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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番外一 怎么叫上爹了(1 / 1)


(一)

“把这里收拾一下,书都摆好。啧,当心我的古籍,把书封碰掉了我可不饶你们。”草黎居士斜睨着正在手忙脚乱的有仙山弟子,手上端着一盏茶,凉飕飕地说。

他好不容易挨过了几个月的掌权期,现在终于又成功退休,心情好得不得了。但是对于有仙山当时一言不合就掳走自己和他几位徒弟一事,心里还记着仇。这不,隔三差五就薅几个山上的弟子干杂活。几个小弟子面对前仙君的话哪敢不听,只得乖乖跟过来。

谁让他们当初把人家书架弄倒,药材也糟蹋了,帮着收拾一下而已,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嘛!啼婴就爱看这个,在一旁偷摸嗑瓜子憋笑。

“你在那边干嘛呢,没个师姐样!”草黎居士皱眉,“那边有扫帚,去把院子扫扫,顺便把晾在门外的药材收了。”

啼婴送瓜子的手顿住,嘴一瘪:“我……应该不算他们的师姐吧?”

“怎么,我使唤你使唤错了?”草黎居士抿茶,轻飘飘一眼,啼婴认命地起身:“哪,哪能啊……”

差点忘了,他平日里不偏不倚的那个正直样子,自己还敢偷偷捡笑……

她刚伸手要去拿扫帚时,一只手打断了她。

“义父,婴儿她昨晚累着了,”屠廿淡笑开口,“让她歇会 还是我去吧。”

啼婴:?!!!

“噗——咳咳!”草黎居士一口茶喷出来,意味深长地瞄着两人的神色。屠廿一脸坦然,风轻云淡,啼婴头都快垂到地上了,真恨不得自己才是那个脸皮厚的。

再看周围,那两个有仙山的弟子书都摆反了,红着个大脸还竖着耳朵偷听!

行了,赶明儿有仙山头条就得是神灭魔君和道侣狐妖夜夜笙歌,甚至公然开荤腔,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修炼得勤是好事,”草黎居士轻咳一声,“不过平日里还是多注意清心寡欲,毕竟啼婴修的不是魔道,难免吃不消。这样吧,我这里有副方子,是助人清修的。阿念你拿去,时不时喝两帖。”

屠廿的后背不自觉僵硬了一瞬,随即俯首面不改色:“多谢义父。”

啼婴背过身捂着嘴,笑得浑身都在颤,偏偏还只能忍住不出声。

屠廿出门后,啼婴殷勤地跑过来给草黎居士捶肩揉腿,贱兮兮地笑:“义父,还得是您啊!就得治治他才好!”

“哼,我怎么总感觉,是你老主动撩拨他呢?”草黎居士此言一出,啼婴跟被戳中了一样炸毛:“我我我我我我哪有!我也就——先前那么一两回,是他自己学坏了!”

“噗嗤——”

啼婴耳朵一动,犀利的眼神扫过去,那两个有仙山的弟子冷不丁开始加快手速,唯恐被逮到偷听一样。

“……还装呢,有本事笑出来啊。”啼婴叉着腰,结果那两人对视一眼,没绷住,屋子里爆发出一阵杀猪般的笑声,这俩死孩子跟被点了笑穴一样,捧腹打滚,都快岔气了还搁那乐。

到底有什么好笑的……啼婴忍不住翻白眼。

然后这俩玩意就被草黎居士赶到外面了。

“吵死了,没大没小,有仙山真是一届不如一届。”他低声暗骂,啼婴压下嘴角,问道:“对了,您为什么让屠廿也改口叫义父啊?”

“我从未说过,他自己改口的。”

啼婴假意不高兴:“那您干嘛应他,不应该摆点架子什么的吗?我可是您义女。”

“他还是我徒弟呢,”草黎居士敛眸,“我猜你是想让我甩脸色给他看,你好趁机安抚他,占点便宜吧。”

啼婴笑容一僵:“这,这哪能——让您都猜着啦……”

“呵。”草黎居士冷笑一声。

下一秒啼婴也被赶出去了……

(二)

“神医居士,真是谢谢您啦!”一位青年走出房门前,回身不停向草黎居士道谢。

“医者本分,无须如此。”草黎居士笑着颔首。屠廿从一旁拿过包好的药,递给他:“剂量都调配好了,一天两次,一次服一帖就好。”

“多谢多谢您啊,神医女婿!”青年鞠躬道谢,屠廿微笑送他出门。

啼婴不知从哪探出头来,说话酸里酸气:“递个药就成好女婿了?药可是我抓的!”

“药方还是我写的呢,”草黎居士冷冷打断,“让你做点事还斤斤计较。”

啼婴抿嘴,自己这两天是不是得罪义父了,要不要离家出走躲两天?

屠廿从后面环抱住她,闷声发笑:“爹,您就别数落她了,不然等回去又该闹我了。”

草黎居士轻笑,用手指点她:“要不是这丫头狗鼻子灵,我还不愿意使唤她呢!行了,天色也不早了,你俩歇着去吧!”

“爹您也早些休息。”

“等下,什么时候叫上爹了,我怎么不唔——”屠廿顺手捂住啼婴的嘴,将她提溜了出去。

“你没听师尊他跟病人怎么介绍咱们吗?都说是女儿女婿了,我自然得顺着杆向上爬。”屠廿捏了捏她的手指,语气轻快地说。

那你爬得真快啊,这么会儿都上屋顶了……啼婴心里吐槽。

正好路过他们曾经一起赏月喝酒的地方,啼婴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小心笑出声。

“怎么?”屠廿柔声问。

“想起当时你那个不坦率的样子,”啼婴转身环住他的腰身,低声笑着,笑声振得屠廿胸口痒痒的,“你分明是在特意等我,专门为我备了一份果酒,却还说什么‘正巧我来了’来诓我。”

屠廿似乎也想起来了,低眉看向她,搂住她的肩膀,互相拆台:“那你呢?在一旁看了我半天,然后再装作刚刚睡醒的样子来跟我打招呼?”

啼婴哼哼唧唧扭着身子,屠廿脸色忽地有些微妙。

“那个,婴儿啊……我可能还要再喝一副爹给的药方。”

啼婴一愣,抬头一看,就看见夜色都掩藏不住屠廿微红的脸颊和耳尖——

屠廿感到什么软绵绵东西攀上了自己的腿,定睛一看,果然是啼婴的尾巴。他喉结微动:“婴儿……”

啼婴推搡着把屠廿逼到屋里,按到了床上,尾巴如云般柔软,扫过屠廿的手心,勾的他心痒痒。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明天再喝呗……”

屠廿闭眼深吸一口气,猛地翻身将啼婴压在身下。

他哑着嗓音“嗯”了一声,薄唇贴近她的颈间厮磨。

“阿廿。”她迷离地唤道。

“我在。”

“我爱你,”屠廿的手骤然停住,啼婴环上他的脖子,“我这样说你会觉得高兴吗?”

屠廿冷静下来,轻笑,轻吻她的唇角:“我爱你,啼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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