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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受伤(1 / 1)


“噗~嗤~”

一大口鲜血从上官浅口中喷涌而出。

宫尚角宫跟远徵看着上官浅吐血这一幕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那黑箭在雨夜之中快速的袭来,快如闪电,让人都来不及反应,便已经稳稳的扎在了上官浅的胸口上。

外面的雨“哗啦啦的下着,”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上官浅胸口的鲜血渐渐晕染开来,浸染了粉色的外衣。

宫远徵瞪大瞳孔,惊声嘶吼道:“来人!快来人!”

宫尚角迅速的一把抱起上官浅,脚步疾快的奔向医馆,宫尚角看着上官浅她紧闭着眼睛,静静地靠在他怀里,面庞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像一个断线了的木偶娃娃使她丧失了往日的活力。

宫尚角从未如此的害怕过,明明很冷的天气,身上汗水却是大滴大滴的淌下来,浑身激伶伶的打着寒颤。

“阿浅~”

“阿浅~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你要撑住。”

“求求你~”

宫尚角抱着上官浅在去往医馆的回廊上,嘴唇发着颤对着上官浅念着,眼眶里的泪不断溢出。

他抱住上官浅的手满是她的鲜血,上官浅胸口的鲜血大片涌出,染红了她的粉衣,同时也侵染到了宫尚角的外袍上。

宫尚角抱着上官浅,他一双眸子里泛出浓浓的狠厉,嘴唇微抖,身体不断颤动着,眼里布满了要杀人的怒意,猩红的血丝填满了整个眼眶。周身散发着寒意。

上元节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暴雨扰了雅兴,街上的行人都往家里奔去,街上的行人也渐渐散去。

云为衫小跑到宫子羽身边,宫子羽替她撑着伞,看着云为衫脸上的雨珠,衣服也有些湿意。

一阵风吹过雨灌进了云为衫嘴里,云为衫浑身哆嗦着,打了一个寒颤,宫子羽见状,心里心疼了一下,眉眼间全是柔爱之意,连忙取下身上的锦色外袍披在了云为衫身上。

云为衫看着心里一阵暖意,侧过头看着身上的外袍,眸底泛出隐隐的泪花。

宫子羽看她眼底泛着泪花,顿时便着急了。以为她许是被打雷声惊着了,更是心疼道:“怎么了还冷吗?是不是被雷声吓着了?”

“阿云,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我等了半天不见你过来。心里担心便过来寻你。”

宫子羽看着云为衫眼里满是心疼跟紧张之色道。

云为衫笑了笑,拿起手中包好的手绳在宫子羽眼前晃了晃道:“我去买这个了。”

宫子羽看云为衫手上拿的一对手绳,似是情人之间佩戴的,手绳的做工精细好看,宫子羽他的目光落在云为衫脸上游移,他眉眼向下弯,眸中盛满了笑意。

“阿云,这是你给我买的吗?”

云为衫她抬起头,对上他漾着笑意的眸子点了点头道:“嗯,我看好看,就买了。”

听了云为衫这么说,宫子羽笑容更深,唇角牵起来的笑容更开了。

“所以你去了这么久,是为了买这个?”

宫子羽他渐渐的向前走了一步,离得云为衫更近,看着云为衫他的眉眼微翘想逗逗她。

云为衫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脸羞的通红,对着宫子羽点了点头道。

“我去...如...”

“出来的时候,我便听见了雷声,想快点回画舫上去,不想半路突然下起了大雨,所以我就在这家首饰店铺处避雨,便在店里看见这手绳觉得精美,想着...便买了下来。”

“我想着自己出来久了,羽公子自然会过这必经之路寻我,所以我就在里等着公子。”

宫子羽的笑意更浓的,云为衫话音刚落,她未反应过来之时,宫子羽快速的低下头朝她发烫的脸颊落了一吻。

云为衫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懵怔住了几秒。

随着一道打趣的声音传来,打破了暧昧的氛围。

“哎呀呀~呀~呀~呀~”

“啧啧啧,你们两个真是,真是,真是的。”

宫紫商一脸的暧昧坏笑盯着他们二人打趣道。

“我跟金繁看着下雨了找你们俩人半天不见踪影,没想到啊~在这里打情骂俏呢~”

说完几人面色尴尬了下,就连金繁一向冷冰冰的脸,也有点尴尬之色。

云为衫跟宫子羽更是低垂着眼眸,满脸羞怯的垂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宫紫商不由得挑眉道:“行了,行了,下雨了回去了。”

