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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真相大白(1 / 1)


“闭嘴!都给我带下去!”最上的戴胄终于看不下去了,喝道,“衙役,唤合一坊老板来!”

又过了好半晌,合一坊老板来了。

“枕头哪儿来的?”

“名雅斋收的。”

杨纂道:“唤名轩斋老板!”

名轩斋老板走进大堂。

“枕头哪儿来的?”

“紫瑶馆收的。”

“唤紫瑶馆老板!”

……

接下来萧白终于了解了名贵商品的流通性。

“枕头哪儿来的?”

“聚宝阁收的。”

“唤!”

……

“百珍房收的。”

……

“千玉轩收的。”

……

“万乾堂收的。”

……

“金钩坊收的。”

金钩坊老板是个三十许人的成熟女子,只见她身材丰韵、举止优雅,对着堂上诸公侧身道个万福:“不知唤民女何事?”

杨纂有气无力的问道:“……枕头是不是你的?”

“是。”

“哪个坊里买的?”

“不是买的。”

“不是买的?”杨纂身子一震,双眼恢复精神,“那是哪儿来的?”

戴胄目光也急切起来,好像终于抓到了源头。

“妾身莫三娘,经营着一家赌坊。”金钩坊老板毫不慌张,娓娓道来,“前几日有个客人去坊里赌博,把枕头输给了妾身。”

杨纂问道:“那客人姓甚名谁,哪里人士?”

“妾身不知。”

杨纂急了:“你不知道?”

“妾身做生意的,赌坊每日客人千千万万,实在记不得那么多人。妾身只记得那人出手很阔绰,人也很大方。输完钱之后便唤人把枕头拿来抵债,然后便潇洒的离去了。”

案件进入了瓶颈,戴胄、杨纂两人都急了起来。

萧白谨慎的问道:“你说的那位客人,不会是个年轻的和尚吧?”

戴胄、杨纂互相对视一眼,都提起了警惕。

万一辩机那秃驴耍起小聪明,转上一圈的流通一遍,这不就是洗钱、哦不,洗枕头吗?

“不是,是一名女子。”

萧白嗖地站起来,身子前倾,急切地问道:“那人是不是一位年轻的女子?衣饰非常华贵的那种?”

莫三娘昂头想了想,答道:“明府这么一说,好像的确是的。”

“原来如此。”

萧白此时才反应过来,这事貌似和自己印象中的不太一样?这枕头并不是辩机的,而是高阳赌博输掉的。

对了,此时是贞观十二年,貌似还历史没到高阳认识辩机的时间?

不管如何,案件已经审理完毕,没有什么宫闱秘情,也不用担心被灭口了。

戴胄诧异的问道:“你知道什么了?”

萧白解释道:“这金丝枕分明是名门贵家之物,之前我们所查,都是是否涉及贵族女眷失窃、偷情案的,现下已然真相大白,是某个贵族之女去赌坊输掉然后流出来的。下官认为,实在没有追查下去的必要了。”

皇宫内。

戴胄如实汇报道:“陛下,情况就是这样,那万年县令确有才能,我等已无线索的情况下,萧白一人便推断出事件的全貌。”

“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臣遵旨。”

戴胄松了一口气,知道平安过关,赶忙叩头离去。

李世民也松了一口气,因为自己的女儿不是公车,但还是开心不起来,因为女儿成了赌狗。

“父皇。”

身旁传来高阳公主的声音。

“噢,高阳,你还没走啊。”李世民看向自己的女儿,眼神很是复杂,“父皇刚才错怪你了。”

高阳公主低下头恳求道:“父皇,既然真相大白,还请父皇收回成命。”

“什么成命?”

“和房遗爱定亲的事。”

看着乖巧的女儿,李世民眼神之中既有宠爱、又有愧疚,还有一些恨铁不成钢的气愤:“高阳,父皇也是为了你好。既然已经阴差阳错的立下婚约,干脆顺水推舟早些嫁人也好。”

李世民是个英明的皇帝,但绝对不是个合格的父亲。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宠爱儿女。在他心中,只要女儿嫁人了,总有一天会懂事的。

见请求被拒绝,高阳公主脸色变得难看:“女儿不喜欢那房家的房遗爱。”

李世民气道,“房家乃宰相门第,知书达理、门风高洁,嫁给房家有什么不好?你多少姐妹想嫁都没有机会!”

