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验到了成人行房之乐的小公主,不由自主的发出阵阵愉悦的声音。
虽然还是会有阵阵疼痛传来,但是在这未曾经历过的快乐面前,也就算不了什么了。
偷偷藏在屋外,探听消息的冒顿,听着自己女儿的叫声,想象着自己娇嫩的小女儿,此时被马涧疯狂蹂躏的场景,不禁泪流满面。
那可是自己的掌上明珠啊,如今为了江山大业,却要如同那些下贱女子一样,被那马涧在床上,如此肆意玩弄蹂躏,唉,真是愧对女儿了。
这一切,都要算在项羽身上,一定要用项羽全家的人头,来慰藉我失去的一切。
悲伤不已的冒顿,虽然心痛,但是他知道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再难过感慨了,只能尽快依计行事,免得再生变节。
所以见第一步已经成功的冒顿,便不再继续在马涧身上耽搁时间,赶忙去召集下人,告知谋臣,与自己一起连夜准备明日的成婚大典,连夜送发喜帖。
虽然大晚上的送喜帖有些反常,但此时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这样的小异常,还不至于,让人与他的惊天大阴谋联系起来。
第二天一早,冒顿就带领着王宫内的下人们,准备好了马涧与小公主的成婚大典。
而作为马涧挚友同僚的季闻,收到喜帖之后,也是早早的就来到了王宫之中,向马涧贺喜。
然而,季闻万万没有想到,他才是今日的主角。
见到季闻前来,冒顿赶忙带人热情的上前迎接。
“冒顿恭迎季公,想不到季公如此繁忙,还这么早就来参加,小女与马公的成婚大典,一路上颠簸劳累,让人着实感动啊。
你们快快带季公先行歇息,等大典开始之后,再请您出来,咱们一起开怀共饮。”
冒顿说着,便向这些带领季闻去歇息的下人们,点头示意了一下。
然而,季闻丝毫没有察觉到异常,见冒顿如此热情,还颇为感动的说道。
“哪里,哪里,单于客气了,那季闻就先歇息去了,待会儿再出来与单于把酒言欢。”
“好好好,季公快请先歇息去吧。”
“好。”季闻说完,便与冒顿拱手道别,跟随这些看似普通下人,实则冒顿心腹的匈奴们,一起来到了客房歇息。
而马涧,此时与小公主,正累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随着门外,准备二人婚服的下人们,不断的叫门声。马涧终于醒了过来,一夜的战斗,让马涧此时已然筋疲力竭。
迷迷糊糊的马涧,好不容易才听清门外下人们的意思是,外面已经宾朋满座,成婚大典的吉时快到了,恳求自己快些开门,与小公主一起穿上婚服。
成婚大典?这几个字让马的涧脑子,“嗡”的一声就清醒了过来,昨晚上与小公主行房作乐,实在太过于尽兴,劳累的竟然把自己与公主的成婚大典,都给忘记了,实在是罪过,罪过。
意识到时间紧迫的马涧,赶忙一边拍打着,一边叫小公主起床。
马涧见小公主过于狼狈不堪,便又去拿来湿布,一边给她擦拭,一边唤醒小公主。
昨夜初尝人事的小公主,被马涧疯狂蹂躏了一夜,自然也是累的不行。
本来任凭马涧如何拍打呼喊,她都没有反应,可当马涧拿来湿布给她擦拭之时,娇嫩的小公主,哪里受得了冰凉的湿布擦拭。
原本劳累过度,酣睡不起的小公主,顿时忍不住紧闭身体,“啊”的一声惊叫了起来。
“你在干嘛!”
“公主,下人在外面,等着给咱俩换婚服呢。
我给你擦拭干净,免得下人们为您更衣之时,让你难为情。”
小公主看了看自己狼狈不堪的娇嫩身躯,便没再多说,羞涩的在马涧手中,夺过湿布,转过身去,自己擦拭了起来。
很快,准备妥当的马涧与小公主,便打开房门,让下人们进来,为其二人更换婚服。
准备妥当的马涧与小公主,身着端庄艳丽的婚服,在下人们的带领下,来到早已恭候他们多时的成婚大典现场,开始举行婚礼。
而马涧环顾四周,发现不论是自己带来的将士,还是冒顿旧部,都无一例外的赶来为自己贺喜,却唯独没有看见挚友季闻的身影。
马涧心中忍不住阵阵失落,真是人心难测啊。
他不知道,在他风光无限的举行婚礼之时,季闻已然遭遇了不测,沦为了冒顿的刀下亡魂。
在婚礼礼生的指引下,马涧与小公主历经繁琐礼节,顺利完成了婚礼,再次被送入洞房。
外面的文臣将士们,则开始推杯换盏,大快朵颐起来。
然而,当马涧与小公主,再次回到洞房后,突然冲出一群刀斧手,将其团团围住。
而小公主则被人拉到了一旁。
面对如此情景,马涧惊慌失措的质问他们。
“你们想干什么?杀了本王,项羽大王可饶不了你们。”
然而,他们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丝毫不动,也不说话。
“哈哈,贤婿莫慌。”
只见冒顿一边笑着说道,一边向马涧走了过来。
“你这是何意。”
不解的马涧,忍不住问道。
“老夫要与你商议一件大事啊,贤婿。”
“什么事。”
“你我一起,一统天下的大事。”
“你要谋反?”马涧看着冒顿,吃惊的问道。
“贤婿果然聪明。”
