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榆感觉,自己拥有一个宝库,不用就浪费了。
那才是暴殄天物!
鹰隼更加骄傲:“这个好办,有三四个小子,天天造稀奇古怪的东西。水性吗,基本都会,拉出来谁都不错!”
出任务不会水,开玩笑,那怎么藏在水里,不淹死了。
顺便推过来一个布袋子:“给姑娘的,其他的,我就进货去了。”
卫榆点头:“够吗?”
鹰隼嘿嘿一笑:“很够了!”
鹰隼迈着八字步走回他的雅间!
卫榆牙酸了,他竟然有雅间,竟然有雅间!
拿过布袋子里看了看,里面一条赤金镯子,暴发户的感觉,很粗。
还有一叠子银票。
卫榆收起来,就看到几个店小二过来了,在她面前的小桌子上摆上了酒菜:“鹰爷请的!”
小喜转头看到:“姑娘,谁啊,这么大方。”
这一桌子酒菜,可是不少银子。
“以前认识的商户,和卫家有些往来。”卫榆冷哼。
“坐下来吃!”
拉着小喜坐下,两人一边吃,一边听说书先生抑扬顿挫的说书。
“姑娘,这男人真是人中败类!”
“那二伯是不是不是男人,自己妻子和弟弟私通,他都不吭声?”
不仅仅是小喜,其余的人也都听得义愤填膺。
“呸,真不是东西!”
“自己娘子孩子不管,管人家的,是不是有病?”
“这样的人就应该孤独终老!”
“那北凉人该死!”
“死绝了才好,他们这么些年屠了咱们多少村子?”
“他们说傻了多少人,他们都是畜牲!”
……
说书先生喝口水休息的档口,众人七嘴八舌议论。
若是当事人在场,估计一顿就能被打死。
人群中自然也有北凉商人,龟缩着不敢发一言。
这厢里,众人正是义愤填膺,怒火腾腾。
就听到某一个雅间里,突然就传出来一声尖叫。
“公子,你放了我,我是好人家的姑娘!”
酒楼内外瞬间鸦雀无声,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
“本公子有的是钱,买你也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情,若是不从了本公子,那可就小心你家人。”
“公子,你们大街上把我抓来,这是强抢民女,这是大渊的独石崖,不是你们北凉!”
那女子又扯着嗓子喊救命:“救命啊,这里有北凉人强抢民女!”
众人刚刚听到那北凉人屠村,心里还不得劲呢!
此时一听到有人强抢民女,那哪里忍得了。
一群人互相看看。突然就窜起,直奔那三楼雅间而去。
这一动,酒楼外更多的人涌进来,那些精壮的汉子都蜂拥上前。
楼上那女子的叫声越发的凄厉。
卫榆护着饭菜,回头看鹰隼一眼。
鹰隼对卫榆眨了眨眼睛,嘴角微微勾起,比了个口型,我做的。
卫榆就安静下来,看着人群呼啦啦从她旁边跑过去。
然后就是三楼的雅间门口,汉子们和两个家丁打在一起。
但是哪里挡得住,这满心怒火的百姓。
瞬间两个家丁就被打趴下,被人踩在脚下。
雅间的门被撞开,里面一个高大肥胖黝黑的男子,正压住一个少女,撕扯少女的衣服。
“你们是谁,知道我是谁吗,竟然敢如此放肆!”
“酒楼的管事呢?”
他怒吼,声音很大,显然被打断好事,格外的气愤。
“贺兰允!”
“管他是谁,你丫一个外域的人,竟然在独石崖撒野,这可是我大渊的地盘!”
有人吼道。
贺兰允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蜂拥而来的人围上了。
这拳打脚踢的围殴啊,纵使贺兰允身体强壮而高大,但是架不住人多啊。
何况,他在这独石崖也横行惯了,哪里能料到,有人真的会打他。
那酒楼掌柜的,都被挤在外面进不来。
等到贺兰允气息奄奄的,满头满脸血迹的时候,一个蒙面的黑衣人从窗口跳进来,扛着贺兰允跑了。
“追,别让他们跑了!”
众人又呼啦啦往外跑。
楼上窗口还有人指挥:“东边,往东边跑了!”
人群一边飞奔的时候,还听到有人在嘀咕:“他的爹,可是和将军交好,你看那黑衣人的功夫,可不是一般人啊!”
“狗仗人势,这是仗了谁的权势,在独石崖随意凌辱女子!”
一连几声嘀咕,那些百姓的脸色就有点变了。
无人说什么,一路追出去,也没有追到什么人。
又怕将军府有人报复,须臾间,整个酒楼内外几乎都走光了。
卫榆起身,上了三楼,看着那姑娘瑟缩着,依旧哭哭啼啼的。
衣衫不整,她也不敢出门。
卫榆把披风脱下来给她:“赶紧回家吧!走后门,别让人看到,最近别出门。”
那姑娘点头,裹紧披风,一溜烟跑了。
卫榆出了酒楼,就看到远处一辆马车驶来,是将军府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