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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查到什么了?(1 / 1)


席南星站在一旁,弯腰鞠躬,给他们回礼,再抬起头时,叶西宁就看到他脸上显得麻木的神情,那是一种心如死灰。

叶西宁看着他,想起那天在街上席南星抱着白萱的无助、绝望,就觉得很不舒服。

学长……要怎么挺过这一关。

“两位,要瞻仰遗容吗?”席南星身后的丧礼主事问道,水晶棺在遗照、花圈后面。

“我太太有身孕,不必了。”

战凌州拥住叶西宁,淡漠地说道。

席南星抬眸,没有丝毫神彩的双眸看了一眼叶西宁的肚子,点了点头,“入座。”

“学长,你节哀。”

叶西宁很想说些什么,可看着席南星这样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她知道是谁把学长害成这样子,却不能说出口。

她的立场……又有什么资格安慰席南星。

席南星点了点头,青茬在下巴冒出,一张脸越发忧郁苍白……

叶西宁被战凌州拥着离开,在宾客席里坐下,叶西宁捏着手里的白玫瑰。

“鞠过躬了,我们先走?”

战凌州一手搭在她的肩上,低头靠着她的额头说道,他不想让她在这样的环境里多呆。

叶西宁看向战凌州,他的黑眸深邃得深不见底,像深沉的海洋,她很难看透他在想什么,但他答应了,答应她离开。

“好。”

叶西宁点头。

其实她呆在这个环境她并不自在,回去还能收拾收拾东西,早些离开。

叶西宁站起来,正要和战凌州离开,就听到一个声音传来——

“白崇山夫妇到——”

一个嘹亮的声音传来。

白崇山。

姓白,是白萱的父亲么?

叶西宁转过头,只见礼堂门口走进来一批人,为首的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眼眶红缟,面带怒意,他身旁是一个穿着素服的女人,满脸泪水。

他们这样的面容验证了叶西宁的猜想。

白崇山夫妇身后,跟着很多亲戚长辈,以及保镖,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向灵堂。

“父亲,母亲。”

席南星走向前,深深地弯腰鞠躬。

“砰——”

白崇山抬起一脚就踹到席南星的胸口,席南星被踹得整个人往后倒去,倒在一个花圈上,花圈被压倒,他捂着胸口看向白崇山。

全场一片哗然。

叶西宁震惊地看向席南星。

明雷带着保镖们迅速压制现场,和白崇山带来的人对峙着,眼看就要打起来,席南星开口,“住手。”

随着他这一声落下,白崇山上前攥着席南星的领子又打又踹。

“席南星!我把一个活生生的女儿交到你手上,你就还我一个灵堂,啊?!”白崇山份外激动,一拳揍在席南星的脸上。

席南星连连压塌花圈,唇角渗出血渍,没有还手,任由白崇山拳脚相加。

“你那时候是怎么跟我保证的?要让她做最幸福的新娘,结果呢?!”白崇山红着眼眶怒吼,“我当初就不同意她和你这种有前科的男人在一起,你连管一个集团都没有能耐,还要我的女儿回来和我借钱!她不为了你,她能出车祸吗?!”

“……”

席南星被打得瘫在地上,眼中毫无光彩,麻木地挨训。

叶西宁看不过去,想走过去,手被一只大掌握住。

战凌州坐在那里,深幽的目光凝视着她,不准她过去。

“我现在就是后悔怎么把她嫁给你的!”白崇山发泄不够,又往席南星身上狠狠踹了一脚,“我告诉你,席南星!你别指望从我白崇山这里拿走一分钱!你们席家有你这样的子孙迟早没落!”

席南星倒在地上,手按着胸口,嘴唇边溢出来的血越来越多……

叶西宁看得心酸,想从战凌州手里抽出自己的手,头一低,她看到战凌州望着席南星那边,唇畔边勾起一丝邪佞的冷笑。

“……”

叶西宁呆了呆,再定睛细看,只见他脸上已经恢复一派淡漠。

叶西宁只觉得心底突然一凉。

“我要把女儿带回美国!”

白崇山一声令下,保镖上前推开堆着的花圈,就往后去推水晶棺。

“不行——”一直默默忍受的席南星见状终于有了反应,一把推开一个保镖,看向白崇山,激动地吼道,“父亲,白萱已经嫁给我了!”

“你别叫我父亲!我不认你这个女婿!”白崇山冷冷地道,他夫人站在一旁流泪流得更厉害了。

“明雷!”

席南星吼了一声。

两边保镖顿时厮打起来,一场闹剧,外面的值守大概是松懈了,有记者冲进来狂拍照……

席南星甩开一个个保镖,不让他们推进水晶棺。

叶西宁呆呆地望着眼前混乱不堪的场面,身体被战凌州拥住。

“我们走。”战凌州道。

“他是你哥。”叶西宁看向战凌州,有些难以接受他眼中的淡漠,战凌州就决定这样走了吗?