“大王有枪炮战车,你造反与送死无异啊,我劝你还是放了我,我念在公主的情面,可以既往不咎。”
“他有枪炮战车,我也可以有,只要你帮忙就行了。”
“大王对我恩重如山,我绝不可能帮你造战车枪炮,你就算杀了我,我也绝不背叛大王。”
“你不怕死,那你怕不怕你的家人死啊?贤婿。”冒顿冷笑道。
“你,你想干嘛,我的家人都在中原大地,你杀不了他们。”
马涧听到家人二字,说话底气都不足了,显然,他被冒顿找到了软肋。
“杀不了?你那中原妻子,还有你家父母姐妹的府邸,我已经派人蹲守,随时可以取了他们性命。”
马涧对此将信将疑,但却不敢用自己家人性命作为赌注,与冒顿博弈,只能默不作声的怒视着冒顿。
见马涧已经害怕,冒顿便又开始,离间马涧与项羽之间的关系。
“贤婿,你当年救过项羽,所以项羽封你个监侯王,本是理所应当,没有你,他项羽恐怕早就做了韩信的刀下亡魂,所以你并不亏欠于他。
而你忠心耿耿的替项羽镇守边疆,那项羽又命季闻,做了这什么御彊王,代他行事,处处可以压你一头,让你像我一样,成了个空有名头的假王。
这摆明了就是信不过你,怕你与我串通一气啊。
所以,这项羽对你并无一点恩情,而你又何必为他卖命呢。
你是我的贤婿,咱们是一家人,待你我夺得天下之后,我让你做这一统天下的大王,又有何妨。
贤婿,你是与你中原妻子,还有父母一起死,还是做一个一统天下的王呢?”
冒顿的话,犹如把把尖刀,深深的刺进了马涧的心里。
确实,自己先是救了项羽性命,又一直忠心耿耿的效忠项羽,一路陪项羽造枪炮战车,南征北战,攻城略地,功不可没。
可到头来,项羽大王却担心自己谋反,派季闻做了这匈奴夏地,真正的王,而自己却沦为了,与冒顿一样的傀儡王侯。
如此想来,大王待自己,确实是有些有失公允。
况且自己妻子父母的生命安危,还在冒顿手中,虽然冒顿说的不一定是真话,可万一是真的呢,自己怎么能拿家人性命做赌注。
抛开这些不说,能做一统天下的王,那不比只做这匈奴夏地的王,更加快活?
想想自己当了监侯王之后,在这匈奴夏地,天天如同神仙一般快活的日子。
这样的快乐,还真是十分舍不得失去呢。
如此看来,自己现在就算是谋反也算是迫不得已,情有可原了。
不过,自己就这样欣然接受了,冒顿谋反的提议。是不是有点过于轻浮,有损自己的忠义气节,所以还是再纠结矜持一下吧。
而冒顿见马涧迟迟不语,一直在纠结沉思,以为马涧还不动心,便又拿出了另一张底牌。
“贤婿,你大可放心,代咱们一统天下之后,我也会像项羽对我一样,对待他,保他与家人后代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本来打算矜持一下的马涧,听到冒顿这样的承诺,便赶紧就坡下驴,颇有气节,假装一脸无奈的说道。
“你如若真能那样对待项羽大王,那我也就依了你吧。”
“好好,贤婿,那你就随我一起出来,号令三军吧。”
冒顿说罢,还没等马涧反应过来,便亲切的拉着马涧,来到了刚才的婚礼大典现场。
只见刚才喜庆的婚礼大典现场,如今已然血流成河。
马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整个婚礼大典之上,人头满地,鲜血满地,不论是季闻的手下将士,还是自己带来的兵将侍从,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
那些刚才还与他们,一起把酒言欢的匈奴兵将们。此时,正与刀斧手们,一起手持满是鲜血的刀剑,站在血泊之中,怒视着马涧,等待着冒顿下一步的指令。
马涧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的成婚大典,就是
“你怎么把他们全杀了!”
缓过神来的马涧,忍不住向冒顿质问道。
“有你帮我造枪炮就够了,要他们有何用。
留着他们,万一泄密,那项羽岂不趁我们还未制出枪炮战车,就抢先一步,率领大军把我们全给诛杀了?”
马涧虽然看着这些,曾经跟随自己南征北战的将士们,如今倒在血泊之中,身首异处,十分的于心不忍,但是想想觉得冒顿说的也是在理。
这种造反大事,最重要的就是保密,万一走漏了风声,被项羽夺得了先机,那自己就是兵败身亡,恐怕连全家性命都不保了。
不知季闻去向的马涧,此时还以为季闻没有到来,便问道。
“季闻那里该怎么办。”
“哈哈,他比这些人死的还早,他一早,就被我诓骗到后院给杀了,想不到贤婿真是不留后患啊。”
看着冒顿得意的表情,马涧顿时感觉自己实在愚蠢,就如同棋子一般,被冒顿蒙骗玩弄于股掌之间。
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已经踏上了冒顿的贼船,还害死了季闻和这么多的将士,事到如今也就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可既然要反,那就必须赢,不惜一切代价也得赢,不然就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