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胳膊下面夹着一个黑色的工具箱,结结巴巴的说我是水管工来给2——0——1——0——公寓上门服务。
没有觉得我的口吃很是滑稽,让我上了楼。我是水管工,现在我的口舌正常了。我大声的说,来上门维修的。门只开了个小缝,露出两只眼睛:没人叫水管工。我下到7层,还是一样。直到二楼,我才撞上好运。
保姆给我打开门,然后冲屋里喊,是水管工。出了一个穿睡袍的男士,手里拿着一瓶威士忌,长得很帅气,25岁左右。
应该是搞错了,他说,我们不需要水管工。
我从工具箱里抽出点三把手枪。需要的,你们最好别出声,不然我杀了你们两个。还有人在家里吗?夫人上班去了,孩子在上学。我把保姆绑了起来,用胶带封上了嘴,然后把男主人带到卧室。
脱衣服。
我不脱,他昂着头说。
你们欠我袜子,电影,菲力牛排。过来,我对着他脑袋就是一拳。他倒在床上脸上一道红印子。我扯掉他的睡衣睡裤。掰开他的腿。用尽全力,他呻吟了一声。
以后别随便给水管工人开门,我临走时说。
我离开了这边大街的房子。
朝着沙滩走去。
两个男人正常在沙滩上聊天。其中一个被太阳晒的漆黑,脑袋上还架着一把墨镜。应该很少有人来到海边,两个人身材都很好。那个男人的屁股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屁股。我就近坐下。盯着他们。他们察觉到了我的兴趣,便开始扭动身子,用身体说话,臀部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在海滩上我们人人平等,穷鬼和他们没有什么两样。
我们甚至看上去更棒,因为我们没有那些大肚子和肥屁股。我想要那个男人。
他也对我眉来眼去,非常的感兴趣。他们捏着嘴有说有笑,两个人分别后,那个男人向前面的海滩走去。海水湿润了他的双脚。我凑上前与他并肩而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是一个非常腼腆的人,可能从小到大挨了太多次的揍。他的头发很好,看起来保养的不错,脖子很长,腹肌很结实,大腿圆润紧时屁股是两个结实的半球,看起来好像芭蕾舞演员的身材。
你学过芭蕾?
以前学过,他朝着我微微一笑。怎么可能有人长得这么好看的嘴巴。我真想牙对牙,嘴对嘴的舔一舔。你住在这儿吗?是的,我撒谎道。他给我看一栋海上的别墅,全大理石结构。
回到我那破烂的大街。我消磨着时间。等待沙滩男孩喊我去他的家里。他叫威廉,我非常喜欢这个名字。我在一块特殊的石头上磨我的刀,那个小白脸的脖子还真硬,报纸用了不少版面报道,我在沙滩中对待那对夫妇。女孩的爸爸是个狗娘养的暴发户。在山村里,考博学当地农民发家,后来来到城里这个土财主的儿女们,现在都没有老家口音把头发染成金色,自称为城市人。
报纸上的专栏作家们纷纷表示非常的惊愕。这两个被我干掉的上本人本来还订好了去巴黎的机票。大街上再也没有安全可言,一家报纸的标题这样说。
我只是吓吓我家一条内裤,抛起试图挥刀斩断,这像是电影里砍丝巾那样。
不再像往常那样
不再是上帝,我也不是魔鬼
我只是我自己
为了复仇的计划
我只是为了复仇的计划
我来到了凯瑞先生的房间,他卧床三年了。
需要我打扫客厅吗?我问道。
不用了孩子,你只需要在出门前帮我打一针维生素就可以了。
我给注射器消毒,准备打针。
凯瑞先生的屁股干的像张又干又皱的米桨纸。
我的孩子你一定是上帝,从天上派来帮我的,他说。
其实这个男人他根本没有病,他能起来能去超市买东西,他的毛病在脑子。卧床三年,他只有拉屎撒尿时才起床,体力应该不如从前了吧。
随便哪天我会朝他的后脑勺开一枪。
每当愤恨之情得到满足之后,我便会被一种胜利的占据感狂想跳舞。
我会微微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无字无词,那更接近于一种音乐而非诗歌。
我的双脚会在地面进行滑动,身体呢随着摇摆和跳跃组成节奏流动起来,像个野蛮人或者是自由的猴子。
谁想要命令我尽管试试,只是他必死无疑。
我真想杀死个把大人物。
这些功成名就的骗子无赖,总是在电视上摆出一副慈父般的脸孔。
因为吃了太多的鱼子酱,喝了太多的香槟,他们的血也比别人的更浓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