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
郅信领着花凝香和花涧漓回到寿春城中。
淮水之上,
一艘艘花船张灯结彩,
一如往常,
只是客流稀疏,
不复往日繁华景象。
连日来的各种苛捐杂税,
确是让城中商贾百姓剥了一层皮。
“主人!”
“主人!”
“父亲!”
花船船楼露台,
莫颖、冷曦、冷月见郅信回来,
连忙款款跪倒相迎,
又是几日不见,
众女脸上尽显憔悴之色。
郅信在花凝香和花涧漓屁股上捏了一把,
偏了偏头。
“主人!”
“主人!”
二人心领神会,
走到众女身后,
有样学样的跪倒叫着。
郅信目光扫过众人,
心中不免一凛,
“子君没回来?”
“昨晚毛由应王府召见匆匆离去,我担心出事,便去接应莫颖脱身,让冷曦去接应子君。”
冷月答到。
“我去了国相府,伍非也应召去了王府,可是子君说她有机会得到关键证据,还要再等等。”
冷曦跟着答道。
“爹爹...”
莫颖妖媚的声音刚刚响起,
就被郅信挥手打断道。
“你把长袍脱了。”
郅信见莫颖仍然穿着宽大的长袍,
想来这几天,
恐怕仍没少遭受折磨。
“恩...”
莫颖乖巧的褪去长袍,
内里再无片布遮身,
身上确是又增添了些许新伤,
倒不如之前那么可怖。
郅信坐倒塌前,
挥了挥手,
示意莫颖过来。
莫颖满心欢喜,
手脚并用,
爬到郅信近前,
乖巧的匍匐到郅信腿上。
“唔...”
郅信取出灵药,
在莫颖身上仔细涂抹,
沁凉的药膏,
让莫颖一阵舒爽,
连日里所受的非人折磨,
在这一刻仿佛都是值得的。
“爹爹,那个雷昌昨天也被王府派人叫去了。不过料想问题不大,近几日他巧立名目,疯狂的征募私兵。下到十四,上到天命,来者不拒,几天时间,恐怕募集了不下于十万兵。我担心他回到府中,寻不见我,会不会来找您麻烦啊?”
莫颖偏过头来,
一双狐媚大眼,
望着郅信汇报着近况。
“无妨,你们可拿到淮南王谋反的罪证?”
郅信轻抚着莫颖顺滑的齐腰长发问到。
“我拿到一副雷昌设计的进军计划图!”
说着莫颖得意的望着郅信。
“我和姐姐收集到一本毛由的账册,近几年淮南王国收入颇丰,但是总是以各种理由拒不向朝廷纳贡,而且私铸铜钱在王国内流通,这些都记录在册。”
冷曦不甘示弱,
取出账簿炫耀的在莫颖眼前挥了挥,
递给郅信。
“这些证据还不太够,若淮南王死不承认,也只能证明雷昌和毛由勾结谋反,刘安最多算是御下无方,做实谋反有些牵强。”
郅信翻看着账册,
若有所思。
“看来还要等子君能拿回关键证据才行... ...”
“父亲大人...”
郅信正自出神,
莫颖拽了拽他的衣领,
柔声叫到。
“怎么了?”
郅信宠溺的揉了揉莫颖的头顶,
这个称呼莫颖是不打算改了,
郅信也算是无奈默认了。
“您在大漠之上收了莫颖,可是,还从来没宠幸过呢...还是说...还是说父亲大人只想让莫颖做个工具,那就请您明示,从此以后,您让我陪谁,我就把谁陪好,再不敢有半分奢望...”
说罢,莫颖抽了抽鼻子,
狐媚子眼中水汪汪的瞅着郅信。
“今晚莫颖侍寝,你们四个轮班监视国相府,子君身手不如你们,一旦子君涉险,立即设法解救,下去吧。”
郅信把莫颖抱起,
对着塌前众女说到。
“诺!”
众人拜倒应了一声,
旋即起身离去。
冷曦嘟着小嘴,
愤愤白了莫颖一眼。
莫颖双臂环着郅信脖颈,
得意的冲冷曦妖媚一笑。
在郅信耳边,
吐气若兰,
妖媚的说道:
“父亲大人,那个雷昌每次都要先用盐水沾鞭,打的奄奄一息,才会心满意足的侵犯,您...想试试吗?”
这一阵撩拨,
直引的郅信胸中邪火蹿升,
一把抓起莫颖的柔顺长发。
... ...
莫颖则是满心欢喜的放声吟唱。
淮水之上,
响起了一阵高亢的撩人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