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秀将这座位让与王丁生后,这里其它的学子也都看出来,这货不好惹,有的人便开始想攀高枝与其为伍,有的学生便一心只读圣贤书,不与其有什么不和与冲突,能让三分便让其三分。
而眼跟前马上就到了县试的时间,郭秀读了这些年圣贤书,才志已经是非常的突出,在曹秀才授意下,让其今年便可摩拳擦掌去比试比试。此会儿,就更是对王丁生这样的泼皮无赖退避三舍,唯恐其烦扰了他读书,耽误了他的前途。
可这郭康哪懂得这些道理,再加上,从小就是那惹事儿的。这次,看到哥哥被欺负,这郭康便不是那省油的灯,看着这个王丁生就生出几分厌意,心里想着法的想戏弄戏弄于他。
这天,那些学长们正与秀才堂前谈古论今,评诸子百家,郭康手里拿着曹秀才刚刚教与他的启蒙书卷《幼学》,而他心却不知道飞哪去了。
曹秀才见状便又拿着戒尺走到了他跟前,不由分手,拽起他的手就是十板子。
这已经不是郭康第一次挨惩戒了。他虽顽皮,但是也知道教书先生因学习惩戒学生也无可厚非,只能怨父母给他送来读书。
曹秀才一边打一边还不忘骂一番:“看你这皮相,与你哥哥怎么就差之甚是远,不及他一分!可苦了你父亲白白花无用钱,让你来养身板来了!”
打完,曹秀才还不解气:“”今日我便代你父亲惩戒你这个不开智的家伙,你且到堂外罚站去吧!”
这郭康却乐得在外面受罚,他心里正想趁这个时候做点坏事儿呢。
郭康在外堂罚站,看着外堂,正看见王丁生的家丁为其到大酒楼买餐食去了。
平时到了中午,学生们都一哄而下,跑到食堂打饭。王丁生家财大气粗,他堂外有自己的马等待伺候其午餐休憩,回家之用。
这会儿,家丁去给王丁生备饭食,将马车空留在了曹先生招贤堂前。
这郭康趁着在外罚站的功夫,溜了出来。这小子平时里就喜欢捣蛋作妖,哥哥先前被王丁生欺负,他更是脑子里天天想着怎么治治这个霸横无赖。此时正是时机。
他溜到了堂外王丁生家那大马车前,蹲在马食槽子前,把上面的豆子干草扒拉开,往里扔了许多巴豆,然后再把豆子干草盖在巴豆上面。弄好这些操作,郭康自觉神不知鬼不觉的,又跑回堂门口罚站去了。
到了晚上下了学堂,郭康收拾好学具,看着前呼后拥离开的王丁生一众人,郭康操郭秀一陈坏笑。
郭秀责备:“你还笑得出来,你这三天戒尺,两天荆条的,不好好读书,以后当如何是好。我该如何向父亲交待。”
“哥,我和你比不了,天生的龙凤之才,我就不是读书的料,爹爹非要把我送于此,不是比让我蹲了大狱还难受?”郭康抱怨。
“不许胡说!”郭秀宠溺的责备。
“你本不是那痴傻笨儿 ,只要稍做认真,准也能多习些字,多懂些做人的道理。现在这天天心不在焉的,成何体统。”郭秀就像那老父亲一样教育郭康。
郭康不耐烦:“好了,好了,不说了哥!明儿个我一定好好读书。”郭康不管怎么淘气调皮,长兄如父,对这个哥哥还是十分的尊敬。
郭秀和郭康一边回宿舍一边问道:“你刚才看着那王丁生怎么那般模样?”
郭康立即嘘了一声:“明个你就瞧好吧。”
“你!”
看郭秀又要说啥,郭康怕别人听见,又使劲朝郭秀嘘了一声。
郭秀见状低头小声道:“我可警告你,那人可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主,你不可在外给我惹是生非。”郭康又应付的点了点头。
此时的郭秀眉头紧锁,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这小弟怕是又做了什么坏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