怎么样?我拿到玉人,拍拍屁股开溜了,我走后,管它洪水滔天。”
不过这话张五鑫没说出口。
“这样吧,要不明天我们先去看看。”
神耳门是佛门教派,李玉姣两女都是信佛的,强来肯定不行,所以张五鑫只好这么说,李玉姣两个也就答应了。
佛光寺靠近人妖国边境,离着大掌山有两百多里,中间盘踞着好几股军阀势力,不过可以从水路去,水路还算好,元烈带了十多个人跟着,十多枝长短枪不算,特地带了一箱手雷。
张五鑫当日一雷成名,后来红公鸡入伙,又把张五鑫一顿手雷炸翻一队叛兵的事大吹特吹,现在的张五鑫,神雷少帅之名,可以说是威震八方,以至于元烈特地安排人专门给他背手雷,让张五鑫哭笑不得。
这天天气不错,有点阴,但没下雨,张五鑫在船头摆了三张椅子,跟李玉姣两女一路看着风光水色,一路说笑,偶尔调笑两句,逗得两女羞嗔薄怒,更增情趣。
船行一半,对面开过来一条船,船上打着把太阳伞,伞下坐着个穿花衣服的年轻人,戴着墨镜,翘着脚,后面还站着几个保镖,一副牛逼的样子。
张五鑫只扫了一眼,懒得多看,但那花衫年轻人一眼看到张五鑫身边的李玉姣两女,腾一下就跳了起来,身子趴到栏杆上,上半身还前伸出来,眼珠子瞪圆,那模样,就如同一只看到了美味虫子的蛤蟆。
你装逼无所谓,这模样就讨厌了,不过张五鑫这人特别,别人碰他的女人不可以,但看他的女人呢,他反有些得意洋洋。
花衫轻年人瞪着眼看,他也在李玉姣两女脸上左看右看。
然后装模作样的叹气:“真的是绝世美女,倾国倾城,有两位姐姐相伴,我张木匠就是倾了江山,也是心甘情愿啊。”
他这样子,惹得李玉姣两女咯咯笑,这一笑,更是艳色无双,那花衫年轻人嘴一张,居然滴下口水来。
不过船开得比较快,两船交错,很快就错开了,然而叫张五鑫想不到的是,花衫年轻人的船转一个弯,居然又跟了上来,还追了个并排,隔着栏杆便叫:“两位美人,我叫刀砍,我有钱又帅,交个朋友啊。”
这就讨厌了,张五鑫一皱眉,站起来:“你叫刀砍是吧,那你知道我叫什么不?”
刀砍不知道张五鑫是什么人,斜他一眼:“你叫什么?”
张五鑫不答,进舱,拿了一枝AK出来,照着刀砍那条船的船帮就是一梭子,刀砍吓得屁滚尿流,躲进了船舱,张五鑫哈哈大笑:“记住了,我叫枪毙,下次再让我看到,枪毙你。”
这一吓,刀砍不敢再露头,船也落后了一截,但让张五鑫佩服的是,这条船一直跟着。
元烈来跟张五鑫汇报,张五鑫摆手:“不管它。”
对李玉姣两女笑:“还真是色胆包天了,不过也是,我要是看到师父跟娥姐这样的美女,也要一路跟下来的。”
李玉姣两女听了咯咯笑,这样的话,她们听了很开心。
说说笑笑间,船靠了岸,佛光寺离岸有三里多路,远远的就可以看到黄金的尖顶。
佛光寺是老寺,也是大寺,当然,也因为这些地方地广人稀,所以佛光寺占地极广,差不多占了一个山头,下面是山门,中腰是主寺,山头上面还有后寺。
张五鑫说是来看看,也真是来看看,不可能到寺里直接开口说,我以前供奉了一个玉人,现在要拿回去,这么说,和尚们根本不会踩你,直接大扫帚扫出去。
张五鑫是实在想不到办法,来碰碰运气,反正陪李玉姣两女出来逛,也是一件极为赏心悦目的美事。
说实话,张五鑫拥有李玉姣两女,李玉姣两个固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张五鑫自己,也多少有一点做梦的感觉。
要知道,无论是李玉姣还是李玉娥,都不是那种普通的女子,从长相,气质,心机,识见,直到身家势力,她们都是一等一的。
她们到三十四岁仍奇迹般的保有着处女之身,固然是性格中的一点偏执,同门师兄弟之间的爱恋纠缠,同时也是因为她们眼界太高了,一般的男子,根本入不得她们的眼。
可张五鑫不但夺占了她们的身心,甚至同时拥有了她们两个,这真的让张五鑫有一种白日做梦的感觉。
可以说,如果现在有两道选择题,一,长生不死但必须离开李玉姣两女,二,拥有两女,但要少活三十年。
张五鑫一定选后者。
只要能跟两女在一起,每一秒钟他都不想错过,再说了,玉人对李玉姣两女也很重要,对张五鑫也很重要,他必须要拿到玉人,学会破解挖耳子邪术的方法,最终才能把李玉姣两女带回去,所以,没有办法,也要想出办法来。
佛光寺居然是说不出的热闹,寺内寺外,人山人海,这就坑爹了,张五鑫还想着山寺幽静,或许能找个机会摸进寺里面的藏宝库看看呢。
象佛光寺这样的大寺古寺,香客进供的东西是非常多的,应该就会有专门的库房或者房间收藏,或许能找出玉人来,但这么多人,找个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