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大喘气,却是让苏孟娩的心玄绷到了极致,但他后面的话以及不像说谎的眸光,却是让她紧绷的心神陡然一松,抓着门框的手也是自然松懈了下来。
还好不是她想的那般,如果真的是他做的话,把如此不把人命当回事的人放到身边真的极其危险。
就像一个定时炸弹,你无时无刻都在担心他会何时爆炸。
看着她的反应,知道她对她起了疑心,一直都知道她很聪明,但他没想到她会如此敏感,好像不管他做了什么,她都会有所察觉,想到这里霍褚卿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眸子猛的阴沉了下来,深邃俊美的面庞隐约变得危险起来,在要出手将潜在的隐患清除时,霍褚卿却诧异的发现自己竟然对她下不了手。
霍褚卿眯眼看着她吐了一口浊气,心中不免烦躁难当。
不过是见色起意罢了,没想到自己竟然已经陷得那么深了吗?霍褚卿烦闷的收起心中的杀意,看着她潋滟生辉的眸子。
罢了,既然舍不得,那就随了自己的意,把她收了,放到身边就是。
想通后,霍褚卿上前一步,俯身看向她,伸手勾住她散落下来的一络青丝,拿到手中把玩,嗓音低沉:“看孟娩姑娘的反应这是在怀疑我?”。
苏孟娩被霍褚卿的动作惊的止不住的后退,在退无可退之时后背砰的一声撞到了门框上。
被他禁锢在他的身下,苏孟娩瞳孔急遽收缩,身上汗毛倒立,抬眼看向他时脸上的表情从惊骇到愤怒最终变得警惕而戒备。
她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尽量平静下来,厉声道:“裴公子你这是干什么,还望你自重”。
说完双手抵在他坚硬的胸膛上,用力的想要把他推开。
霍褚卿察觉到胸膛上软弱的力道,乖戾的扬了扬眉,干脆把她捞至怀中,一手搂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身,带有薄茧的指腹抚摸着她白皙细腻的脸颊,眸光中隐含欲色,附身在她耳边低语:“自重,我为何要自重?”。
“孟娩姑娘当真看不出来裴某心悦姑娘吗?”。
苏孟娩被迫趔趄的跌到他的怀中,还没反应过来,脸就被人肆意抚摸着。
听着他的厚颜无耻的话苏孟娩气得浑身发抖。
无耻至极,难道这就是他能随意轻薄别人未婚妻的理由?
苏孟娩在他的怀中激烈挣扎了起来,想要从他的禁锢中挣扎出来。
“无耻”。
“裴子衾你放开我”。
见他的力道越来越紧,苏孟娩脸上闪过一丝惊慌,拧着眉头想要避开脸上的触碰,眼里满是愤怒跟抗拒的怒瞪着他。
“裴子衾你这个卑鄙小人,趁着予柏不在,你竟然轻薄你恩人的未婚妻,你良心何在”。
霍褚卿听着她的怒骂声,以及她眼里的抗拒跟嫌恶,刷的一下变了脸色。
眸色一沉,头往后退了退,一把掐住她脖子将她按到门框上,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身下拼命挣扎的人,薄唇弯起诡魅笑意,声音冷得让人发寒:“救命之恩,他于我从来没有救命之恩一说”。
说完看着她满眼怒色的眸子,不由冷笑出声,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她的红唇上,手中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摩挲起来。
“未婚妻又如何,只要我喜欢就算你早已嫁为人妻,我也会抢过来”。
听着他疯狂的话,苏孟娩犹如雷轰电掣,心惊肉跳,脸色煞白,苏孟娩咬了牙,半响才吐出几个字:“你这个疯子”。
“疯子吗?”。
霍褚卿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觉得甚是有趣,薄唇微微一勾,不紧不慢道:“所以我的娩娩可千万不要惹怒我哦,不然我可是会发疯的哦”。
“到时候你可承担不了我的怒气”。
说到这里霍褚卿看着她惊颤的美眸,突然想到了那天傍晚她跟温予柏在院中温情的场景,眸底深处划过一片戾气,摩挲着她红唇的手越发用力。
“唔”。
唇上传来刺痛,苏孟娩忍不住溢出一声嘤咛声。
听到她那软软的嘤咛声,霍褚卿盯着她娇艳欲滴让人一亲芳泽的红唇,眸底闪烁着暗光。
苏孟娩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脑袋,以及他那炽热的眼神,脸色大变,艰难的想要躲开,却绝望的发现怎么也躲不开他的禁锢。
怎么办,现在家中只有他们俩个了,予柏他们才出去,李叔现在情况不明,肯定不会现在回来。
苏孟娩掐了掐手心,强制镇定下来,看着逼近的男人,睫毛轻颤,双手连忙扒拉着他掐着自己脖子上的手,断断续续道:“孟娩……蒲柳之姿岂能入你的眼,还望贵人高台贵手”。
“孟娩相信裴公子日后定能遇到与相匹配的女子,望裴公子放过我”。
见他停了下来,苏孟娩见状连忙保证:“你放心,只要你放过我,今日之事我半个字都不会透……”。
霍褚卿目光落在她一张一合的红唇,狭长的凤眸暗忙涌动,掐着她脖子的动作直接换成按着她的头,把她牢牢的禁锢在身下,温热的唇瓣直接覆上了她柔软的红唇,将她未说完的话堵在口中。
察觉到她的挣扎,霍褚卿按着她头的手紧了紧,在她牙关紧闭时霍褚卿毫不犹豫的在她唇瓣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在她溢出痛呼声时,温热湿滑的舌尖趁机滑入口中,贪婪的想要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在她口中探索着每一个角落。
苏孟娩红着眼眶用力的拍打着他,直至没了拍打他的力气,最后只能依附在他身上任他索取,在她意识快要涣散时他才终于放开了她。
苏孟娩脚下一软,整个人都瘫软在他怀中,胸脯剧烈的喘息着,手指紧紧揪着他的衣裳。
霍褚卿见苏孟娩白皙的脸颊变得绯红,整个身子柔若无骨的依附在自己怀中喘息,本来已经疏解了的欲望腾的迅速升了起来。
霍褚衾看着身下的她喉结缓缓滑动,眸底闪过一丝暗红的光芒,俯身吻在她脖颈处,无视她微弱的挣扎,牙齿在她脖颈上的软肉处慢慢添咬着,在她身上留下了属于他的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