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零在脑海里此时给他补充:“宿主,上一世你死后,明明那丞相知道是谁害的,却没一点反应,原主的娘就是他和那个爱妾一起弄死的!嫌原主的娘没有权势。
“嗯,多谢啊。”茶自听着清零的话,“那原主还有亲人吗?”
“没了。”清零道:“在原主的娘死后也都相继病逝,当然,这其中绝对少不了这个渣男人的手笔。”
茶白笑容愈发温柔:“好的,对了,皇帝也没这来了对吧?我以前是不是考中过状元?”
清零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只能老老实实的说:“嗯,是啊。”
这是哪个时期的宿主……有点吓人……
门被踹开时丞相府的人正好出来,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但浑身出光宝气,俗不可耐,而身边的丞相却有身儒雅气质,但张口就破坏了。
“逆子!你想干什么?”茶沙看着茶白仿佛一块破布,碍他的眼。
“茶丞相。”:宫漠离道:“语气最好不要那么狂,容易死全家的。”
“离王殿下当众踹我相府的门怕是不妥吧,况且现在你是本官女婿!”
“别说本砸了你的门,就算本王屠了你这相府,你也只能自认倒霉,丞相现在还是搞清楚自己的位置,等你把自己的位置摆正了,你也不会死那么早了。”
“你,你简直欺人太甚!”茶沙咬牙:“这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以为离王就能只手遮天了?!”
“是啊。”那个庸俗的李沙碧道:“茶白,你怎么能对你父亲不敬?他是你的父亲啊!你这么纵他人这么做,不是戳他心窝子吗?我以前教你的仁义孝都去哪儿?”说着声泪俱下,好不悲痛。
茶白微笑:“呵,冥婚的六妹妹呢?为什么棺木里的是我,为求高位的所谓的父亲大人,冥婚卖女,女儿没卖成,儿子成替死鬼。”
茶白看周围逐渐聚拢的人,时机到了,果然,哪个时代从来都不缺吃瓜群众。
此时人员众多,茶白面部满是沉痛:“三天,您可有找过我一次?父亲大人对我可有半分关心?”
“是啊、“旁边的人议论纷纷:“那位的少爷失踪真没有该吃个忙该喝喝。”
“只怪母亲去得早,这又是个姨娘上位……”
“嘶,你说他会不会看中了那个嫡长子的位置?想让他给他那个儿子让位?”
“你说这我倒是想起来了,这大少爷也刚考上状元,前途无量啊,这丞相的位置……”话没有说完,反倒是啧啧两声,给人留下遐想。
“这位兄台所言极是啊……”
“这丞相也是个思负义的,原配死后设一年,那李姨娘就扶正了,这件事曾经还直接闹到皇帝那了。”
“这个是什么时候出来的事儿啊?”
“你忘了吗?就是前几年……”
那人还想说什么,便被一道尖细的声音打断。
“皇上驾到!”
吃瓜群众听到这这一声,直接跪了一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宫远期威严道,随后又问:“茶爱卿,说说看吧。”
“皇上!这个逆子一回家就大闹相府,还砸门。”茶沙再次跪下,声泪俱下:“老臣实在是心寒啊!”
“所言不对吧。”宫漠离道:“三日回门,相府为何不来迎接?叫门不应,反而本王用自己的方法开门,这下怎么还不愿了?”
“是老臣管教不严,念在亡妻早逝,对大儿子多了些放纵,但他对老臣此大呼小叫,当真是不孝啊。”
不孝,当朝大罪,按律当斩。茶白心中冷笑,想用这来压自己吗?天真。
茶白:“陛下,草民愿用状元与终生不入仕,请求彻查当年母亲的死,状告茶沙,李沙碧杀发妻嫡母之罪。”
宫远期沉思看此状不语,斩头罪啊……
真的是好狠的一家子。
“那你可知,但当朝律法,如果你说话不属实,那可处于剐刑。”
“草民明白。”
“好,朕允了。”宫远期同意,不管是哪一个,对自己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多谢陛下成全。”
茶沙很自信当年的事绝对不会查清,因为当年知道这事的人都被杀了,茶白绝对会死,那贱/人和她那贱/种孩子,早该去死了,早该为自己所喜儿子腾位了。
但茶沙哪里知道,宫漠离所查极深,而茶白又有个作弊神器,当然是斗不过的。
最后两人入狱,秋后问斩,而府中的男子充军,女子为奴,独留下茶祭,只因为不是亲生的。
“真是一顶绿油油的东西啊。”茶白道。
“还很亮。”清零十分同意。
茶白坐在床上披散着头发,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清零,我的记忆什么时候能恢复?”
“快了宿主,不出这月。”
“也行吧。”茶白躺床上闭眼,他是真的很想知道他们两人之间发生什么了。
宫漠离自茶沙的事情后再也没来过茶白,当然,茶白也不急,他有的是时间。
“宿主,你不去找反派吗?”
“嗯,不去。”茶白躺在床上闭眼:找他,说自己冷需要温暖?很显然不太现实。
清零用爪子拍拍键盘:“为什么?”
茶白有些无语:“他不来当然有他的原因,我不去找他是给他自由。”
“啊?”清零眨眨眼,怎么有股渣男反应的味道:“为什么?”
“我没有记忆,他有,比如你说的上一世我没有,现在的我对他来说是一个陌生的但又不完全陌生熟人,况且。”茶白活动了下手脚:“在没确定关系之前他不敢乱来,而确定关系与自主的前提是恢复记忆,所以他过来是应该的,我去找他反而有点刻意了。”
清零似懂非懂地点头:明白了,但又没有完全明白……
…………晚上
在茶白睡着时,房间里宫漠离现身,看着床上的茶白,只得蹑手蹑脚爬上床并抱住他:呜,很想他,但也要控制住自己不见他……很难、比打仗还难,半月而已,他就已经跑过来了,真是失败啊!
宫漠离委屈地抱茶白,然后越抱越委屈:自己媳妇,自己光明正大地抱一下怎么了!又没犯法。
委屈,极度委屈,我抱着怎么了?为什么不能抱!!为什么还要偷偷摸摸地抱?!
茶白:不醒也让你勒醒了,又没说不让抱。荣白在内心叹了口气,转身把一只眙膊搭在了宫漠离脖子上轻轻哼了一声,这一声成功达宫漠离不敢再动了,盯着茶白的脸缓缓靠近,吻了一下他的唇,温,软,香,与前世水里的不同……
茶白:我告诉你哦,大兄弟,偷亲是不对的,算了,不跟你一般计较,也就在我没睡醒时有这胆了,给他亲一下也不能掉块肉。
茶白在客漠客怀是缓缓睡去而之的记忆也随之而来。
第二日宫漠离刚醒来就对上了茶白那不知看了他多久的眼睛。
宫漠离:我现在是应该自信打招呼,还是,逃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