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匪有功,圣上问我要何奖赏,我张口休几日假,圣上允了,这几天我都陪着你。”裴既的手从姜姒腰身过去,落在她的小腹,往上,精准找到,捏了捏。
他整个人都贴了上来,热气在她后颈喷洒,湿濡落在了肌肤上,姜姒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丢开胸前的手裹紧被子躲到床的最里侧,“我看就不必了吧,去了南城那么久,你应该陪你的家人才是。”
裴既闻言眼中落寞一闪而逝:“他们有他们的生活,不像姩姩,才是我生活的一部分。”
姜姒征征看裴既,这怎么说的他在那个家多余似的,不应该吧,有裴既这样一个儿子,父母该是觉得骄傲的,怎么还会嫌弃呢,一定是她的错觉。
“我陪你就够了。”裴既扑过去把姜姒摁在怀里,抱的很紧,像缺失的什么,想从姜姒这里填补一般。
中午
午饭过后,裴既要姜姒陪他在宅子里走走,顺便消食,姜姒出门前叫双意双岺把房里不合理的一切都给收拾了。
回来看到屋内大变样的裴既,蹙了蹙眉,因为改的他没了很多熟悉感。
“怎么收拾了一遍?”
“我原先也觉得那些东西那样放着不合理,反正现在你也觉得怪,就给撤了。”姜姒道。
“还是叫她们放回来,我觉得那样挺好的。”
“可现在这样更好不是吗,这样顺眼多了。”姜姒道。
裴既扫视一圈,虽然的确是再正常不过的摆放,但他就是莫名觉得,昨日的好,可是收都收了,姜姒又比较喜欢,就随她开心好了。
裴既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更想别的,昨日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他想再体验。
身体被打横抱起,姜姒急忙抓住裴既衣襟,抬眸看见他浸满欲色的眸,姜姒挣扎就要跑,但她被裴既抱紧,哪里都跑不了。
如今的裴既就如刚开荤那会子,想的都是风流事。
“我还疼。”姜姒连忙道。
“怎么会?我也没有横冲直撞当野蛮人。”裴既道,来之前他还特意看过书,力求给她和自己最好的体验,什么都做足了他才开始。
怎么她却还疼呢?休息前他也给红肿的她那里上药了,今日应该好好的了才是。
“怎么不会,你昨夜折腾了多久不记得了。”姜姒道。
裴既把姜姒放在床上,看了看她带有红痕的脖子,她皮肤娇嫩,稍微重一些就有痕迹了,相比起来那里更是娇嫩,还被他索取那么多回。
估计,真还没有缓过来。
到底还是疼姜姒,裴既只能暂时歇了心思,从床头拿出舒缓的药膏来:“再上些药吧,好的快一些。”
姜姒立即从裴既手里拿过:“我自己来。”
裴既笑,一屁股在姜姒身边坐下:“昨日都是我涂的,今日也理应是我,毕竟因我而起,姩姩只需要躺下就成。”
“我突然想方便,先去方便。”姜姒拿起药膏就跑,裴既看着姜姒背影,无奈地笑了笑,现在跑的了,晚上就跑不了了。
连着四日都是缠绵,今晚又是天一黑就抱上床,得知裴既居然有十天假,姜姒身子颤了颤,为自己的腰颤了颤。
她觉得他上瘾了,要是不做点什么,小命休矣。
“今晚,纯休息吧。”姜姒手抵在裴既胸膛,不让他开始。
“不。”裴既否决,握住姜姒的手烙下一吻,又顺着她的手臂一路吻过去。
姜姒抬起另一只手捂住裴既的嘴,裴既直接抓住换只手亲,两三下就转到了姜姒脖颈。
“那只做一次。”
“不够。”
“你总要让我休息的吧。”
“嗯,好了就可以一起休息。”
那还不是要折腾大半夜。
“可我累。”姜姒语气突然变得很可怜,裴既撑起身子看她,那小嘴都撇起来了,委屈巴巴地看他,仿佛他要继续,那双好看的眼就能哭给他看。
裴既低头吻了吻那樱唇,如果是被他欺负哭,他会觉得她哭起来也好好看,会让他更想狠狠欺负。
但现在还没欺负就这样,裴既有点心软。
“胡说,明明出力的是我。”他却道。
“你说打人和被打,哪个先受不住?”姜姒问。
裴既忽然明白了什么,她和他体力悬殊,虽是承受的那一方,但每每欢好过后,她累的眼皮都不想抬。
近两日,她的承受能力比第一晚差上不少,没多久就喊累了。
果真该应那句,娇花得好好呵护,不然就枯萎给你看,裴既可不想姜姒如此,便从她身上下去,让她枕在自己胳膊,握着她的手放在胸口揉着玩。
“明晚再补回来。”他道。
“不是。”姜姒抬起脑袋看裴既,“折腾了好几日,就让我休息一晚?农忙时节的牛还吃饱喝足了才干活呢。”
“一天还不够姩姩休息好?”
“嗯,不够。”
裴既唇线抿了抿:“只能再加一晚,多的没有了。”裴既说罢强行把姜姒脑袋按回自己胸口。
姜姒暂时见好就收,好歹能缓两日不是。
“姩姩这身子娇了些,明日开始锻些五禽戏强身健体吧。”裴既道。
“我身子挺好,不用锻炼了。”姜姒拒绝,当她不知身体素质上去他不是更有理由折腾呢:“我困了,要睡了。”
裴既不说话,大掌轻轻拍着姜姒后背,颇有哄人入睡的架势,有人肉垫子,还没有某些乱七八糟的,这一觉姜姒睡的很香。
她本担心昨晚裴既那么说今日会一早拉她起来锻炼,没想到睡到了自然醒。
醒来腰不酸,姜姒舒服地伸展了一下才起身穿衣,裴既在姜姒梳发的时候回来了,提着食盒。
里头是早点,有姜姒喜欢的醉仙楼的灌汤包和红糖马拉糕。他拿出来摆好,等姜姒过来一起吃。
这是姜姒回来后吃的第一顿早餐,之前她都是睡到日上三竿,吃东西的时候已经是午餐了。
“一会我有事不在,你若是嫌无聊可以出去走走,但别想跑。”裴既道。
姜姒面上一喜,这么说可以暂时摆脱裴既这个粘人精了,这些日子他们无时无刻不在一块,最久不见面也是回京后他进宫述职那日分开了半日。
之后他尝了情事,更是逮着她在屋里腻歪,姜姒是真的很想把裴既打包,送的远远的。
“嗯,你去忙就是。”姜姒语气乖顺。
“不是什么忙事,恭亲王寿宴去贺寿罢了,傍晚就能回来,你不要在外头玩太晚,我回来给你带礼物。”裴既道,他想回来就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