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南屏不满道。
“每日睡前便要饮这么多酒么,这又是添了什么毛病?你就是这么带孩子的?”韩望书皱眉道。他本是在书房读书,可是满脑子却都是方才在小厨房的画面,心意未遂,百爪挠心。
“要你管!”南屏气结,桂花酿本不醉人,她又是有些酒量的。可因想着桂家的那些糟心事,再加上面对着韩望书这个令她糟心的人,她倒是有几分醉意。
“睡觉!”韩望书道。
“要你管!”南屏定定望着他,眼底里满是不屑。
韩望书却没再浪费口舌,他径直走到南屏身边,将她扛了起来,放到了寝房内的床上。
因是八月十五,月明阁的丫头婆子晚餐时都吃了酒,早早睡下了,包括烟轻在内,谁也不知这两位主子是如何折腾的。
“你要干嘛?”南屏躺在床上,看着韩望书道。
韩望书不答,只是脱去了衣衫,爬上了床榻,不理会南屏的挣扎,直接伸手按住她的肩膀。
南屏无法反抗,再加上桂花酿令她有些上头,她整个人晕晕的,但也没有想顺从韩望书的意思,依旧卖力地推搡着。
“不愿意也没关系,反正我也已经习惯了!”说罢,韩望书便俯下头,亲吻着南屏。
南屏奋力挣扎,韩望书却丝毫不为所动。
最终,他将唇移至南屏脖颈处。
南屏浑身一颤,韩望书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垂处。
“韩望书,你放开我!”南屏喘息着道,却感觉到自己身子身上有了热度。心跳也加速了起来。
韩望书不语,只是继续。
南屏只觉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好松懈下来,任他胡作非为。
韩望书见南屏不再反抗,心中一喜,便更加卖力地索取。
南屏的意识逐渐涣散,她感觉到自己身体越来越热,仿佛有一把火在烧灼着自己的身体。
韩望书感觉到南屏的变化,心下一沉,便停止了动作。
南屏的脸颊绯红着,身上像是块火炭。再接着,整个人便是昏迷了过去。
韩望书赶忙穿好衣衫,去寻大夫。
次日一早,整个将军府都在议论纷纷,话题便是二少爷如何孔武有力,竟将三年未归的二少夫人折磨得下不了床还不算,据说还得了重病。
红日楼内,廖霜红同邱幽云更是兴奋莫名。
“大嫂,你可知咱府上昨日夜半发生了件奇事!”
“我怎么会知,我们这红日楼向来都是被人遗忘惯了的!”邱幽云没好气地说,她懒得看见廖霜红。三年前,韩老三要同她划清界限之后,在她面前倒真是正人君子的做派,每每想起来,她都是恨得牙痒痒。可是这个廖霜红却一点眼力见都没有,频频往红日楼跑。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谁知道二哥竟是那么个狠角色!”
“你说什么,没头没尾,什么狠角色,又要出去打仗了么?”
“这也算得上打仗吧!”廖霜红哧哧地笑了起来。
“你到底想说什么?再卖官司,我可带冰儿出去了!”邱幽云不耐烦道。
“二哥将那桂南屏折磨病了,说昨晚月明阁各种惨叫,都是那桂南屏在连连求饶,可二哥他力大如牛,生生将她折磨得不省人事,连夜去找的大夫呢!”
邱幽云道:“怎么还有这种事?可这种事怎么好瞧大夫的?那桂南屏看着比之前胖了不少,也不像是那么娇弱的样子呢!”
“要不怎么说二哥深藏不露呢,听说他是在大叶打仗的时候得了什么灵丹仙药,大叶那些人神神叨叨最愿意弄这些了。”
“你就是听你家老三浑说吧,哪有什么灵丹仙药?”邱幽云道。
“就算是灵丹仙药有假,可二哥将那桂南屏折腾病了可是千真万确的!”
邱幽云在心里叹了口气,心道,这个桂南屏还真是没用得紧,这么好的福气还享用不了。韩老三那个挨千刀的,你以为躲着我便算完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