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不要再说拒绝的话了好吗?你要是不喜欢那种事,我与你保持距离,以后不碰你了,等你真心愿意接受我了,我们再亲密如何?”
沈谨辰见岑喜不言语,又用委屈的语气,在岑喜耳边轻声低语。
“你确定,你能与我保持距离?”
他这话一出,岑喜瞬间感觉她又上当了,这狗男人居然放低姿态,给她上苦肉计。说是保持距离,他这话,他自己信吗?
只怕会引诱她自己动手,上次她不就是被他用这样手段骗了吗。
“嗯,只要你不要走。”
沈谨辰没看到岑喜眼睛里流露出的情绪,继续抵着岑喜的肩轻缓的说道。
“那我们以后分院而居,你每次进来都必须与我保持三尺之距,不得在我面前脱衣服,不得在我面前洗澡,总之不能做那些带诱惑性的动作,你可答应?”
岑喜转过脸看着他,问道。
“嗯,行吧,本相应了就是了。”
沈谨辰声音轻缓,带着些无奈。
“立字据为证。”
岑喜扬眉。
“好。那去书房吧,我们正好再商量一些事情。”
沈谨辰扶额,无奈笑了笑,把岑喜放下,拉着她的手说道。
岑喜一把甩开他说:“三尺之距。”
“行,那本相在前面走着,你跟着。”
沈谨辰无奈又扶了扶额,在前面带路。
书房内,沈谨辰亲自研墨,一会儿功夫,一份他签了名的字据写好,递给岑喜,岑喜看了格外满意,有字据在手,他想抵赖都不成。
“这事办妥了,咱们来谈谈正事如何?”
沈谨辰看她如此高兴,勾唇笑了笑,又无奈抚了抚额。
“谈,你是想与我说那个宴太祖的事情?”
岑喜对这个事情很积极,毕竟只有把这件事解决了,她才可以想去那就去那,过她想要的生活,以前她想以她自己的能力,她要弄死那个宴太祖,要花时间又要出奇招才能制胜。
现在有这个狗男人帮忙,事半功倍啊。
不管是他出于什么目的,这件事都对她极有好处。
“嗯,阿喜是怎么知道重生后的宴太祖左大腿处有一块胎记?”
沈谨辰坐在书案旁的椅子上,当真与岑喜保持着三尺之距。
“其实我们隐门除了我师父外,还有一位老祖活着,他与宴太祖以前是师兄弟关系,宴太祖在上一世活着的时候,把他禁锢在了隐门下一个洞穴里,是他算出了这一切,也算出我会去与他相见,所以我才被被命运束缚住了。”
岑喜见沈谨辰还算守信用,心里对他放下的芥蒂,诚然说道。
“原来如此,经过上次的事,想必阿喜已经知道,这个宴太祖很可能就在上阳城,同时他也很可能在伺机而动。”
“其他的没什么,就怕她对你使用那套独门点穴手法,他如果趁你不备,封你周身大穴,就是个麻烦事,所以我不在你身边时,你尽量不要与他起冲突。”
沈谨辰恍然,然后一脸担心地与岑喜说了她身上的弱点。
“他的点穴手法倒与你的异曲同工之处,而且隐门老祖说他也会,你说说,你又是拜了哪个山头?”
岑喜想那人那套点穴手法,确实棘手,但岑喜绝对不会告诉沈谨辰,就在他救她那晚,宴太祖躲他那点穴手法那一招被她学去了。
她一向过目不忘,所以只要有人在她面前动手,她就会记得很清楚。
“其实两百年前有个天宗门,他是你们隐门开山始祖原来的师门,后来因为隐门开山始祖身性放荡不羁,屡次不守师门规矩,后更是与道姑和魔教圣女有染,天宗门忍无可忍,派十八隐士下山诛杀隐门老祖,却反被隐门开山始祖所杀。”
“从此他便与天宗门结下了生死大仇,天宗门的弟子被他以一己之力绞杀了个干净,走火入魔下他还亲自手刃了自己师父。”
“他师父临死之前,把自己最后的冰灵真气灌输到了他体内,他才得以清明。”
“后来他回忆这一生,所做的恶事,如过江之鲫,连师父都死与他手,他把自己封闭在了隐门忏悔。”
“因他一手毁了天宗门,他后半辈子后悔得很,于是他打算在他死前培养两个继承人,一个继承人他的衣钵,一个继承天宗门。”
“而我师父的师父就是那个继承天宗门的徒弟,所以隐门和现在隐世天宗门同出一门,所以都会这套点穴手法,也不奇怪。”
沈谨辰不急不缓地与岑喜解释他与隐门的渊源。
“这么说,这个世界还真小了,你的意思是,我们是同门同宗?”
岑喜恍然,难怪这两个人都会这样的点穴手法哦,原来是他们隐门的开山老祖,给她留下的隐患啊,让她一次又一次吃了狗男人的亏。
“算是吧,阿喜,你看冥冥之中,你与我始终是逃不掉的缘分,你别总对我心怀芥蒂了好不好?”
沈谨辰点点头,眼里全是涓涓情谊。
“照你这么说,我与那个宴太祖还是一样有缘分,也是同门同宗。”
岑喜瞥他一眼,不以为然,死狗,动不动就装情圣,有病!
“那不一样,你我是夫妻缘分,你与他是生死仇敌,这怎么能算在一起。”
沈谨辰扶额,轻笑一声,无奈为自己辩驳道。
“在我眼里就是这么算的,我们也是仇人,与你坐在一起只是暂时与你合作罢了,别蹬鼻子上脸。话说我就搞不懂了,我身上哪一点吸引你了,我觉得我一无是处,想的都是些离经叛道,你是眼睛长到脚底板了,才看上我了?”
岑喜白沈谨辰一眼,一本正经地说他们是仇人,他们才不会有夫妻缘分。
“你这女人,哪有自己骂自己的,不过本相看中的倒还真是你这份真性情,阿喜,你很特别,比京城那些大家闺秀都不一样,本相的夫人不需要循规蹈矩,而你就这样入了本相的眼。”
沈谨辰看着岑喜笑意浅浅,解释得很到位。
“切,谁信,难道不是因为先有了生理反应,有了想睡女人的欲望,才对我紧追不舍的吗?”
“还有,我记得一开始,你是打算要掐死我的,说!你对我有什么筹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