“我不管!”高阳公主气呼呼道,“那房遗爱长得五大三粗,容貌丑陋,女儿不喜欢!”

“胡闹!”李世民终于发怒,“高阳,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婚约不可能撤回,你死心吧!”

见事情不可挽回,高阳公主哭着跑开了。留下李世民一人在大殿上怅然若失。

高阳公主跑回屋内,连摔好几个瓷瓶才冷静下来。她回想起戴胄的话,愤愤道:“万年县萧白是吧,你给我等着!”

……

接下来的几日,万年县平安无事,萧白也正好在家躺平。

在衙门后院里,萧白正舒服的靠在躺椅上,旁边石桌上泡着一壶茶,屋内灶台上炖着一只鸡。

萧白惬意的想道:“还是古代的慢节奏好啊!”

现在的萧白一心摆烂。升官?笑话,大唐官场上就没个省油的灯,越往上爬斗争的越厉害。

贞观年间号曰清平无事,可是政治斗争就从来都没有停过,将相大臣之间的暗斗不说,就是皇家也发生了诸如齐王叛乱、太子谋反,魏王流放、晋王上位等一系列大事,多少家族站错了队因此败落。

更别说李治登基后,和媚娘夫妻俩接着联手把太宗皇帝剩下的儿子们清理了个干净,房家、柴家、薛家也受到牵连,砍头的砍头、流放的流放,彻底退出历史舞台。最后连凌烟阁第一功臣,扶持李治上位的亲舅舅长孙无忌都没个好下场。

萧白很明白,自己一个小小县令,稍微牵扯一点就是粉身碎骨,现下老老实实做个基层公务员,安心享受生活才是正道。

萧白潇洒的拿起茶壶,张口欲饮,只听哐当一声,后院大门直接被踹倒,接着两名身着官袍的汉子大步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位衣着华贵的俊美公子。

当前一人喝问道:“你就是万年县令萧白?”

萧白淡定的拍拍被茶水弄湿的衣服:“几位是?”

另一人则是直接问罪:“我们是民部官员,你前阵子移交的万年县夏收赋税数目不对,特来带你回去审问!”

萧白很诧异:“隔了这么长时间才发现问题?”

仔细观察两人的脸色,看来是找茬来了,可思前想后,自己一向低调,从来没得罪人啊?

“哦,二位可有官凭?”萧白淡定的问道,“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确定一下二位的身份。”

“看吧。”一名满面虬髯的青脸的汉子当先拿出官牌,递了过去,“别吓死你!”

萧白拿起官牌仔细观看:“程处……黑犬。”接着抬头迎向那人的目光,和气道:“原来阁下还是位来自突厥的朋友,失敬失敬。”

“你特么……”那青脸汉子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名字有一天会被人这般调侃,气的头发都立了起来,“那个字念默!你识不识字!老子叫程处默,是个唐人!”

这下连他的同行的同僚都憋不住了,脸都扭曲了:“哈哈哈……”

萧白笑着打起哈哈:“原来是默,抱歉抱歉,一时眼拙……”

程处默一把夺回官牌,躲在一边,气的不想说话。

萧白继续打量另一位黑脸的青年:“这位是?”

看到程处默的悲惨遭遇,黑脸青年警戒着递过官牌:“我是尉迟宝琳,敢叫错打不死你。”

萧白把玩着官牌:“喔,原来是尉先生,久仰久仰。”

尉迟宝琳脸上气得更黑了:“我不是什么尉先生,我复姓尉迟!”

“你父亲姓尉迟?”

“我复姓尉迟!不是我父亲姓尉迟!”

“哦,你父亲不姓尉迟?抱歉抱歉……”

“萧白你特么……你道什么歉,我父亲姓尉迟没错!”尉迟宝琳气的都糊涂了,“我也姓尉迟,我叫尉迟·宝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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