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花涧漓满目惊骇,
望着沉默不语的花凝香。
“好了你们去忙吧,对了,给我留一瓶郁弥金香。”
郅信的语气不容置疑,
说着在十二花童胸前云门穴一阵推拿,
十二花童渐渐恢复了气力。
花凝香知道多说无益,
留下一瓶郁弥金香,
挥了挥手,
招呼着十二花童去采花制作香囊去了。
十二花童离开时纷纷看了花涧漓一眼,
但是她们也毫无办法,
谷主的命令自是不容置疑,
更不用说谁又能战得过郅信呢?
待众人退去,
郅信一把将花涧漓扔到石床之上,
打开床几处的一个小铜炉,
将炉中香灰轻轻压平,
磕了磕小瓶,
一抹晶莹剔透的香粉倒入炉中,
抽出腰间软剑,
拿起花涧漓的佩剑,
运了运真气,两剑一磕,
一粒火星落入香炉,
炉中香粉迅速燃起,
郅信把炉盖盖好,
欣赏着升腾的香雾。
整个过程做的慢条斯理,
似乎很有兴致。
花涧漓心中则是五味杂陈,
随着一缕青烟萦绕,
脑中一阵眩晕,
手脚一软,
认命般闭上了双眸。
郅信见状,
拿起手边香囊,
狠狠吸了两口,
顿感一阵清明。
抬手挽了几个剑花,
将捆缚花涧漓的藤蔓连带衣物,
悉数褪去。
“啧啧...”
褪去遮盖的绝美酮体,
饶是郅信也不由得看呆了。
清新稚嫩的面容,
无垢无暇。
每一寸肌肤,
都如剥了壳的鸡蛋,
白皙滑嫩。
香气四溢的小馒头,
娇嫩异常。
滑过平坦的小腹。
柔软的草丛。
... ...
日落日出,
花涧漓清澈的眼神中,
带着些许春水。
郁弥金香的毒性早已散去,
但初尝禁果的愉悦混杂着屈辱,
这种奇妙的感觉,
让她不愿清醒。
那些理想抱负,
她只想暂时忘却。
看着眼前这个夺走她珍贵的男人,
想恨,却怎么也恨不起来。
“统领大人,给您备了早饭。”
花凝香站在石门前,
轻声说到。
“进来。”
石室中传来郅信慵懒的声音。
花凝香微微踌躇,
最终还是端着餐盘走入石室。
“呼...”
石室内的香艳场景,
让花凝香不由得面颊绯红。
郅信端坐石床,
五心朝天,
点点真气萦绕周身,
好似在修习着什么高深的功法。
花涧漓玉体尽显。
头枕着郅信大腿。
横躺着,
面对郅信。
“啧啧”着什么。
花凝香慌忙将餐食摆放石桌之上,
旋即就要逃离。
“你愿意做我的妾室吗?”
郅信突然收敛真气,
看着花凝香问到。
“我?”
花凝香眉头微攒,
转过身来直视郅信,
用手指着自己。
“对。”
郅信倒是泰然,
一脸的真诚。
“我...”
花凝香脸上数种表情变换,
看得出经历了怎样的纠结,
终于,轻叹一声答道:
“我愿意。”
声至,花涧漓猛然抬起头来,
一脸委屈的望着郅信。
“你呢?”
郅信邪魅一笑,
揉了揉花涧漓的头顶。
“哼!”
花涧漓俏皮的一哼,
朝郅信扮了个可爱的鬼脸,
甜腻的嗓音郑重的回答道:
“我也愿意!”
说罢继续享用着早餐。
郅信满意的点了点头,
冲着花凝香招了招手。
花凝香既然做出决定,
也不再扭捏
... ...
一连五天,
郅信在石洞中,
不见日月,
忘乎天地,
尽享齐人之福。
“谷主,香囊解药已赶制出万余个了。”
落雁于石洞门口,
恭敬的说到。
没人搭话,
但石室中传来的靡靡之声,
在石洞中带着回音飘荡,
听得落雁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良久,
郅信携华凝香和花涧漓,
走出石室。
“你和蝶影带领其余花童,护送这批解药赶去长安,找一个叫东方朔的人,把解药交给他,说明其中缘由,让他禀报当今天子。”
说着郅信给了她两个绣衣使者的腰牌,
显然是给她一个,蝶影一个,
方便到了长安行事,
随后又将一封密信揣到她怀里。
“诺,谷主。”
落雁很是懂事,
连日里听着曾经的谷主和小姐,
天天吟唱,夜夜笙歌,
自然就知道了现在该管叫谁谷主。
郅信踏出洞外,
一抹刺眼的阳光,
深吸着谷中弥漫的香气,
缓缓说道:
“我们也该回去了,是时候收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