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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七回:弈玄定计,七子相聚(1 / 1)


一时沉默,两相无言。

待心绪平静,激动暂缓,慕子煜道:“理在我们,又有证人,也还好办。”

徐娇娘道:“若要讲理,师父何必召集全门?”

问道:“既不讲理,就是开战?”

徐娇娘答非所问:“我与师兄相处最久。师兄这人性情耿倔,玄天门与他如同家一般,绝不肯因私事牵累宗门。”

琢磨片刻,子煜明了,笑道:“如此,我们此番需得尽力辅佐师兄。”

徐娇娘也笑起来,起身离去。

有弈玄坐镇,自是无虞。而余景相此时最需要的,是来自同门的支持。哪怕徐慕两人只是个聚魂境。

徐娇娘寻了明初心,告知玄天门的情况和弈玄的意思。

明初心道:“北辰八域(1)中,渊海域和北清域最为羸弱,一向以界主马首是瞻。怎的这次如此高调行事,弄得人人皆知。莫非此事得了界主授意?”

说罢,他自己也觉荒谬,打着扇子摇头:“这般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你且说说,已有几方势力参与其中。”

答道:“据孩儿所知,此番所来只有那个青霄宗。”

明初心不喜反忧:“想是个马前卒,只是不知背后之人为何。你们一路仔细。我先行一步,询问下先生有何安排。”

又问:“你外祖可去?”

答道:“外祖母不好去。她说此乃师父家事,不敢置喙。”

他道:“如此,打点起来,我这就去了。”

明初心隐秘身形,掩藏气息,只半盏茶的功夫,便入了东海紫微山地界。

欲直接上山,恐被人探查,走了风迅;想通知两位先祖,又怕不恭敬,要受训责。他四下一看,见有数十人在那山中穿行,都穿着玄天门的衣服。

“嗯,我便混在里面,上山去吧。”

他把那扇子摇了一摇,整个人更显年轻。又取出一件新衣,抖了一抖,就和那玄天门的衣服一模一样。

穿了衣服,收了扇,明初心悄无声息混了进去。

他一路低头,不敢看人,随着那群弟子上了玄天门,正想亮明身份,入里拜见,忽得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扭头去看,见是明悟心,慌得他忙整衣参拜,上前见礼。

明悟心将扶他起:“莫来。先随我去拜见了门主,再叙旧不迟。”

二人直上玄天峰,在弈玄门口站定。明悟心道:“门主,我那后生来了。”

弈玄道:“叫他进来。”

明初心推门而入,见弈玄坐在榻边守着一人,赶紧上前拜见:“先生劳累了。”

弈玄道:“也莫说劳累的话。你来,我有话与你说。”

在榻边站定,弈玄道:“这孽徒撞了人家的债,却要我这把老骨头来还。人家都打将上门了,他却还在这里睡觉,好不快活,好不自在。”

明初心想笑又不敢,只能点头。

弈玄又道:“那青霄宗,你可知吗?”

答道:“不知。”

弈玄便对他说明缘由:“事发之后,我即刻调了这青霄宗的资料来看,却教我发现一桩隐秘。”

问道:“是何隐秘?”

弈玄不答反问:“你可知那祈月教?”

明初心沉思片刻,点头道:“祈月教一向神秘,传言是因其行事诡谲,教中还有邪术能操控人心,所以不为人知。后因界域大战时期,它控制下的几个门派作为内应,联和周边受其压迫的宗门奋起反击,将其一举捣毁,如今只剩下个教主不知去向。莫非其中另有隐情?”

弈玄道:“这青霄宗就是当年做内应的门派之一。此次帮助他们的,便是当年受其压迫的宗门。祈月教也并非什么邪教,而是他们诡辞欺世,背信弃义扯的幌子罢了。”

明初心不解:“如今这事和祈月教,有何关系?”

