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桂施法治好了真儿的右膝和右肩,瞬间她又受伤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
“别管我了!快走吧!”
“别睡地上,容易着凉。”说着阿桂便把真儿横抱起来,带回了王宫。
真儿躺在阿桂的床上,和梦里一样舒服,枕头上残留阿桂的味道,让她每呼吸一口便感到一阵心绞痛。
“你到底怎么了?”阿桂察觉到真儿的异样。
真儿不肯说。
阿桂只好读取真儿的记忆,了解了事件的前因后果。
真儿觉得丢人,可是依旧嘴硬:“我们连自己都不了解自己的心意,区区蛊虫怎么可能了解?”
“这蛊虫养在你心脉之中,反复发作必定心脉受损。我现在以血引蛊,让它住进我的心脉。”说着便割破手心。
真儿赶紧阻止:“不行!这是我的事儿,我自己解决。你还是送我回去吧!”
“放心!我不会向你索要回报,也不需要你放下尊严来求我。”
“可是我不需要!我不想要你因我受苦。你快点将伤口愈合!”真儿一边忍受着心痛一边说。
阿桂愈合了伤口。真儿心里稍稍好受了些。
“心脉受损对我来说只是小伤,可是会要了你的命。”
“我会想办法的。你送我回去!”
阿桂拿出珍珠,递给真儿,说:“我在这颗珍珠上施了法,每次你想起我都能知道。可是我很少感受到。”
“我忙于生计,连父母都不想,何况是你。”
“哦,真的吗?”阿桂拿出真儿画的画,“你要是不想我,怎么会画这么多我的画像?还要掩人耳目,把我画成女人。”
“我想你,是因为你长得好看,又没有别的什么原因。你要是喜欢这些画,就送给你了。”
“我不喜欢。”说着将画作还给了真儿。
真儿接过画,起身离开,却站立不住,扑倒在阿桂怀里。又一阵心绞痛袭来,阿桂感受到真儿的心意,情不自禁吻上真儿的唇。虽然心痛,真儿却不舍将阿桂推开。
阿桂趁机咬破真儿的嘴唇和自己的舌头,将蛊虫引至自己体内。引蛊结束,阿桂又施法治好了真儿的伤。
“你没事儿吧?”真儿焦急地询问。
阿桂抹去真儿嘴角残留的血迹,笑笑说:“我没事儿。”
“你抬下右臂。”
阿桂轻松抬起。
“走几步。”
阿桂的步态并无异样。
“我喜欢你!”
阿桂下意识想要伸右手捂胸口,一时没忍住,发出一声哀叫。虽然很小声,依旧被真儿听见。
“你骗我!”真儿泪流满面,“最讨厌你这样了!明明每次灾祸都是你带来的,为什么最后都要我欠你的?”说着咬破了舌头,学着阿桂的样子想要把蛊虫引回自己体内。可惜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你到底是想引蛊,还是想占我便宜?”阿桂虽然心痛,脸上却乐开了花。
“你快教我!”
“你没有慧根,学不会。”
“我不信!”说着又试了一次。口中混合着的鲜血和眼泪的咸味让真儿感到绝望。她趴在阿桂肩上,泣不成声。
阿桂不知该如何安慰,只好像哄吵闹的婴孩一样,轻轻拍打着真儿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