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和女主说那么多有什么关系吗?”
“有,女主以前是杀手,好不容易有人新身份,必是不想再过以前的日子。”
“所以…你在怂恿她出去玩,不回来?”
“嗯,男女主相遇大概没多久,所以感情应该是问题,这段日子,她也应全部查清了,此时,正应找他”
“……宿主,你以前绝对是个了不起的指挥官。”人心拿捏得稳稳的,就跟以前一样。茶白但笑不语,回到自己房间后,一只手直接把人拉到床上,茶白被拉了个趔趄倒在了某人身上。
“宫漠离?”茶白轻轻问道:“怎么了?”
宫漠离坐在床上,而茶白则跪在人怀里,等被人握着一只手,撑在了宫漠离的肩上,抬头借着灯光看着宫漠离,灯光摇戈给两人添了几分暧昧,而两人的姿势直接让茶白红脸……要不要这么刺激。
“你先松开些.这样不舒服。”茶白依旧语气温柔,不急不缓,但却有些颤音,宫漠离不语,摸到茶白的腰时,成功看到茶白温和的脸出现一丝丝龟裂,有些挂不住那抹越发岌岌可危的笑脸
“不舒服,嗯?”宫漠离看着被摸了腰而僵住的某人。
“嗯。”茶白小鸡啄米似地点头,但宫漠离对着腰又捏了两下。
茶白:……一个个的,什么毛病.,都跟自己的腰过不去。
茶白用那只撑着的手去拿开宫漠离在他腰间作乱的手,而人也倒在了人怀里。
……快乐,啪,没了!
因为另一只手被放在腰上,茶白看向宫漠离眸中蒙着一层暖昧的水光。
宫漠离缓缓把手松开,茶白有些惊异于宫漠离放开了自己,于是脱下鞋袜看着宫漠离,蜷蜷脚趾准备爬到里面去时,听到一句话。
“白白,你今天早上说你还活着。”
“嗯。”茶白顿了下:原来在这等我的吗?
“过来一下。”宫漠离道:“一下就好。”
“哦。”荣白缓缓爬过去:这一去不复返的路啊。
如茶白所料刚过去就直接被压下。
“清零。”
“明白。”后清零麻溜地把自己关起来看电视。
茶白看着压住自己的人,动动被握住的手:“你干嘛?”
“白白的记忆恢复全了吧。”
“嗯。”
宫漠离没有说话,把头放在茶白颈间,呼吸打在肌肤上,微痒。
“怎么了?王爷”茶白感觉身上的人有些不对劲。
“我好想你。”宫漠离说话时唇轻擦过他的耳垂。
“嗯。”
“那你想我吗?”
茶白沉默,但还是决定骗一下他:“想……唔。”
骗子,你连记忆都有……
“想吗?”
“呼,一直想。”
“嗯。我不信你。”
窗外细水涓涓,荷花上的水珠因枝干轻摇而晃动,花瓣因晚风抚过而轻颤,忽一阵晚风来急,吹皱一塘池水,荷花抖地厉害,那花芯中的水珠从缝隙中滚落,落入池中。
风可吹皱池水,但仍没吹散那呢喃细语。
“这时,还叫王爷吗?”
“夫……夫君。”
“我没听清。”
“夫君,求……求你,唔。”
翌日。
茶白低头在被子里看了下,闭上眼:问,身上有块好地方吗?
答曰:没有。
茶白闭上眼睛决定再睡一会。
…………
“王爷 宫运期开始分权了。”
“他以为这样就能稳固朝政?”宫漠离嗤笑一声:“天真,愚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