弈玄抬手一指榻上的余景相:“这混账东西自己也惹了风流债,哭着回来求我。那祈月教主,就是他救下带在身边的。”

明初心大惊失色,道:“他们是知道了此事,要准备杀人灭口?”

弈玄摆手摇头:“现在还不知道,不过嘛。我准备让他们知道。”

问道:“为何?”

弈玄忽表情严厉,目露杀意:“那几个宗门本是祈月教的分支,他们是被一个神秘势力蛊惑怂恿,大力支持,这才敢做出欺师灭祖的勾当。而那个势力则是为了得到祈月教主的肉身——先天太阴体。我要借由此事,将它们潜伏在北辰大陆的势力都引出来,斩草除根。”

明初心听得此言,背心透汗,心中慌乱:“难道那个势力……就是当年掳走娇娘的?莫非它们是,是另一边的?”

弈玄沉默良久,无奈道:“最好是吧。”

又问:“不知先生如何行事?”

答道:“那势力完全暴露之前,我不会出手。又怕景相支撑不住,还需你到时见机行事。”

明初心自是清楚,领命告退。

却说徐娇娘一行人别了明初心,第二日便启程,留下个凤筱筱和明丹心在后面慢慢走。

三人只寻那高城大阜,一日内连穿三处空间通道,紧赶慢赶到了北凝东海地界。

一入此地,真个是风声鹤唳,人心惶惶。

进城池,家家关门闭户。行大路,人人紧张莫名。瞧见个“玄”字的,绕道而走;听见个“天”字的,掩面奔逃。

见此状,子煜道:“怕是已经打起来了。”

娇娘道:“说好一月期限,怎的就打起来了?”

少英道:“想是那青霄宗出尔反尔,提前动手了。”

三人越是这般说,心中更加急,又不敢过于招摇,着实难熬。

有慕少英数千精锐前方开路,倒也无人敢拦。眼看着日落西山,三人终于到了东海之前,紫微山下。

这是徐慕二人自改换山门后第一次回来,可此时也顾不得欣赏什么格局,观看什么风景,两人架着慕少英就往玄天峰上冲。

咦!着实奇怪,这一路不见半个活人,四处空空荡荡,寂静无声。

任凭怎么叫喊,也只无人应答。

此时山中昏暗,无星无月,山上没半点烟火气,一丝灯光亮。左右阴森森,四处凄冷冷,可怕得紧。

娇娘安慰道:“想是都出去迎战了。”

子煜接口道:“想是今天打完累得慌,都歇下了。”

只有个慕少英不敢说话,脑门发凉。

三人到了弈玄门前,终被夜里换班的明道心喝了一声,停下脚步。

“你两个慌什么哩?”

这两个还没看清人,就一起吵嚷起来。

子煜道:“怕打起来了。可是伤了几个?”

娇娘道:“真打起来了?可是死了几个?”

少英下地,整衣理冠,正要上前说话,忽得一阵阴风起,卷起落叶飞,那身边两个说话的已经消失不见,他顿时就呆傻了,开始后背冒汗,呼吸气喘。

原来是明道心见这两个自说自话,慌乱一团,心中着恼,就将袖子一挥起阵风,把娇娘,子煜两个赶将出去。却留下个慕少英吓得手软脚软。

明道心站在门前,僵着一张脸,身上发冷雾,背后闪火光,全没几分人气,着实吓人。少英不敢去看,抽身要走,又觉身子发麻,动弹不得,心中就生出十二分的惧意来。

明道心咳了一声,唤醒慕少英的魂,指着另一边道:“里头有人等你哩。请自便。”

话音落,便真似道青烟,像个幽魂,缓缓消散而去。

慌得少英揉眼抹脸,长吸短呼,又把周围看了一圈,哪见其他活物。这院中不点灯,又久不打整,杂草丛生,藤蔓乱爬。那桃树又高,张牙舞爪的,真个阴森,果然恐怖。唬得他进退两难,取舍不得,心中更是疑神疑鬼,瞎想瞎猜。

“莫不是岔走了路,错上了山,撞见了鬼?”

