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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5章 菩萨难九十(1 / 1)


程染封荣漪为监察使,监察百官言行,开始暗搓搓的搞事情了,如今的我已经是性情大变了,我不再是我了,我要黑化了。

“什么?太相又要请假,这个月他都请了二十八天了,还上什么朝,早点退位让贤养老去吧!”

“儿子又不是给朕生的,一个两个的都让朕来取名,朕去天桥底下摆摊测字还能赚两个呢,都是一群饭桶,除了吃就是造人!闲的没事就多给朕缴纳赋税!”

“又是让朕纳妃开枝散叶!这么关心朕有没有后?”

于是程染大手一挥,给这个官员的老爹赏赐了三个小妾,还下了任务指标,务必一年抱三!

开启狂暴模式之后程染无差别的创死每一个人,然后开始处理自己跟宋砚礼的关系。

这一年以来,程染用宋砚礼着实是顺手,毕竟对方的前身可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处理一些琐碎的事情自然是信手拈来,程染觉得自己转头对着宋砚礼开炮着实是太渣太无情了。

因此程染总是一拖再拖,直到重用荣漪之后,程染觉得自己是时候狠狠渣一次了。

入夜一片冰凉,程染看着被荣漪送来的密信,大抵是宋砚礼的黑料着实是不好挖,荣漪苦思冥想,想尽了办法,终于让他找到了宋砚礼的一点错处,或许不应该说是宋砚礼的错处,而是原本宋砚礼的错。

原本的宋砚礼是有一个未婚妻的,当年宋砚礼被逐出家门之后,未婚妻便前来退婚了,这件事情当初在皇成寺也算是闹的风风雨雨,荣漪挖出来一个秘闻,当初宋砚礼被逐出家门,并不是因为父母死后被亲戚瓜分了家产,而是因为,宋砚礼是弑父之人。

族中长老为了保宋砚礼一命,而将宋砚礼驱逐了。

弑父的罪名与弑君也无异了。

若是旁的皇帝看到了宋砚礼的这等罪名,左右少不了要惩治一番。

但是原身赫连肆鄞就是走弑父这条路登上的皇位,当一个人功成名就之时,总是会极力掩盖自己不堪的过去和肮脏的手法。

而面对同样弑父的宋砚礼,一个心思极深的帝王是会感同身受,还是会恐慌忌惮?

程染深夜召见宋砚礼,旨意下的急,也不容置喙。

要摆架子,程染决定先把宋砚礼晾一个时辰,先睡上一觉,毕竟等会有一场大戏,养足精神再说。

等程染睡醒了,烛火都已燃了大半,擦了擦口水,坐起身来,伸手拿了一件银白的披风,内里还穿着裹衣,反正往日她都是这个样子见宋砚礼,也从未觉得有什么,重点在于神色要高冷莫测,姿态要带着一种笑里藏刀的腹黑。

程染对于这种复杂的情绪一时之间把握不准,练习了两遍才歪着唇角掀开帷帳走了出去。

程染未曾着鞋袜,赤脚而行脚步绵软的很,宋砚的的目光落了落,随后缓缓上移,他一直都是一种极淡的姿态来面对程染,若是要形容大抵是一种看破红尘的释然感,通俗一点就是净了身的太监,好似他这个人本就没有什么情欲,情欲二字沾他身便是侮辱了这么一张风清明月的脸 。

程染一直觉得宋砚礼大抵是被她装逼的人设给折服了,毕竟他们两个可没有在佛像面前啪啪啪来啪啪啪去。

程染歪着唇角冷笑的看着宋砚礼,重点在于高冷,笑里藏刀。

两个人谁都没有开口,落了一室寂静。

程染唇角都酸了,于是呵了一声:“

宋爱卿,见了朕怎么还不行礼?”

先给个下马威。

往日宋砚礼确实是不用给她行礼的,是她特批的,不过今天她是翻脸无情的渣男人设,说过的话就是放了的屁。

宋砚礼上前一步来,就在程染以为他要行礼之时,却只见宋砚礼忽的倾身而来,伸手将程染歪着的唇角给扯开了。

“.......”

程染心想这段垮掉没关系,她还有下一段,她将荣漪送来的迷信拍在宋砚礼的胸前,冷声道:

“你好好看看你做的好事。”

宋砚礼看完之后,面上的神情丝毫未变,他没有原本宋砚礼的记忆,因此对于事情的真相如何毫不知情,旁人说是他杀的,那便真是他杀的?

