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哲脸上浮现出戏谑笑容,靠近郑舒云时直将心中压抑的情绪全部释放出来。
张哲并不愤怒,只是作为一个男人,此刻的眼神,目光,完全是红果果的瞄在对方身体上。
“你可真是个带刺的玫瑰,只一眼就让我心里有无数的占有欲。”
郑舒云早就惊惧不已,从张哲随便用力撑开脚下铁链时,郑舒云明白:这家伙完全是在扮猪吃老虎!
一开始就示敌以弱,让自己放松警惕。
所谓的手铐和脚链...完全就是个笑话!
郑舒云心中慌乱,哪还有半点镇定?
赶忙抬眼,着急时嗓音颤抖,却不忘威胁:“我是稽查!你不要乱来...”
“你这是在犯罪!”
感受到张哲充满欲望的目光,郑舒云此刻只觉自己如未穿衣服,就这样暴露在对方眼下。
张哲静静看着眼前可儿,距离越来越近,一直到双目交织,眼神交汇,唇与唇之间仅有一厘米!
牵制住了郑舒云,张哲轻轻拿起手铐,温柔的帮对方戴上,人畜无害的笑容下蕴藏阴森:“郑稽官。”
“你也来感受感受手铐的冰凉吧。”
郑舒云吓得不轻,坚决抵抗:“张哲!”
“你不要太过分了!”
可这般威胁,到此时此刻,全然无用。
张哲不动声色,心中无动于衷,轻轻将手铐紧紧锁好,淡然笑道:“郑稽官往常总这么对待别人,自己还没有体验过吧?”
郑舒云眼中灰暗,心里有无数恨意!
之前自己怎么对待张哲,现在对方就如何对待自己。
这个审讯室,自己已经将所有电源切断,而外面的稽查们也都了解郑舒云的手段,谁也不敢主动靠近。
现在的她,可谓是骑虎难下。
张哲指腹轻轻触摸在对方滑嫩白皙的皮肤上,从脸颊到耳边,脖间至双兔前,张哲凑近耳边嗅了嗅,咧嘴笑道:“好香。”
“变态!无耻!流氓!”
郑舒云急迫之下一股脑骂了出去。
“你现在不放了我,之后我一定要杀死你!”
“张哲!你一定会被我杀死的!”
郑舒云眼里恨意凛然,可现在的她却非常无助,似一只白兔被钳制,毫无反抗的余地。
张哲挑挑眉,故作轻佻:“杀了我?”
“既然我都要被你杀了,死之前做点什么过分的事,应该不过分吧?”
好家伙,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啊!
郑舒云脸色慌张,瞪大眼:“你要干什么?”
张哲不愿多废话,开始了行动。
郑舒云的吊带忽而掉落,张哲看着面前一片雪白,心中难耐,不禁将对方用力抱在怀中。
在郑舒云脑袋一片空白时,张哲脑袋微低,大唇靠了上去。
“呜...”
郑舒云泪花闪烁,心里恨意愈发浓郁。
看着对方那欲要杀人的目光,张哲轻轻松开手铐,将郑舒云抱起来,放在桌子上。
恢复少许力气后,郑舒云双臂并拢,拉起衣服,梨花带雨:“张哲!你死定了!”
张哲从怀中拿出紫金九环针,咧开嘴,人畜无害的笑道:“死不死的无所谓了。”
“手放下来,别让我再铐你。”
话音刚落,郑舒云之前握着的一把匕首蓦然出现,直刺张哲脖子。
脑袋微微偏侧,张哲眼疾手快,瞬将对方手腕抓住,右手将紫金九环针扣下,指尖轻弹起,捻在指腹稳稳刺进郑舒云封坛穴。
“别动!”
身体忽而一震,郑舒云果真一动不动。
眼睛瞪圆,直勾勾看着对方,郑舒云心里掀起惊涛骇浪,她怎么也想不到...面前的男人针法居然如此了得!
棋差一着,第一次被暗算还说的过去。
可这一次,郑舒云又被钳制,身体如同拴上枷锁,根本没有任何力气。
张哲一脸认真,脸上那充满欲望的神色眨眼间消失不见,凝重看去:“左臂淤血严重,之前有过寒气侵体,宫寒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丹田里的阴寒之气。”
平淡的言语下,张哲手下速度颇快,使出神门鬼针,紫金九环针很快遍布在郑舒云体肤之上。
“盘腿坐好!”
