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谋臣房内出来的冒顿,见马涧厅堂内灯火通明,想必是正在借酒消愁。
真是天助我也啊,冒顿忍不住感叹道。
但是冒顿,没有直接去到马涧房内,而是先来到了女儿房外,一边叩门,一边急切的说道。
“女儿,快点开门,父王有要事同你商议。”
女儿听到大晚上的,父王有要事相商,心中十分惊讶。
“父王,这么晚了,有什么要紧事,不能等到明日再说。”
“不行,这件事必须趁热打铁,你快开门,父王进去跟你商议。”
“那我先穿好衣服,父王稍等片刻。”
“好。”
没一会儿功夫,闻言事情紧急的冒顿女儿便起床穿好衣服,快步来到门前,将房门打开。
早就急不可耐的冒顿,赶紧走进女儿的房间,开门见山的,将如何蛊惑马涧谋反之事,一一告知其女。
其女儿听完父亲,要用她作为礼物,来换取马涧信任,内心十分难过,想想自己作为曾经高不可攀的公主。
如今却要被作为博取他人信任的礼物,而且自己窦娥年华,从未经过人事,嫁人都尚且太早。
如今却还要不去计较名分的,委身于马涧,任马涧肆意玩弄蹂躏。
唉,这公主当的属实是有些委屈了。
冒顿见女儿犹豫不决,便继续劝解道。
“女儿,马涧倘若不反,我们一辈子都要提心吊胆的活着,就像草原上那任人宰割的牛羊一般,要你委身与他,确实委屈你了,但是,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只有让马涧与我们一起除掉项羽,咱们才能重振夏地雄风,坐回曾经的王位啊,女儿。”
“只是,父王,万一马涧不从,还向项羽告密,咱们可如何是好啊。”
“女儿放心,咱们许诺让马涧做大王,又用与他结亲,来打消掉他的顾虑,他肯定会动心的。
试问,哪个男人不想做天下之主,号令三军。
所以女儿啊,如今只有委屈你了,不然,这马涧就算想谋反,也害怕咱们与他不是一条心呀。”
冒顿女儿听后,便含泪点了点头。
“诺。”
冒顿见女儿已经答应,便不再耽搁,带领着女儿来到了马涧屋外叩门。
“马公,我有要事找您。”
马涧正在烦闷之中,听到冒顿叫门,心中暗骂,真是个不开眼的东西,扫兴。
可当马涧打开房门之后,看见冒顿带着他的小女儿前来,心中怒气,顿时消散。
转而满脸堆笑的看着冒顿父女说道。
“夏侯快快请进。”
一到厅堂之内,小公主便“啊”的一声,羞红了脸,赶紧捂住双眼,娇羞的躲在了冒顿身后。
马涧和冒顿见怪不怪的场景,着实将这个未经人事的小公主,羞的不行。
只见几名浑身赤裸的小乐女,正媚态百出的,在厅堂中那柔软舒服的兽皮大地毯上,等待着马涧的临幸。
见到冒顿及其女儿前来,丝毫没有收敛。
而马涧和冒顿天天如此玩乐,已然成了习惯,见到小公主如此羞涩,方才意识到,眼前过于香艳的情景,不太合适。
便赶忙令几名小乐女,穿上衣服退下。
几名小乐女,刚刚酝酿好了状态,欲火焚身一般,此刻却只能无可奈何的悻悻而去,不过她们看着小公主那娇羞的模样,仿佛也猜到了大概。
一边走,一边时不时的还回头看看,那个平日里高高在上,比她们还年幼的小公主,而后捂嘴低声一起互相说笑。
是啊,此时那个高高在上的小公主,冒顿单于的掌上明珠,于她们这些,靠出卖色相身体存活的低贱乐女们,又有何异。
所以,也就难怪她们,会如此讥笑了。
乐女们走后,冒顿便带着娇羞的小女儿,来到了屋内。
看到刚才一幕,冒顿再想想自己要亲手将小女儿,送到马涧手中,让其肆意蹂躏自己还尚且年幼,从未经过人事的小女儿。
