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自己没地方住,对,就这么说。
“早。”君漠离本想说上一句,没想到脑子不配合:“……”
“嗯,早。”茶白回过神来应了句,记忆清除和想起是两码事啊,就像又都经历了一遍一样,茶白在宫漠离放开后往一边挪挪,突然问了句:“我还活着?”
“一直都活着,说什么胡话呢?”宫漠离下意识地回道。
“嗯.”茶白看着那明显还没回神的人眨了眨眼:“清零……他是不是重生一次傻了?”
“可能需要时间消化吧。宿主?你有记忆了?”
“嗯……都不知道是失忆,还是又经历了一次.。”茶白神色复杂,希望是最后一次了。
茶白坐起来伸了个懒腰,上衣向上提,露出一小截腰,偏眸看向宫漠离的眼睛:看吧, 有贼心没贼胆。
两人同处于一个书室中,一人看书一个写字,气氛祥和。
而皇帝那边明显不太太平。
“陛下,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茱祭垂眸,但还是又道:“届时,可否留兄长一命?”
“你让朕能怎么办?”宫远期看着茶祭:“他是将领有兵权,他得死,还有,如果茶白阻挡,你又当如何?祭儿,不是朕不答应你,主要是看他了。”
茶祭攥紧手:“陛下,只要离王爷交了兵权,对我们便已无大碍”
“嗯,祭儿。”宫远期揉了揉头:“朕知道了。”
“草民告退。”茶祭行礼出去,她不能坐以待毙,但她身边都是皇帝的人……
宫远期紧盯茶祭的背影:非凡的长脑,毒辣的手段,是一个好盟友,但她不能活。
宫外,茶祭抬头,阳光刺眼,不由让她那凤眸中浮出泪花,远离这些生活,她不想再过尖上舔血的日子,想安稳一生,她也知道亲家唯一对原主好的茶白。
但她差点把他害得失去生命,茶家的人都没了,她的那个名义上的哥哥也不会原谅她。
但她重生时宫远期救了她,算了,帮他稳定好他就走,浪迹尺涯,不再回来。
但她还是不禁自问一句,她帮宫远期她还能平静地过着吗?又是一个工具,以前是组织的工具,现在成宫远期巩固统治的工具某自嘲一笑老真是贱命一条啊。
“给。”身边路过一女子,把手帕递过去。
茶祭朝着人看去,柳眉凤目,口若朱丹,绝世风华。
“谢谢。”茶祭拿手帕时指尖与女子的指尖碰到时被握住手。
“不用。”女子松开后,轻笑进入大殿,那一笑,更是倾国倾城。
………………
夜里茶祭翻来覆去睡不着,坐起身后一杯水便递过来。
茶祭猛地刺去,听到声音后堪堪停住。
“六妹妹睡不着?”
“兄长。”茶祭听到声音把匕首收回:“对不起。”
“不用道歉。”茶白看着茶祭:“别想太多。”
“你来皇宫找我有事吗?因为离王爷?”茶祭扣着手中的杯子轻声向
“嗯。”茶白点了灯后坐在一旁:“你不应该在争权中。”
“我知道,他们说我像变了一个人,是被脏东西上身了。”茶祭想知道茶白的态度。
“你还活着。”茶白借着灯光看过去:“不管你是谁,现在你是茶祭,人走灯灭,你依旧是茶祭,你为自己而话,你有自己要走的路,你有自由,有自我选择的权利,有为自己着的权利。”
“去吧,做自己喜欢的事。”茶白又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出来的太久了,我先回去了,以后再有时会再聊吧,别太累。注意休息。”
“哥哥。”茶祭问:“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
“可。”
“皇帝,想除掉离王爷。”茶祭道:“就在近日。”
“多谢。”
茶祭看着茶白的背影,又看着手中的这杯水,一饮而尽后躺下。
“宿主,你为什么找女主啊?就为了找她聊天?开导她?”
“嗯。对也不对,她在皇宫,说明她已经和男主宫远期认识了,如果让她维续发展,宫漠离会被剥权,而宫漠离反抗会被合起来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