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般娇滴滴的样子很快就吸引了白起的注意。
她装作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样子,冲着白起下了战书。
白起哈哈大笑,和她说,胜之不武。
香琦说,胜之不武就先教她几招。
香琦了解取悦男人最好的法子,聊他感兴趣的事情,并且再拜他为师。
白起很快就倾囊相授,两人从牌桌上切磋到床上。
这时,曾青墨自称是香琦的哥哥,要来领走这个有辱家门的妹妹。
两人此时正是如胶似漆,如何能分开?
解决的方法当然有,曾青墨下了战书。
白起输了美人,输了店。
他赌品很好。
输了,他便认,他看穿一切之后,走的时候甚至要带香琦一起走。
“你跟了他是一条不归路,为何不早做解脱?”
香琦摇了摇头。
她知道已经不能用报恩来掩饰自己,可是已经回不了头。
得了百乐楼的曾青墨似乎有了点自信,他甚至去了殊地去看南屏过得好不好。
谁知道,一到了韩府就打探出有位相爷的女儿从家里偷跑出来非要嫁给韩二少爷。
再过了几日,便看见南屏回烟城的马车。
本来,曾青墨也打算远远看见南屏就返回去,因为,十几年前,他打探出来桂晚钟就死于这一年,而且死因也极为含糊不清。
他当时起了疑心。
可是当时桂老爷去世,南屏远嫁,他一个表亲想要开棺验尸都没有资格。
只得作罢。
这一次,他得知可以重新来过,也是很想了解整个事情,救下桂晚钟的命。
一路上,他几次想表露身份,却总是被各种突发状况打断。
他也很诧异,南屏就领着这几个并不是很靠谱的人走这几千里路。
她那个相公真就是没有丝毫惦念。
为了让她一路周全,他先她一步,各处打点。
那树上站的黑衣人、那难缠的客栈、那凿船的水鬼,都是用金钱,用客气摆平的。
直至不得已被南屏发现,被南屏认出来,他心里是极为开心的。
他没有发现他越开心,一旁的香琦就越来越落寞。
当香琦得知他要盯住桂晚平的时候,她主动说,这种事她来就可以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轻车熟路。
曾青墨默认了她的牺牲,甚至他可能不觉得这是牺牲。
香琦的心被狠狠剜了。
她又想起了白起临走时候说的话,又一次叹息自己已经回不了头。
“曾大哥,香琦说句不该说的,成亲了又如何,你不是说她过得并不好么。过得不好就可以和离,这是平头百姓都知晓的道理,更何况她的地位身家?曾大哥你有什么好纠结的?你在生意场一向杀伐决断,怎么面对一个女子便乱了方寸?”
香琦依旧是笑意盈盈,一副女中诸葛的模样。
听了香琦的话,曾青墨像是迷糊灌顶,一下子坐起身来。
“曾大哥,快快回桂府吧!香琦累了一天了,想早点休息了。”
“香琦,你知道吗?你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女人。”曾青墨临走时候说。
“我再怎么聪明,都不能把你留下来。”
香琦推开窗子,看着曾青墨策马走远,泪水滑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