更何况,就算真的是他杀的,那又如何?

“你在意这个?”

宋砚礼的语调有了些起伏,带着微微的不解,好似不太明白程染跟他来这就一套就是为这?

“你若是在意,那我便把人都处理了。”

宋砚礼的语气很是理所当然,就像是在说今晚月色很美一样自然。

程染有一种自己跟宋砚礼的人设调换了错觉,她接下来还要演一场发火的戏,不过眼下好像发不起火来。

宋砚礼走到棋盘旁,除了在皇成寺之时,程染之后倒是很少跟宋砚礼再去下,他手里摩挲着黑子,在程染愣住的片刻说到了旁的话题:

“潇湘问你后日要不要出宫,是在他京城的首场。”

几个月之前,潇湘公子来了京城,程染给他买了一个属于他的百花楼,也算是全了他当初相助之恩。

“啊......要去的。”

“你还困吗?”

程染摇了摇头,现在清醒了。

“下一局?”

夜凉如水,宋砚礼又吩咐小葱去温一壶酒。

程染看着宋砚礼比在自己家都舒服,使唤小葱的时候没有任何的生涩,连小葱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输的喝一杯,这么多年过去了,宋砚礼的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糟糕,程染又喝了一杯,然后气势汹汹的要再赢回来。

“在皇成寺的时候你棋就很臭,这么多年没有一点长进。”

宋砚礼饮了一杯,没有辩解什么,他很少谈及往事,他总是觉得,思及往事便是暮年之兆了,今夜倒是破例的说了许多。

“事情太多,有的时候想想,便觉得好似是一场梦,我有的时候觉得你很奇怪,我还记得当年在皇成寺的时候,住持师父让你解释经义,只不过你前夜被李凤章缠着去看城外的桃花云雾,于是你只能临时抱佛脚,将经义颠三倒四,解的不知所谓,住持师父也算不得动怒,大抵是一瞬间的失望,训斥了你两句,你那时只是有些呆的看着住持师父,面上倒是没有什么难堪又或者羞愧,只是带着茫然。

你这般样子便是一副不知悔改了,住持师父罚了你,罚你将皇成寺上上下下清理一遍,还不许法照帮你,我瞧着你拖着比自己搞的扫帚,摇摇晃晃的去清理大殿内的尘埃,手臂酸了,那扫帚便给了佛像一巴掌,小沙弥都惊呆了,住持罚你在佛像前跪一夜赎罪。

我看着你毫不迟疑的跪了下去,以额落地,只当你虔诚,然后我才发现,你竟是跪着之后马上睡着了,口水都落在了蒲团之上。”

程染有点晕,对于宋砚礼的声音有些忽远忽近的,半晌她站起身来,将手指抵在宋砚礼的额间,醉醺醺的声线辩解着:

“我有用衣服垫了才睡的,大殿的青石板如此凉,我睡不惯。”

宋砚礼眼睫一颤,三分醉意如落水般褪去,他那么一张温和平淡的神色此刻再也不复,入目便是程染满眸含笑的神色,心头转过无数的念头,那些念头如同未开刃的刀般,一点一寸的割着他的心尖,不动则已,一动妄念生。

他保持着一个不自觉能够让对方依靠自己的距离,不冷不淡,不远不近的留在对方身边,往日的面孔不过是他喜欢,他便做出来罢了。

只是装的时日久了,好似刀都钝了,宋砚礼抬眸而视,心中念头纷杂,他想到了很多,皇成寺那一夜一夜,此时夏尽秋暮,秋蝉凄切的落了一个嘶哑的尾声,夜凉沁人,宋砚礼终是闭眸,一瞬间他想了许多的念头。

他从来不是什么善人,如今的样子不过是他想他便做罢了,只是时至今日他也不清楚,自己一旦卸下这张皮,又会做出何种事情。

程染的手指想要收走,宋砚礼不曾多想,便伸手攥住了,好似这般将人留住,那他想要的便也能够留住。

”小葱,陛下醉了。“

小葱一愣,看着宋砚礼的目光,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宋大人的目光,一瞬间让他惊惧起来,他茫然又惶恐的不知道要做些什么,随后后知后觉的明白了,然后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小葱站在宫外,一时之间心里怔怔的,他不清楚宋大人要做什么,他清楚的是无论宋大人要做什么,只要他敢插手,那么他就离死不远了,可是若是陛下知晓了,他还是要死的。

