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好几天没见的朱长倾,他那大个头堵在门框上,此刻正一脸阴沉的望着院内四人。
岑喜看到这场景嘴角的笑意加深,恶趣味地说了一句:
“田樱,你还不能和陆都灵那个啥,你的未婚夫来了,好像来抢人的哟。”
“你呀!一天就不嫌事大。”
沈谨辰很无语,也很不明白岑喜就为什么这么喜欢凑热闹还喜欢挑事。
不过他的女人,她无论做什么他都要给她撑腰,今日那个朱长倾要是找他女人的麻烦,他不介意顺手杀个人。
“就是要不嫌事大,才有好戏看嘛,不然人生得多无聊,我们站在一旁吃瓜,看看这戏要怎么上演。”
岑喜把沈谨辰拉到一旁站着,眼睛亮晶晶的,还不忘从某处拖了两把椅子,示意沈谨辰坐下跟着看戏。
“朱长倾我们陆家不欢迎你,劝你还是早点离开。”
陆都灵撂下这句话,就自个儿收拾自己的屋子去了。
“陆都灵你抢了我的老婆,现在还给我这样的态度,找死!”
朱长倾恶劣瞪陆都灵一眼,然后一言不合就放出了许多蛊虫。
岑喜看到这些密密麻麻的东西,头皮发麻,一时间还真不敢在这院子里坐着看戏了。
“走!我们上房顶,房顶视野好能观全貌。”
沈谨辰纵容地瞅了一眼岑喜八卦的脸色,然后揽住她的腰身,纵身一跃就上了房顶。
“嗯,你说的不错,这里确实是个绝佳的观测点。”
岑喜很满意沈谨辰找的这个地方,上了房顶,她就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下面要如何发展。
朱长倾放出蛊虫的那一刻,田樱慌忙从屋里奔出,然后迅速捏诀,嘴里念叨了些什么后,那些马上要爬到陆都灵身上的蛊虫,一瞬间翻滚了几下然后死的透透的。
“田樱你要不要廉耻,你是我的女人,成天跑到陆家算什么事?现在还他对付我,真是不守妇道。”
朱长倾见他放出的蛊虫,顷刻间被田樱毁了一大半,顿时气愤不已,当即就咆哮道。
“哼!说我是你的女人,你有证据吗?我田樱早就和陆哥哥在一起了,他才是我的男人,你算个什么东西?”
田樱此刻婴儿肥的脸上难得露出一抹狠厉,朱长倾这个狗男人还敢来,今日她定要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哇,这小丫头生气都这么可爱,也不能怪我心痒痒嘛。”
岑喜在房顶看着田樱,看着怼人的模样,高兴的手舞足蹈,哇哇乱叫。
沈谨辰斜眼看她,眼底冷冽了一瞬,手自然而然滑到了岑喜的腰带上威胁道:
“为夫吃醋了,你如果再调戏那个姑娘,本相不介意现在在这法办了你。”
“嘿嘿,生什么气嘛,我对那姑娘纯粹只是欣赏,还有点恶趣味而已,你这人连个女人的醋你都吃,也是无语了。”
岑喜感受到某人的身上的燥意后,干笑两声,耳朵一红,连忙求饶。
“我就是吃醋了,而且还很严重,阿喜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女人也不行。”
沈谨辰的语气挑衅又带着些意味深长,而且还故意顶了一下岑喜,让她清楚认识到,他不是说着玩的。
“你!”
岑喜面红过耳,有一些不明白,这男人怎么能这样放荡形骸,大庭广众之下,他那玩意儿…
居然…
居然是硬的…的…
“感受得到威胁就好,要看戏就乖乖的看戏,别挑战我的底线。”
威胁一番后,沈谨辰甚为满意岑喜露出来的表情,女人太野,就要用这样的方式收拾她。
“你…!你坐到那边去,别挨着我,我不会…,不会再调戏田樱。”
被顶了那一下之后,岑喜老子宕机了两秒,就像八百只猫抓过的毛线球,不停的绕圈圈,这男人也太大胆了吧,光天化日之下,就…,就那样!
“好!记得要乖乖的,不然你懂的。”
沈谨辰对岑喜现在的表现甚为满意,他嘴唇轻勾了勾,露出一抹难以言喻的微笑后,放开岑喜在她五步远的房檐上坐下,气定神闲地看着下面发生的打斗。
岑喜此刻脸已红到脖子跟,身体也在颤抖,哪还不敢听沈谨辰的话。
下面朱长倾见田樱否定他和她的关系,顿时怒火滔天,以最快的速度捏诀,再次放了一个大招,一瞬间,整个陆家都爬满了一群黑压压的蛊虫。
“田樱,你这个不要脸,你爹一死,你我的婚约你就不认账了是吧?好!好的很,既然不认账,那就本公子把你抢上我的床,好好玩弄完再扔了。”
“做梦!你以为你这点伎俩,就能对付的了我,朱长倾你未免也小看我了。”
田樱不屑的哼了一声,然后不慌不忙的放出自己的本命蛊,顷刻间,就引来了一大堆白蛇,直扑那些蛊虫。
于此同时,一直沉默寡言的陆都灵,抽出自己的佩剑,运足十成内力,大掌一推,那把剑就像一条冰柱一样,直接射了出去。
只听他喊了一声:“破!”
朱长倾的胸口,就被戳破了一个洞,冰融化的水和朱长倾胸口的血,染满了他的衣裳,就像一幅水墨画一样绚丽好看,唯独没有死亡的紧张。
“靠!这陆都灵修的是什么功法,杀个人都这么美,服了服了。”
朱长倾倒下的那一刻,岑喜在房顶一拍大腿不住的感叹,她和沈谨辰都是高手,在杀人的时候从来没有这么美的画面吧。
“确实挺美的,而且技术手法娴熟,陆都灵还算是个人物。”
沈谨辰笑看着岑喜也附和道。
“你把他杀了!”
田樱原本想放大招,没想到陆都灵直接把人给宰了,她可爱的脸上顿时有些愣。
“嗯!这人不会善罢甘休,留着也是个麻烦,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陆都灵冷冷地瞥了一眼倒下的朱长倾,面无表情的解释。
“他死了,朱家人不会善罢甘休的,陆哥哥,接下来该怎么办?”
田樱有些后怕的问。
“二长老已经死了,朱家人不足为患,况且大祭司和苗王都没了,我们还怕什么。我们俩在一起,必然会得罪朱家,晚得罪晚不如早得罪,况且今日是他自己来找死,我们何必要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