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给四人分发扑克牌。
依旧是秦渐宁先坐庄。
秦渐宁先出牌,白月笙和秦探诗先跟上。
到赌王那卡了壳。
他正怀抱着美女,在兴头上,都没留意这局已经开始。
周围围观的人们提醒了赌王一句“该你了”。
赌王这才悻悻跟上了牌,但还是怀抱着美女丝毫没有让她走的意思。
赌王的心不在焉也导致了秦渐宁不费吹灰之力的胡牌了。
白月笙神情微妙,把牌推到牌桌中间的牌堆里。
又数了数秦渐宁手里的花,把扑克牌放到秦渐宁跟前。
秦探诗不情不愿的跟着把手里扑克递给秦渐宁。
赌王一见自己竟然输给了个小白脸。
他还没在牌桌上输给谁过。
赌王微怒,他捏紧手里扑克牌,用力抽出几张,丢到秦渐宁面前。
然后赶走了怀里的美女侍者,叫来另一位侍者。
“你,洗牌。”赌王说。
白月笙和秦渐宁相视一笑。
秦渐宁手拿着刚赚来的牌晃了晃:“承让了。”
牌洗好,第二局开始。
秦渐宁和赌王开始针锋相对。
两人不慌不忙,你碰我杠。
秦渐宁还点了支烟闲闲抽了起来。
白月笙在旁看着,故意卖给秦渐宁破绽,好叫他多杠几张。
这边秦探诗专心打牌,没想到才打出去三张牌,秦渐宁就赢了。
秦探诗不情不愿,又把手里扑克交给秦渐宁。
赌王气急败坏,手里还没抽完的雪茄用劲一丢。
“再来!”
一圈下来。
侍者计算着每个人手里的扑克牌。
然后不好意思的对白月笙说:“这位小姐的扑克牌最少。”
白月笙蛾眉微微一挑,没言语。
她悄悄留意着秦探诗的反应。
秦探诗好像已经看到了胜利,唇角难掩得意。
周围人起哄“脱!”。
白月笙如愿脱掉了外氅,递给旁边的侍者。
虽身着夹棉的旗袍,却也难掩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围观人们发出着各种声音。
有口哨声,有赞叹声等等诸如此类。
牌室的男人们个个西装革履,衣着不俗。
私底下也都是一种性子罢了。
秦渐宁皱起了眉头。
秦探诗得意的说:“不如下一圈咱们把赌注加大,把身上衣裳全赌进去如何?”
“玩这么大?”围观人纷纷惊道。
白月笙看着秦探诗。
沉吟片刻道:“可以。”
周围人又开始了起哄。
秦渐宁看着她,想要阻止她。
白月笙对秦渐宁眨了眨眼,视线便转到了正在洗牌的荷官身上。
白月笙眼眸微转,伸手拦下了荷官:“照临城的规矩,输的人洗牌。”
荷官犹豫了一下,白月笙晃了晃脑袋,示意荷官退下。
荷官恭敬道好,退到了一边。
白月笙半伏在牌桌上洗牌。
那如蛇如蝎的丰满诱人慵懒姿态,着实吸引走了大家的视线。
赌王也不例外。
赌王眯起色眯眯的双眼,轻轻咬了咬唇。
一手覆在旁边美女侍者的身上。
不亦乐乎。
白月笙上一圈当了一整圈的炮灰,也摸清了三个人的出牌方式。
她可以大显身手了。
但是她担心的是秦探诗。
可刚才她期间特别留意着秦探诗,发觉秦探诗似乎根本不拿她当对手看。
似乎觉得白月笙这个菜鸡必输。
就连她洗牌的时候都没正经瞧过她。
如果不是白月笙猜错了那神秘女子是她。
那就是秦探诗心机深重,会做戏了。
白月笙洗好牌,第二圈也正式开始。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
白月笙留了后手,逐渐显露牌技。
和赌王针锋相对的换做了白月笙。
赌王接招不及,额头上满是汗珠。
到了后期,形势完全变成了全场人的目光都在白月笙和赌王身上。
高手与高手的过招。
最后清算时,四个人拿出手里的扑克牌。
不用看也知道。
她白月笙赢麻了。
秦渐宁:“阿笙,你怎么这么厉害。”
赌王抖着手,双手一合对白月笙作揖道:“小姐,我心服口服。董某认输。”
侍者数完牌,看着秦探诗,开口道:“这位小姐,这圈是您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