还好自己提前把棺材给打好了,死后也能有个收尸的。

程染被宋砚礼抱了起来,她此时倒也不算是装醉,有那么一二分,但还到不了不醒人事的地步,她本意是想借醉,对着宋砚礼表露出自己真实的想法,酒后吐真言,让宋砚礼清楚自己是个提裤子就不认人的渣男。

只不过此时的展开有些出乎她的预料,此时她还抱着一种大抵是宋砚礼见自己醉了要把自己扔床上睡的念头,毕竟宋砚礼在她这里君子的人设实在是太深入人心了,她也从未将这些失控的情欲跟宋砚礼联系在一起,就好像你无法想象一个庄严肃穆的菩萨会旁若无人的抠屁股一样,这是无法相信的。

于是当唇瓣覆上温凉的触感的时候,程染实在不能说服自己此时她正在被一块桂花糕强吻 ,程染的被圈禁在宋砚礼的怀中,近乎桎梏般的姿态,却又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他吻的可以说是很冷淡了,只不过是唇瓣相触,这一刻,程染不清楚宋砚礼在想什么。

她只知道,一个表面君子的人撕掉了伪装。

缓缓的叹息带着情欲的色彩,却又好似是禁锢的枷锁,一点一点将宋砚礼重新塑造成了一个君子的模样,内心的洪水猛兽如潮水般褪去,然后他将程染放在床榻上。

佛予怜爱,世人如雨露,一寸便生。

可是一寸如何够?

宋砚礼有些悔了,他不应该以这副模样与程染相处,君子的皮穿太久了,脱下来便有了负担,只不过若他一开始并不是以这么一副面容与程染相处,大抵两个人也不会有今朝这般走向,此时宋砚礼只见自己行在悬崖,一步都是如履薄冰,而今夜的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已然是让他跌落悬崖,一直下坠,沉在无尽的深渊之中,

他好似已经预料到自己会摔成如何粉身碎骨的模样,一念成魔。

程染的神经将将放松,却是唇色猛然一阵刺痛,她睁开双眼,看到了一双如猛兽般,又如佛陀般的眸子。

鲜血的味道带着丝丝咸甜,她任由血滴落唇角,迷醉的眼眸怔怔的看着宋砚礼。

他是......属狗的吧?!

随后,一阵心悸剧痛彻底让程染昏死了过去

等程染九死一生醒过来的时候,宋大人把陛下给做晕过去的这件事情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

宋大人硬生生将陛下给做晕过去了!!!

程染听到小葱战战兢兢的汇报之后,心中只觉得卧槽,妈个鸡,真特么离谱。

“回京的裴将军知道这件事情之后,跟宋大人打了一架,两个人都鼻青脸肿的......”

然而发疯的不止是裴昀照一个人。

“奉监察使之名,宋大人枉顾人伦,弑父灭祖,其心可诛!荣某乃是陛下亲奉的监察使,有代君刑罚之责,将宋大人压入监察司内。”

还不等消息传到程染的耳朵里,裴昀照就气势汹汹的进了宫,尼玛他不过是在外给程染卖了把命,一回家发现何止是后院烧了,这简直是祖坟都着了。

“那些说书的讲你与学子,与富家公子之事,我虽然觉得刺耳,但是也知晓是胡说八道,你就告诉我,宋砚礼是不是真的?你这唇上的伤是不是他?!”

裴昀照看着程染近在咫尺的面容,苍白的眉眼一如当初在雪原上肃穆的姿态,他简直是不敢想,一想便觉得心间血淋漓的,好似被人用刀子割开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遭,然后那人嫌弃又轻描淡写的将他一颗四散的心扔了出去。

程染觉得这件事情着实是很操蛋,本就是没有的事情,但是又不能完全说没有,唇上的伤确实是宋砚礼咬的,更何况她现在还虚的很,于是便缓慢的一点一点回答对方。

“不是传闻那样,这个确实是他留的。”

“陛下!出事了,宋大人被抓进监察司内,然后杀了荣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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