正当四人转身准备回宫门时,一支属于宫门紧急通报的响箭,快速向着空中袭去,迸发出了一声巨响,随之而来的是不断的响箭接二连三的向空中迸发。

“遭了,是紧急通报,宫门发生什么大事了?” 宫紫商蹙眉面色紧张道。

宫子羽同时看向云为衫跟金繁,三人皆是神色凝重。

“执刃大人,我们快些回去,想必是有要事。”金繁出声道。

宫子羽点点头,四人乘上马车向宫门赶去。

此刻宫门医馆内,上官浅躺在木榻之上,面色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呼吸微弱,快要毫无生机,几个大夫围坐在四周,把上官浅的上衣剪开,箭上有剧毒,此时上官浅的伤口处,因为中毒经脉处慢慢变黑。

大夫们面目相觑,都露出惊惧、紧张、束手无策的样子。

宫尚角看着大夫的神情,眉心皱起,面如死灰道:“怎么了?”

“说。”

大夫赶紧跪下,面色沉重道。

“上官浅姑娘,中箭的位置乃是命门,更是一击就中,中箭的位置处插得极深。稍有不慎,便会殒命。”

另一位大夫微微叹一口气道:“角公子,这箭上有剧毒....恐怕上官姑娘.....”

“闭嘴!!”

宫尚角露出一丝愤怒的神情。眼睛猩红布满了血丝,怒火似是快要从眼里迸出,样子好似要吃人。

众人听见了宫尚角震怒的声音,皆是全部齐齐跪倒在地。

“我不管用什么办法,我只要她活。” 宫尚角逼近大夫,在耳边俯语,一字一顿咬得极重。

外头雨夜阴沉沉的,大雨不断,屋里虽说摆了火盆,大夫听了宫尚角的话后,身上汗水大滴大滴的淌下来,沁在额头的汗水滚落在脸上,这样跟火盆的温度冷热一冲,大夫打了个寒颤,感觉头都有些发昏了。

宫远徵快步走了进来,进门便看向屋内,目光冷冽,转过头对着宫尚角沉声道。

“哥,我来帮她拔箭。”

宫远徵看着宫尚角眼神坚定的点了点头, 宫尚角闭了闭眼示意宫远徵可以开始了。

宫远徵快速上前给上官浅喂了百草萃,宫远徵吩咐道:“快去拿止血的药粉......”

屋内众人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连忙爬起来,听着宫远徵的吩咐。

宫远徵撕开上官浅中箭位置的衣服,上官浅粉红的绣花抹胸若隐若现,宫远徵的脸骤然升起了一抹红,迅速蔓延至耳根,宫远徵快速别过头。

宫远徵对着上官浅道:“你撑住点,我要开始拔了。”

宫远徵咬牙,迅速把箭拔出,猩红的鲜血喷涌而出,宫远徵脸上被溅得鲜红一片。

上官浅痛的痉挛,面色惨白,痛的晕死了过去。

宫尚角在旁边抓着衣角的手,捏紧着,衣角处快要被捏碎。望着上官浅的眼神都是心疼,声音有点颤抖的问道宫远徵。

“怎么样,她会有事吗?”

宫远徵顿了顿,迟疑了一下,看着宫尚角的眼神,他眉眼间也带了丝悲伤的情愫道。

“箭拔出来了暂时保住了性命,就是不知道这毒....”

“这毒怎么了?” 宫尚角面露惊惧之色,紧张而又发颤的声音问着宫远徵道。

宫远徵咽了口气,随即道。

“此毒名为夜颤,乃是无锋研制的剧毒,此毒性发作后,毒性会蔓延至全身经脉,导致内力半点发不出来,不能运功,不出三日,便会血逆气绝而死。”

宫尚角一下子握紧了拳头,弦怒之下,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宫尚角抬头盯着宫远徵道。

“远徵弟弟,你可有办法解此毒?”

