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是更加细碎的吻落在了司沫的颈侧,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留下了极为暧昧的痕迹。
她偏了偏头,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让师尊恢复些理智。
司沫的这些心思尽数被蚀烬听了去,虽然他在云景握住司沫手腕的那一刻便被一股蛮横的神力强行关进了黑暗之中,但他仍旧还在司沫的灵识里,对方在想些什么他听得是一清二楚。
蚀烬本想着装聋作哑地混过去,他实在是害怕被云景发现自己偷听墙角,可他那不灵光的脑子此刻却突然冒出来一个颇为大胆的想法。
这似乎是个“绝佳”的时机。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试图引起司沫的注意。
蚀烬又在搞什么幺蛾子?司沫没忍住在心里冷嘲了一声。
“云景中的是情毒,与莨菪没有一点关系。”蚀烬忽略掉司沫的语气,一边盘算着自己的计划,一边说道。
情毒?这又是什么毒?司沫好像从未在书中看到过。
“就是你得用自己的身子为他解毒。”蚀烬继续耐着性子为她解释。
听罢,司沫更是疑惑的“啊”出了声,惹得云景的动作顿住了一瞬,他缓缓抬起了头,眸光涌上一层暗色。
蚀烬现在的心情简直是恨铁不成钢!自己都说的这么明白了她怎么还不懂!
难道这其中细节还需要他来教吗?
正欲再说些什么,蚀烬却突然感到背后一阵阴寒,可他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
而云景似是察觉到了蚀烬的不安分,他握着司沫的手微微用了些力,一股更为强大的神力顺着司沫的经脉蔓延开来,轻而易举地便封闭了蚀烬的五感。
得,他这下子是真的被关进“小黑屋”了。
“不许分心。”云景摆正了司沫歪着的脑袋,垂眸注视着她,直到她的眼中只倒映出自己的模样。
司沫眨巴着眼睛轻“哦”了一声,她不知道怎么样才算是不分心,是这样一直看着师尊吗?
她倒是许久未曾这般仔细地看过一个人了。
眼前人的轮廓在暗色中变得更加分明,司沫突然间有些无措起来,这气氛似乎越来越奇怪了。
只有琉璃钗在黑暗中隐隐约约泛着一点光亮,云景只觉得碍眼极了,顺手便将钗子拔了下来,可他在接触到钗子的一瞬间,一股极其微妙的感觉从指尖蔓延开来。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啃食着他体内的欲望,他眼中的情欲消退了些,但这感觉并不好受,如同被硬生生的憋回去了一样,让他的胸口闷得发疼。
不过这样一来,云景也算是恢复了些理智。
他生生止住了自己接下来的动作,死死地盯着小姑娘无措的眼眸,她的模样可怜极了,活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猫。
喉间忽地涌上来一阵血腥气,云景闭了闭眼,怕真的吓着了身下的小姑娘,将那血气又咽了回去。
到底还是不忍心,何况此时的云景内心是十分清醒的,他无法欺骗自己,更无法欺骗还对此事一无所知的司沫。
内心的挣扎皆化作一声低低的叹息,云景伸手捂住了小姑娘的眼睛:“别看。”
她的眼睛总是这么的干净纯粹,简直让他卑劣的冲动无所遁形。
她不该看到这些。
他也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失态,更怕自己再一次失了理智的深陷在她的眼睛里。
起初只是虚虚地捂着,司沫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纤长的睫毛扫过云景的手心,让他的指尖都跟着颤了颤。
后来云景便扯下了自己的腰带,盖在了司沫的眼睛上。
司沫倒是听话地没有动弹,直到云景牵过了她的手,往下而去,隔着衣服,奇怪的触感传来。
她好奇地想看一眼师尊在做什么,可她才刚有抬手的动作,便又被云景按住了手腕:“沫儿乖,别看。”
“师尊是在解毒吗?”司沫忽然便想起蚀烬的话来,他说得用自己的身子为师尊解毒,那么现如今师尊牵着她的手所做的事情,应当就是在解毒了吧?
可是这有何不能看的呢?司沫不懂。
云景闷哼了一声算是回应,他将鼻尖埋在了小姑娘的肩窝里,忍着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尽可能地放缓了呼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