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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你就是贱得慌(1 / 1)


锦城的雪连着下了两天,苏挽星和谢安冉不得不初七才从海城回去。

巧的是,两人刚过完安检,便在VIP候机室看见了薄言祁。

他垂眸在看杂志,侧脸轮廓明朗坚毅,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贵气斐然,比杂志上的男模还要养眼。

而他身边坐着的沈清姝温婉大方,小洋装很好地衬托出名媛贵女的气质,霎为动人。

还挺登对的。

苏挽星如是想着,却听沈清姝道:“苏老师,好巧,上次在拍卖会都没来得及打声招呼。”

这话出口,苏挽星还没什么表示,谢安冉先蹙眉看了眼沈清姝,思忖此言何意。

故意提起拍卖会,是想宣誓主权?还是在暗中责怪苏挽星拿走了那个本该属于她的天价手镯?

未等谢安冉想明白,苏挽星出了声:“上次时间匆忙,失礼了,难为沈小姐记挂。”

沈清姝飞快地瞥了薄言祁一眼,笑道:“比我记挂的大有人在呢。”

谢安冉眉宇间的褶皱加深,暗想:这是明晃晃的讽刺了吧?斥责苏挽星和薄言祁不清不楚?

脑洞大开且护短的谢安冉听不得,皮笑肉不笑地道:“挽星优秀,记挂的人多,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但有些人是该离她远一点,以免给她带来麻烦。”

言下之意:是薄言祁非要上赶着送手镯的,要阴阳怪气去找他,少烦苏挽星。

颇为不客气的话语让沈清姝顿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由衷地问:“谢老师指的麻烦是?”

谢安冉烦死装模作样的人,没好气地道:“问你未婚夫。”

沈清姝面露诧异:“我还没订婚呢,谢老师这是怎么说的?”

谢安冉用下巴指了指薄言祁:“这不是快了么。”

沈清姝恍然大悟,连忙道:“谢老师误会了,薄总是我上司,仅此而已。”

言罢她又转向苏挽星,解释道:“那晚的拍卖会有些不着边际的流言传出,都是没影的事,苏老师千万别放在心上。”

苏挽星端出无懈可击的笑容:“沈小姐言重了,这些与我无关。”

一直没说话也没动作的薄言祁,闻言指尖停在杂志页,抬眼朝她看过来。

苏挽星不予理会,低头自顾自地玩手机。

沈清姝怕她误会,接着道:“我和薄总不是一起去拍卖会的。”

“薄总来海城出差,接到主办方的邀请,是去充人头还人情的,我则是家中长辈临时有事,无法出席,我临时顶上了。”

至于座位,那是她大伯擅做主张,在她来之前和主办方沟通调换的。

无他,上回为提高她在家族中的地位,薄言祁放了个大项目给沈家,她大伯便以为她和薄言祁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当然了,交易是有,的确也见不得人,但并非她大伯想的那样。

总而言之,她大伯以为她攀上了薄家,想着和谁联姻都是联姻,更何况薄家是棵根深蒂固的大树,薄振天也有此意,便想尽办法地撮合。

盛传的沈家和薄家要联姻的消息,其中也有她大伯的推波助澜。

苏挽星眸色淡淡:“这是沈小姐和薄总的事,不必专门告诉我。”

沈清姝淡笑:“闲聊嘛,苏老师听听便好。”

缓和气氛的话很有效果,薄言祁却在下一瞬紧跟着问了一句:“那什么才应该告诉苏老师?”

语调没什么起伏,但任谁都听得出来其中的紧绷。

沈清姝暗叹他离学会好好说话还有好长的一段路要走,谢安冉则抵着后槽牙,不快地瞅着他,眼神骂得很脏。

唯有苏挽星泰然自若,气定神闲地答:“什么都不应该。”

薄言祁幽邃的眸微沉:“也是,苏老师向来不关心这些,想来工作之外的注意力,怕是都给了顾总。”

好端端的,提顾司瑾做什么?

苏挽星不欲与他争辩,没什么情绪地道:“顾总不需要,薄总想多了。”

薄言祁不依不饶:“苏老师怎么知道他不需要?我看他为苏老师拍手镯的时候可是需要得很呢。”

这就带了些恼怒了,压都压不住。

苏挽星莫名其妙地瞥他,寻思他的症结在那手镯,遂从包里拿出盒子,递给他:“薄总好不容易拍下的,还给薄总。”

薄言祁的神情变得很是难看,粗声道:“送出去的东西收回来,苏老师当我是什么人?”

苏挽星保持着递出去的姿势,认真地道:“商人,薄总说过,商人利益至上,而薄总不做赔本的买卖。”

“可这手镯在我手里,换不回任何利益,还是说,薄总想从我这里图谋什么?”

薄言祁什么都不图,或许应该说,他还没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要图什么。

这手镯中间横着个顾司瑾,他本就耿耿于怀,眼下苏挽星这一副谈公事的姿态,更是令他心生不快。

薄言祁压着眉目,冷峭的眸染上薄怒:“苏老师有什么值得我图谋的?”

那冷冰冰的嘲弄腔调,听得人直想捂住他的嘴,剥开他的脑子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脑回路。

沈清姝扶额,在他们吵起来之前好心道:“苏老师,有些东西送出去是不图回报的。”

“薄总见你喜欢才竞拍,就是为了送给你,薄总的一片心意,与利益并无干系。”

谢安冉冷笑:“心意?是男人的占有欲和自尊心作祟吧,看见阿瑾对挽星好就坐不住,非要刷存在感,薄总不会以为这样很帅吧?”

尖锐的指责包含着她自苏挽星离婚后没发泄的怨憎,个人情绪非常明显。

毕竟苏挽星被他虚耗了几年青春,没离的时候不珍惜,离了又处处纠缠,她早就想狠狠骂一顿了。

薄言祁眼角泄出几分冷意,沉沉地望向她。

谢安冉无所畏惧地道:“看我也没用,我今儿就要说!薄言祁,你就是贱得慌!”

没有人敢当面辱骂薄言祁,周遭温度骤降,仿佛严霜过境。

沈清姝捏了把汗,暗暗佩服。

苏挽星也没想到谢安冉的胆子这么大,心有戚戚。

她生怕薄言祁发难,一把抓起她谢安冉,语速极快地道:“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

话音未落,人影已经消失在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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