宫远徵沉着脸,显然也是对无锋厌恶至极,随后眼神坚定道。

“哥,交给我,我这就去配制解药。”

宫尚角松了口气,看着奄奄一息的上官浅,面色又是一沉,眼里全是流露出杀意。

“哥,是不是无名?” 宫远徵蹙着眉问道。

“你好好照顾她,我去羽宫内一趟。”

宫远徵点了点头,宫尚角冒着大雨,大步的朝着羽宫赶去。

宫子羽几人返回到了宫门内,长老身边的黄玉侍卫已经等候多时了,看见宫子羽等人便快步上前向宫子羽禀报道。

“执刃大人,雾姬夫人跟上官浅姑娘,双双被遇刺,已经都送往医馆救治。雾姬夫人的房中,留下无名的血字,长老们命执刃大人速去执刃殿。”

云为衫一听上官浅受伤,身体便僵了一僵,心里不由的紧了。

宫子羽听了黄玉侍卫禀告的话,脸色一变,眉心紧皱,对着金繁道。

“你先送云姑娘还有紫商姐姐回去,我去执刃殿。”

“我们还是先去看看雾姬夫人怎么了。” 宫紫商看了眼云为衫对着宫子羽开口道。

宫子羽看着云为衫点了点头道:“帮我照看好姨娘,等我回来。”

“好。” 云为衫点点头回道。

宫子羽说完立刻带着金繁朝着执刃殿的方向赶去。

宫子羽赶到执刃殿的时候宫尚角已经到了许久,几位长老皆是面色凝重,无名自前月长老被害之后再次现身,而且还同时行刺了上官浅跟雾姬夫人,让长老们都气愤不已,属实太嚣张猖狂了些。

宫尚角看着宫子羽归来,目光一紧,想着上官浅的伤势,心下又是一痛,对着宫子羽沉声道。

“子羽弟弟,真是好大的雅兴,藐视宫门祖训私自带新娘云为衫出宫门。”

宫子羽顿时目光有些激动,气愤道:“云为衫作为我的新娘是我的夫人我身为执刃有权利带她出去。轮得着你管吗?”

宫尚角阴沉着脸,冷声道:“你们还未成亲,现在云为衫还不是你的夫人。”

“云为衫虽然现在不是,以后必定是我的夫人。” 宫子羽反驳道。

宫尚角额头青筋暴起,眼里全是死寂,死死咬着牙,盯着宫子羽道。

“云为衫以后是你的夫人,上官浅以后也是我的夫人,我的新娘今夜上元节被遇刺,命悬一线。”

“你身为执刃,却是藐视宫门祖训,无视宫门的规矩,刺客都在宫门内嚣张行凶,同时刺杀我宫门两人,你配当这执刃吗?”

“今日是我的新娘遇刺,命几乎都没有了。”

宫尚角气得双眼通红,几乎嘶吼着说出来。

殿内静得可怕,屋里四处摆放着的火盆散发出暖气,但是飘散在空中却是丝丝寒气。下了雨后气温骤降,与这寒气混杂在一起,宫尚角这阴沉的吼声,让人背脊直发凉,寒毛都立了起来。

宫子羽见宫尚角这么说,不免的心下一动,想了下如若是云为衫身负重伤命悬一线,自己也不会比宫尚角冷静到哪里去,眼中动了动露出担忧之色道:“上官姑娘....”

“好了,够了,你们两个还嫌不够乱吗?” 花长老厉色呵斥道,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宫门发生这等大事。两人还吵吵闹闹。

他冷冷的看着宫子羽道:“你身为执刃,应当肩负起整个宫门的责任,身为执刃就应当守宫门的祖训规矩,尚角说的也没有错。”

雪长老开口道:“尚角,你的新娘虽然身负重伤,我们也理解你的心情,但是现在正是宫门危机的时候,你们兄弟二人怎可内乱。”

“只是这无名到底是谁。”

此时身着一袭白衣胜雪的月公子悠悠开口道,他气质出尘,如谪仙临凡一般飘然若仙,新任命于长老后那双眼睛却更有着与生俱来的冰冷和淡漠,仿佛看透世间万物一切,让人不敢直视。

宫尚角理了理思绪,想了想在梦里的时候,他发现了上官浅藏在房里的夜行服,还有房中的血迹,严刑拷问了她,后来便明白是上官浅夜行闯入了雾姬夫人的房中,两人对峙,打斗了起来,雾姬夫人将计就计,直接碰到上官浅指着她的箭上,雾姬对自己痛下杀手撇清她自己跟无名的关系。

宫尚角心里想着“这次要不是上官浅替他挡了那一箭,怕是自己也是将死之人。

看来今晚上无锋的人目标是自己,到底是谁?” 宫尚角大脑飞速的运转着,算了算雾姬出事的时间,完全不可能是雾姬来行刺的,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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