“针灸不能根治,我需要运气,帮你排出体内的阴寒之气。”
虽是开口命令,可张哲不由分说,直接动手调整好郑舒云的坐姿。
这一切动作都是在被动之下,郑舒云看着自己光滑没有丁点赘肉的腹部,上面还有一只大手。
感受到体肤传来的温热,郑舒云眼中泪雾更浓,自脸颊落下,她的骄傲带着表面的荆棘此刻全然消失。
张哲顾不上那么多,闭上眼,快速吸纳,五运吐纳功静下心后气沉丹田,一股温热气流从身体传出,逐渐来到手掌中,至郑舒云腹部传输而入。
“你...唔!”
气流进入郑舒云身体的刹那,浑身一颤,如遭雷击,竟老老实实的坐在张哲身旁一动不动。
张哲闷着头,闭紧双眼,脑海中不敢有任何异样想法,稳稳控制着气流,丝毫差池不敢出。
稍有不慎,恐怕这一股气流将在郑舒云体内彻底紊乱!一旦出现问题,郑舒云小命不保。
郑舒云浑身说不出的舒畅,感受腹部的气流旋转,轻晃四散,逸散到四肢中,整个人身体上下所有毛孔舒张,脸色潮红时心脏砰砰跳个不停,忽的。
在张哲控制气流运行一个小周天后,郑舒云紧紧绷着身体,双腿紧紧夹在一起,皮肤红润,脖子红到耳后根。
张哲深吸了口气,努力控制住心头冲动,狠狠吞下口水,保持头脑清晰。
“真他妈是个妖精。”
心里腹诽,张哲调整好一切气息,慢慢将真气散开。
张哲左手一抽,从腹部离开,一阵黑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飘散上空,将审讯室的天花板侵蚀出一片坑洼。
郑舒云体内所有隐疾,全部消除不见!
这一次,深刻切身感受到张哲传入的气流后,郑舒云竟不由自主的向张哲身旁靠了些。
张哲恢复气息,不再废话,起身开门便离开了。
“杀不杀我,取决于你。”
“你身体内部的所有隐疾,都治好了。”
声音传入审讯室,郑舒云依依不舍的抓着桌上还留有张哲温度的手铐,缓缓抬眼看向门口的背影远去,脑中回忆方才情景,心里升起迷恋感。
张哲走出稽查局,背后冷汗直冒,坐在车上花费一番功夫才安定心神。
刚才的气流运转...
其实是太虚凝气中的一招乾坤气疗。
以自己体内的真气作为介质,融入到郑舒云身体里的经脉,血液中。
此次借着帮助对方调理身体的借口,张哲也算是过了一把瘾。
郑舒云迷恋的感觉,并非无中生有,而是对真切发生的事实印象深刻。
乾坤气疗之法,能在很大程度上帮对方解决身体隐疾,但有一个最大弊端:那就是对方在深刻感受之后,一生也不会忘记这种感觉。
张哲当然怕对方伺机报复,对于一个女子而言,最重要的就是清廉贞洁,他屡次三番惹到郑舒云,若不用点手段,怎么能明哲保身?
晚上八点,张哲匆匆吃完饭,不忘与柳曼萱交代一声。
“今晚我有点事,得出去一趟,最近家里没什么危险,你自己先呆着吧。”
“有事给我打电话。”
柳曼萱略感惊讶,居然罕见的轻轻点头,眼中蕴含一丝情愫。
不知为何,只是一次简单的打个招呼,说一句。
却让柳曼萱感觉到了温暖和安心。
张哲并未察觉对方异样,早早开车来到鹅峰山下,迈步快速赶路。
一月时间恍然而过,今夜正是与那老者前辈约定的时间。
张哲这一段时间尤其重视自己实力的提升。
毕竟先前已经和张满成有了约定。
无论如何,自己都要击败他!如果有机会...杀死也未尝不可。
越是在危机中,张哲就越是认识到自己实力的不足。
陈云之后会有什么动作且未可知,但至少要保护自己的安全,保护家人的安全。
还未到子时,张哲已经坐在亭下,双腿盘坐,脑子里什么都不想。
只以五运吐纳功为基础,开始静心,运气。
经过多次的积累和沉淀,张哲现在静下心来,从吐纳进入运气的状态已经非常快,几乎不用一分钟就能运转一个小周天。
圆月升起,鹅峰山上散发着微弱光芒。
在张哲专心致志时,不知不觉间,亭外出现两道人影。
张哲浑然不知,从运气的层次里逐渐摸索到凝气的关键点,不断将体内的能量聚集在丹田中心,张哲一点一点控制着丹田的真气,以运气而凝气,凝气之后又以为凝聚的真气为运转,缓缓在体内运行。
两者之间,相辅相成。
亭外站着的老者轻声呼道:“这小子!”
“一个月时间...已经有这么大的进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