此时那门吱呀开了,他一个哆嗦,忙躲到桃树后看。

慕延烁穿着一身白色织金蟒袍(2),走出门来,见他躲在树后只敢露个脑袋,就把脸一板,道:“少英!来得好,我正等你来哩!还不过来。”

那慕少英吓得眼花,看不清真实,只听得声音,就自言自语吓唬自个儿:“坏了,是个厉鬼,能看我心,变了舅舅模样哄我哩。若应他喊,或是过去,就要害我命了。”

慕延烁没听他嘟囔,只见他躲在树后不动,不耐烦就伸手要来扯他。

慌得个少英拔地而起,跳上房顶要跑。

慕延烁不明就里:“这混账东西想是疯病发了,这般失礼,在人家屋顶上跳。”,他就使个神通,大手一抓,将少英隔空抓在手里,骂道:“想是你久不见我,一时兴奋,痰迷了心窍,乐得发癫。发癫也罢,怎的到人家房顶上跳耍?你忍些疼,我掴你两下,就清醒了。”

却说那舅侄两个在上山耍,慕子煜和徐娇娘却被刮到了半山腰。

子煜爬起身,揉着头叫:“那人有些眼熟,像是扫地的明老头子。”

娇娘按着头嚷:“年轻了些,不像,不像。”

子煜心虚:“莫不是错走了路?认错了门?”

娇娘也虚:“这上山时,也确实不见山前那牌子。”

又见周围陌生至极,两人心里更慌,就想往下走,却被明道心突然冒出来,一手扯一个,要往一处山洞里拖。

见他没点活人气,又想起之前种种,子煜吓得腿软,娇娘慌得脸白。

这个道:“坏了,想是走到人家阴宅里了。”

那个道:“你快吐点血来,我听人说童男血也能驱鬼哩!”

听的这等胡说八道,明道心啼笑皆非,把两个往地上一掼,叉腰发笑:“好啊,你们两个人,四只眼都认不得人哩!”

这一说,这一笑,两人更是怕,颤巍巍挨在一起。

子煜道:“师姐,他在笑哩,必是个厉害的。”

娇娘道:“想是今天出行犯红沙了。”

子煜就埋怨她道:“想是你杀人多,怨气重,今天惹得他来了。”

娇娘道:“如此,怎么好嘛?我杀得了人,却怕鬼哩。”

子煜就把舌尖咬破,吐出血来,要往徐娇娘刀上抹:“我是个童子身,我是个童子身。”

娇娘把刀架起,却不敢动手,一个劲儿往后退:“先别忙,我听说那鬼被杀了会变成聻,更加凶狠。先看看他怎的说来。”

明道心见这两人像是有些失心疯,不敢硬拿,就道:“你们好道是因为景相的事,有些着急上火,昏了神智。可要我端杯凉茶来,清醒清醒?”

子煜浑身透寒,脑门流汗:“别喝,若喝了,就要被他害了命。”

娇娘心里发毛,手抖唇颤:“我晓得,我常听师父说故事,那里头有这么一段哩。”

见那两人自顾自说话,明道心忽出手拿住,使个巧劲击晕了他们,提着就往山洞里走。

山洞里,弈玄正坐石床之上,见他来,就问:“那两个回来了?”

明道心把两个往地上一丢,叉手答道:“回来了。不过像是得了失心疯。”

弈玄生疑:“可是路上遇袭?”

答道:“一路有军队护送,不曾遇袭。”

弈玄又问:“可是走火入魔?”

答道:“不像是走火入魔。该是受了刺激,一时发疯。”

弈玄就想当然,欣慰道:“该是为了景相之事,让这两个着慌发昏了。你取丹药来,喂两颗吧。”

明道心就取了丹药,灌了凉茶,把两个摆弄好,告辞退下。

不多时,这两个幽幽醒转,见弈玄端坐上面,心中大定,忙扑倒他身前述说。

子煜哭道:“师父!着实恐怖啊!”