“好,我让人进来帮忙,我们走。”

战凌州口吻强势,搂着她往外离去,边走边打电话,门口已经被人堵得水泄不通,不能走了。

战凌州只能拥着叶西宁退回来,场面混乱不堪。

记者们疯狂地拍着照。

战凌州挡在叶西宁身前,叶西宁没有计算这场闹剧闹了多久,整个肃穆的礼堂被砸得白玫瑰到处散落,花圈砸得歪七竖八……

白崇山的女儿死了,把气全撒在席南星身上。

可席南星……已经承受太多了。

叶西宁望过去时,只见两派人还在争抢水晶棺,而席南星却不见了……

“战凌州,学长不见了。”叶西宁抓住战凌州的衣袖,担忧地开口,“他会不会出事?”

战凌州推开一旁的侧门,拉她进去,叶西宁道,“我们去找学长吧,我怕他有事。”

那么多事情突然压下来……

她担心席南星挺不过来。

“……”战凌州深深地看她一眼,叶西宁双眸清澈认真地盯着他,战凌州抿了抿薄唇,抓住她的手,不甘不愿地道,“好。”

叶西宁被战凌州拉着往外走去,寻找席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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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也到处是记者。

不用想,叶西宁也知道现在打开网络新闻肯定铺天盖地是席白两家争抢白萱遗体的新闻……

走到一半,战凌州忽然停下步子,黑眸扫向她,“你手怎么这么凉?”

“还好啊。”她不觉得。

“我去给你拿杯热饮,在这别走。”战凌州拿起她的手放到唇边呵了呵气,见周围都没什么人才转身离开。

“战……”

叶西宁想叫住他,战凌州已经离开,望着他的背影,叶西宁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没有追,安静地在原地等待。

战凌州刚刚在灵堂上的那一丝冷笑还映在她的眼底。

他真的……会和她一起离开么?

他变了,她真的能把那个变了的战凌州拉回来?

叶西宁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沉重,转眸扫了一眼,忽然见到不远处一片铁丝栅栏上装扮着无数白玫瑰,像砌成的花墙。

“席少说,少奶奶很喜欢白玫瑰。”

叶西宁想起服务生说过的话,抬起脚慢慢走过去,推开栅栏门,只见里边是一片种植的白色玫瑰,花朵开得很美,纯白的颜色很圣洁、清傲……

叶西宁一转头,没有意外的,她见到席南星坐在角落里。

她望了一眼外面,战凌州还没回来。

“我选择这里举行丧礼,因为这里是整个安陆市白玫瑰最多的地方。”

席南星双眼没有焦距地盯着眼前的一片白玫瑰,坐在泥地上,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嘴唇上的血渍还在。

“学长。”

叶西宁朝他走过去,轻声开口。

“你知道么,她知道了当初她的人不是我,她和我闹,吵,把所有东西都砸到我身上。”席南星望着白色玫瑰沙哑地开口,“我很烦,所以,我连一句道歉都没和她说过。”

“……”

叶西宁走到他面前,静静地听着他讲述。

“我一直都很讨厌她的控制欲,她觉得她看上了什么男人,那个男人就该是她的,她就要掌控所有……真好笑。”席南星坐在那里,像个无助的落魄者,眼眶泛红,“可现在,我想让她控制……都没机会了。”

叶西宁听得心酸,可说不出什么,只能聆听。

“她在车上还给我打过电话,她和我说的最后一次话是……”席南星说到这里声音哽了哽,须臾才继续道,“她说,当她伤痕累累回到家的时候,我为她疗伤的那一晚,她是真的爱上我了。所以,不管我对她再怎么不好,她也不能看着她爱的男人死,她要去美国借钱……”

说到最后,席南星哽了声音说不下去。

白萱性格张扬、高傲无比,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但她喜欢上一个人就不管不顾,一头栽进去。这种性格的人……真的是要离开了,别人才会感觉到她的重要。

“……”

叶西宁在席南星蹲下身来,六个月的身孕让她不便,她是单膝跪在地上,看着席南星,做着无声的听众。

“现在想起来,我没对她有过好脸色。直到最后,我都没和她说过一句对不起,一句都没有。”席南星的眼眶通红,低垂着眸,麻木、后悔、痛楚,“可她却是这世界上除了我母亲外,最爱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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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南星缓缓抬起眼看向她,一滴泪从眼里慢慢滑落,唇微张,“你不是,她是。”

你不是,她是。

“现在只要她回来,我会好好爱她,尽一个丈夫最大的责任,她想要什么,我就给她什么……”席南星说道。

叶西宁听的难受,她都不知道自己从何安慰,“学长,白萱她已经不在了,你要接受事实,你要振作起来,集团还要你去管理。”

闻言,席南星通红的眼睛一抹幽光闪过,道,“你那天电话里说,怀疑Alina要害白萱,不会让她去集到资金,你是不是还知道些什么?”

“……”

叶西宁怔了怔,心虚起来,但脸上还是硬撑着,不让自己露出任何破绽,“没有,我只是觉得这个Alina有意接近白萱,又害得集团金融危机,肯定不会轻易罢手。”

“是么?”

席南星反问。

“你是查到什么了么?”叶西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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