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想让我活,那我定不遗余力,我想尽一切办法去实现,现在别想太多,船到桥头自然直,会有办法的。”
沈谨辰目光灼灼的看着岑喜那焦急的模样,即便现在很痛苦,心里都是暖滋滋的。
果然,他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烈女怕郎缠,他终究是比君剑愁幸运了。
“对!会有办法的,一定有特殊办法,在孕育出一对孕育蛊王和蛊后出来的。”
岑喜认真而郑重的眸子落在正在受苦的沈谨辰身上,喃喃自语。
沈谨辰知道她是看似镇定,其实内心很恐惧,心里更加甜蜜,此刻他只能记住当下,至于之后的结果,他已经没那么在乎了。
一直被排斥了那么久,甚至于当初在尚阳城,他舍身相救,都没有感动岑喜多久,现在算是如愿以偿了吧,没什么遗憾了。
至于大齐的江山,百年前就落寞过一次,现在回归到原点,跟着历史的脚步反转,挺正常。
从出生起,他的肩上背负了太多,从小就没有童年,同龄孩子拥有的一切快乐,都与他无关,成年后勾心斗角朝堂风云,他早就烦了腻了。
现在要是能够解脱,他也可以。他也可以,只是怕她的姑娘太伤心了。
你还是尽力想办法活着吧,竭尽全力。
“好了,我说长公主殿下,现在你们可以回去打情骂俏,做你们一切想做的事情了。接下来我还要帮陆哥哥收拾整理陆家,你们收拾一下就赶紧走吧,毕竟驿站才是最好招待你们的地方。”
田樱收手后,看了岑喜一眼,就撅着她那张嘴,立马赶这个女流氓,他可不想像上次一样,在被人调戏一下。
要调戏,她也只喜欢她陆哥哥调戏她,她不喜欢一个女人摸她的脸,她感觉自己被亵渎了。
“过河拆桥的小妮子!行,我们走,我们就不在这当瓦数大的灯泡了,田樱虽然你们俩还在孝期,但偷过一次欢之后,再忍个一年半载,着实有些难受的紧,我们走了,你们俩可以偷偷的来,没人会知道的。”
“我也不会说出去的,所以你们可以放心大胆的做啊!”
岑喜见田樱一脸愤愤然,放在心里那点子失落和慌张,瞬间被他她赶到了九霄云外。
看着田樱那呆萌的模样,手又忍不住摸了摸对方的脸,然后说了些不着调的话。
田樱气结又脸红,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脸啊,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吗,苗疆丧期这规矩有多重她难道不知道吗?
守孝期间,男女如果做了那种事,是要被人格杀的,而且偷偷做了的话,一家人以后的运道都会差到极点的。
这女人是以怎样的心态,说出这样的话来。
“在苗疆守孝期间,男女之事禁止的,况且我和田樱还没有成婚,长公主殿下可别开这种玩笑,都灵很感激长公主那日施以援手,但是阿樱脸皮薄,经不起你频繁的调戏,还请长公主殿下放她一马,以后只要你们有所差遣,我陆都灵定效犬马之劳。”
陆都灵的眼神与陈喜交汇了一下,然后语气温柔坚定地开了口。
“阿喜,走吧别调戏小姑娘了。回家调戏我,为夫不会有任何怨言,你再调戏的话,田樱小姐只怕会拿着扫把赶人了,况且你不是说我才是最诱人的晚餐吗?回去我定好好满足满足你,要不然这段时间我知道你等不及了,但你也总不能无聊的拿个小女孩开涮吧。”
岑喜刚摸上田樱脸颊的那一刻,沈谨辰其实就想把她的爪子拿下来,但是现在关系刚缓和一些,而且还在甜蜜中,他不好过分惹岑喜不开心。
于是便强忍着心中的酸意,默默的笑看着这发生的一切。
陆都灵护完她的女人之后,沈谨辰是再也忍不下去了,只好出声打断下面岑喜要说的话,拉着她的手建议道。
“你不觉得她那张脸,长得有那种欺负的欲望吗?娃娃脸婴儿肥,简直手感不要太好。这也不能怪我啊,实在是太长了让人很想犯罪。”
岑喜挑衅的看了一眼田樱,把她想欺负她的理由娓娓道来。
“长公主殿下,其实婴儿也是有这样的特质的,您要是实在喜欢,可以和沈相生一个出来让你们玩,田樱帮过你们两次,还请下一次不要再调戏她了可以吗?”
陆都灵听到岑喜的解释后,手不由得紧了紧,不过岑喜确实是贵客,现在苗疆还得靠他们,得罪不起,他只能温声细语求这女魔王大发慈悲。
“瞧,陆统领都吃醋了,岑喜以后就算是再喜欢,也不能触碰了,陆统领说的没有错,你这样只会给人造成困扰。岑喜你一向是与人方便的,总不能经常为难帮助我们的人吧。”
沈谨辰其实心里也很吃味,但是他很清楚,他现在不能生气,要好好哄岑喜,才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但岑喜何许人也,沈谨辰两次三番替对手说话,她就猜到这个男人已经吃醋了。一个女人的醋,她也吃,她也是服了。
她对田樱也不过是几句玩笑,看吧,一个两个紧张的哟。
不过,沈谨辰有些话还是挺对了,田樱长得再好看也是别人家的,她还不如回家自己做个小包子,每天爱不释手的摸呢。
“行吧,念在你们都这么紧张的份上,我以后收手就不调戏田樱了。田樱你以后离我远点,你那张脸太能引人犯罪了,下一次无意中被我调戏了,那就是你自个儿找的咯。”
岑喜带着一脸的笑意,意味深长的打量了一眼,面前两个焦急的男人,对田樱清吹了一口口哨,然后洋洋得意的警告道。
田樱黑着一张脸:“搞半天还是我错了,长公主殿下,嘴上的歪理邪说,让田樱不得不服,你放心,以后有你在的地方,我一定躲你十丈远,希望长公主殿下言而有信。”
“行,看你把尾巴翘的,真的想把你拔下来,不过罢了,本公主还是言而有信的。走了!再见!”
岑喜随意地摆摆手,拉着沈谨辰就往外走。
只是刚挪动两步,就有一声突兀的声音响起:“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