娇娘泣道:“师父!十分凶险啊!”

弈玄奇怪,就问原因。

子煜道:“我两个方才走错了路,闯到人家阴宅里去了。”

娇娘道:“有个恶鬼要来拿我们,好在师弟是个童子身。”

弈玄一头雾水,就问:“你们怎的脱身?”

子煜道:“想是天亮了。”

娇娘道:“想是师父也来了。”

弈玄此时明白过来,却是更加宽畅欣慰,安抚两人道:“莫要急,不要慌。有为师在此,你师兄无碍,天也塌不下来。你们两个赶路辛苦,为师也不忍劳累,这就先去休息,明日来见吧。”

两人此时才想起来没了一个人,又道:“师父啊,还有一个被恶鬼拿去了,快去救一救吧。”

弈玄笑眯眯:“为师晓得哩,去吧,快去睡一觉再来。”

两个就并肩而走,被弈玄身边小厮领着一路下山。

走到一半,药性发作,又被山风一吹,两人醒悟过来。

子煜道:“嗯,那人好像就是明老伯。”

娇娘也道:“嗯,那牌子像是去年就撤了。”

两人心知是闹了笑话,都面红耳热,手硬脚僵,不敢看人。

娇娘道:“若被问起,就说撞了邪祟。”

子煜点头应和:“是撞了邪祟,是撞了邪祟。”

沉默半天,到了山脚,见那七个岛热闹非凡,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娇娘就道:“也还早,我们去瞧瞧师兄吧。”

子煜道:“是该去瞧,是该去瞧。”

这几个岛以浮桥相连,又修得稳固,就是涨潮起浪,刮风下雨也不怕。

一路行到中间最大的天权岛上,那小厮不敢入内,道:“两位请自去,此处布局与上山无二,小的告辞。”

两人就往里走,真个与上山一模一样。五进的院子,几人住的院子中还栽了棵小号桃树。

徐娇娘性急,也不看路,一进门,就撞上出门的莲子。

她那身板又硬,把莲子撞得似个滚地葫芦,在地上滚了三圈方才止歇。

慕子煜忙上前扶起,问道:“莲子,余大师兄呢?”

莲子怒瞪徐娇娘一眼,抬手一指身后的屋:“里面躺着,睡觉哩。”

娇娘问道:“伤得可重么?”

答道:“缺了胳膊断了腿,回来只剩半口气。”

子煜道:“可方便探望么?”

答道:“方便,方便。他睡得香,怎么叫喊都不醒哩。”

听到说得这般厉害,两人就把莲子往旁边一丢,冲到屋里去看。

屋里顾青煊正在一旁烧火,小小一个炉子被他弄得满屋都是烟,呛得心堵胸闷。吴佳雪和小宾白坐在床边守着余景相。

三人见这两个到了,都欢欢喜喜围上来问道:“一路辛苦,可还顺利么?”

子煜和娇娘道:“也别说辛苦的话。师兄如何了?”

这五个就围拢在余景相床边,挡了个严严实实。

两人见他手脚俱全,脸色也算红润,就松了口气。

娇娘道:“师兄怎的不醒?”

答道:“伤得重,正养伤哩。师父吩咐我们守着就好,醒了带师兄去见。”

莲子此时取了东西回来,见那几人并排站在床前,就挤进去问道:“师兄醒了?可是觉得冷,要挡挡风?”

至此,玄天门的七位亲传弟子终于聚齐,着实难得。

两人见无甚大碍,就要回去休息。

莲子道:“莫忙,此时还早哩。你两个既然不辛苦,且留一留。”

问道:“留怎的?”

答道:“我们好久不聚了,日后也不知如何,机会难得,何不聚聚?”

