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夫来时,宫远徵才松开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岁邯替他盖了点被子,扑鼻而来的都是姐姐的气息,好香啊,香得他身体发热。
“岁夫人,徵公子。”
“不必多礼,你快看看他身上的红疹,可能找出过敏的原因?”
一番查看之后,大夫收起药箱,“徵公子并无大碍,只是普通敏症,回去喝几副汤药,红疹自然会消失。”
宫远徵当然知道自己没事,宫门大大小小的药汤药膳都是用他调配写的方子,他的医术,在宫门是数一数二的,虽说医者不自医,可这点小毛病,根本用不着如此兴师动众,只不过是想顺着自己的心意,多与她待一会。
“麻烦大夫。”
“岁夫人言重,这些都是应该的。”
让卿儿跟着大夫去医馆拿药,自己拿热毛巾给他擦脸,宫远徵躺在床上,目光追随着,她是不是也是这般伺候父亲的?
所有的好心情都在这一刻被打破,伸手推开她,忿忿掀被起身,岁邯脚步不稳,后腰撞上一旁架子的边角,不用想,那里很快就会有淤青。
宫尚角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脸色阴沉下来,“远徵弟弟这是做什么?”
失手推伤岁邯,是宫远徵也没想到的事情,道歉的话堵在喉间怎么都说不出,看看哥哥,又看看岁邯,转身跑走了。
男人敛下眼中的戾气,抬步走到女人身边,不顾反抗,将她拦腰抱起,走到床边。
纤长的手指扯住白玉腰带,美人儿微微皱眉,按住他的手腕,“宫二先生这是做什么?”
“岁邯,你虽已嫁给父亲,但别忘了,我们之间的交易。”说罢甩开女人的手,一把扯开腰带,衣裳散开,松松垮垮地搭在臂弯上,将人翻转了个身子,目光扫视着光洁的后背,最后停留在腰上那块青紫的淤伤。
指尖触碰,疼痛难忍,倒不是她娇气,只是他比寻常人更怕疼些,见她死咬着下唇,有些不满地掐住她的脸,“松口。”
岁邯看了眼他阴鸷的眼神,乖乖松开了,下一口就咬在他虎口上,男人眯了眯眼,空出另一只手给她擦药,粗粝的指腹加上冰凉的药膏,后腰处不由得发热,本就十分敏感的美人儿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
擦完药,后背都起了一层薄汗,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她身上,“你还要咬到什么时候?”
松开口,两排牙印带着丝丝血迹赫然入目,有些抱歉地瞥了他一眼,男人俯下身,“你咬我,我是不是可以收点利息?”
不等岁邯反应过来,直觉眼前一黑,附上一只大掌,唇上软软的,忍不住吮了一口,男人后背僵直,“都说岁夫人勾人的本事是一等一的好,从前不信,如今看来,确实如此。”
没多纠缠,也就捂着她的眼睛啃了好几口。
宫尚角真的是她亲过吻技最差的嘴!
等男人走后,岁邯直起身子,卿儿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药包,“夫人,这些要怎么处理?”
“送到徵宫,看着宫远徵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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