闻此言,那四个就点头称好。只有叶宾白犹犹豫豫:“师兄还未醒,何不等他醒来再聚?”

那四个又是点头:“是这个理,是这个理。”

莲子道:“我们就在他床边吧。他躺着,我们坐着,他轻松,我们也舒适。”

那四个还是点头:“好,好,好。”

真个就开窗透气,摆桌挪椅,端菜拿碗,取杯倒酒。

六个人在余景相床边团团围坐了,叽叽喳喳说将起来,好不亲热,好不欢喜。

几人喝得脸热,直至夜深,还不肯散。

见余景相睡得香,莲子就道:“只有我们喝,师兄却睡得香。”

顾青煊道:“如此,怎么说嘛?”

吴佳雪道:“就以药代酒吧。”

子煜就去拿炉上药,小宾白就去筛,莲子就去掰余景相的嘴,徐娇娘就只管往嘴里倒。

余景相喝了药,几人见他手指动了动,都欣喜无比。

莲子道:“想是不够。”

顾青煊道:“没了,怎么说嘛?”

吴佳雪道:“就在弄点败火的药吧。”

子煜就去抓药,小宾白就烧火,莲子就去碾,徐娇娘就守着熬。

不多时,又灌了碗凉茶给余景相,几人又围着看。见他动也不动,也是高兴。

莲子道:“嗯,师兄想是够了。”

顾青煊道:“还有半碗,怎么说嘛?”

吴佳雪道:“就留着师兄明天喝吧。”

子煜就去收拾,小宾白就去打水,徐娇娘就去放药。

这六个团团转了一阵,胸口痛快,心中高兴,还不肯散,继续坐在余景相床边叙话,只愁无酒。

莲子道:“我想起来师父前几日搞到几坛好酒哩。”

顾青煊道:“师父藏在密室里,怎么拿嘛?”

吴佳雪道:“就去偷出来吧。”

子煜就撬锁,小宾白就把风,莲子就找位置,徐娇娘就去偷。

真个分工明确,合作熟练。

几人一通狂饮,喝得烂醉,不觉天明。

次日余景相悠悠醒转,见床边躺了这六个,吃了一惊,忙一个个摇醒,每个灌了凉茶。

见这六个清醒,他就问道:“我昏了多久?”

答道:“昏了许久了。”

又问道:“你们怎的在我房里?”

答道:“不放心师兄,彻夜守着哩。”

余景相闻言心中感动,又不知该如何表达,只憋得满脸通红,眼中湿润闪动。

几人又道:“师父说,师兄一醒,就让我们去见哩。”

余景相道:“如此,耽搁不得,这就去吧。”

七个人簇簇拥拥,径直上了玄天峰。

弈玄见大徒弟醒来,也是高兴,就唤那七个进来坐下,笑呵呵道:“好好好,为师见你们相亲和睦,只如一家,欣慰无比。此回景相之事,你们都知了。大敌当前,你们更当团结一致,相互帮助。”

余景相惭愧道:“因我一时冲动,连累师父不说,还让得师弟师妹们担心,着实不该了。此事本该我一力担当,却牵扯了师弟师妹们进来,真是……”

几人忙打断他的话,道:“师兄说得什么话。师兄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岂有置之不理的说法?”

看这七人同心齐力,弈玄心中温暖。

谁知那七个说了半天,就齐齐转头盯住弈玄,问道:“师父可有计较?”

弈玄还是笑,一副要当家做主,出面摆平的模样道:“此战是不可避了。不如我们主动出击,先挫挫他们的锐气吧。”

那七个同时叫好,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弈玄道:“去吧。”

得了命,那七个就起身直奔山下青霄宗而去。

弈玄倚在门边,见他们走得畅快,笑得更欢,对一旁守候已久的明初心道:“这几个绝不敢去,定是找个地方商量怎么哄我。你便替我去听一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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