心中不禁阵阵酸楚,自己这曾经不可一世的王,如今竟然要为了江山,拱手将自己疼爱的小女儿,送入眼前糙汉手中,肆意玩弄。
想象着女儿待会儿将经历的破瓜之痛,还有那被马涧尽情玩弄的惨状,冒顿是痛心疾首。
但事已至此,也就不得不牺牲女儿了。
来到马涧厅堂之后,还没等自觉心酸的冒顿开口。
感到十分难以置信,但是已经猜到三分大概的马涧,便急不可耐的明知故问道。
“不知夏侯与公主,这么晚了,前来所为何事啊。”
毕竟这大晚上,带着自己待于闺中的女儿,来到一个男人的房中,如若不是想要将女儿许配赠予,那岂不是自毁名声。
见马涧如此欣喜,急不可耐,冒顿心中已然明了。
看来这马涧对自己女儿,已经垂涎欲滴了,虽然有些心痛与不舍,但是这样看来,自己的计划应该会顺利许多。
于是,冒顿便不再遮掩,开门见山的拉着女儿,站了起来。
“不瞒马公,我父女二人皆对你钦佩不已,想于你结亲。
马公,不知你对小女是否满意呀。”
“唉呀,我怎么能配得上公主呢,况且公主窦娥年华,尚且年幼,夏侯这样真是抬举本王了。”
“马公哪里话,你我皆为王侯,怎么能说配不上呢。”
“既然如此,我就从了夏侯的心意吧。”
就这样,实则对眼前娇艳欲滴的小公主,早已垂涎欲滴的马涧,在一番假意推脱的客套之后,便欣然接受了这看似天大的美事。
在马涧心中,这冒顿只不过是想拉拢自己,害怕连这个傀儡单于,名义上匈奴王都当不了了而已。
而他自己,虽然确实有些垂涎于,这匈奴小公主的美色,但是,收了这匈奴公主为妻之后,自己今后,在这匈奴夏地行起事来,也定会更加顺便。
毕竟不能事事都只依靠,大王给的这个监侯王的身份不是。
尤其是,今后自己还要低季闻一头,不再是这匈奴夏地真正的王,要听从季闻的安排。
而与冒顿靠结亲联合之后,地位也会更加稳固,让季闻有所忌惮,免得被季闻肆意摆布。
所以,在马涧心中,这着实是一件互惠互利的大美事一桩啊。
他哪里会想到,自己正在一步步的,坠入冒顿的圈套之中。
“既然如此,小女从今往后就是你的人了。
女儿还不快快见过夫君。”
“诺,父王。”
得到父王指令的小公主,赶忙起身对马涧行礼。
“芸琪见过夫君。”
马涧见状赶忙上前搀扶。
“夫人快快免礼。”
“好,那我就先行告退,你们二人平日里没有交集,今夜就先好好交谈一下吧,明日咱们便举行你们二人成婚大典。”
“明日?”
“对,好事就得快办啊,马公不情愿?”
“没有没有,马涧都听丈人安排。”
“好,那你们二人,明日早些起床,准备准备,咱们这夏地风俗,可与你们中原不同,你们可别耽误了。”
冒顿哪里是好事快办,他只不过是怕夜长梦多,担心马涧会看出异常而已。
而马涧已然觉得此事是大美事一桩,又怎会不听从安排,况且今夜便能如愿以偿的,肆意享用眼前这娇艳欲滴的小公主,又怎会与冒顿纠葛,还不得赶忙答应,让其快快离去。
起初,马涧还谦谦有礼的与小公主交谈,询问着小公主,例如日常喜好之类的杂事。
这让小公主对马涧,顿生出了一些好感,她想象不到刚才还与乐女们一起行欢作乐的马涧,面对就像待宰羊羔一样的自己,还能如此彬彬有礼。
不过,小公主心中的美好,只是短暂的,马涧暂时的彬彬有礼,只不过是出于对冒顿的尊重。
待到马涧估算着冒顿,已然走远之后,便不再忍耐,开始行动了起来。
马涧话锋一转,笑道。
“夫人,这天色已晚,咱们也该行房歇息了。”
还没等小公主反应过来,马涧便上一把前抱起娇柔的小公主。
除了自己父王,从未接触过男人的小公主,突然被人抱起,不由得“啊”的一声,羞红了脸,用手支撑在马涧胸前,一脸惊慌无助的,望着眼前雄壮的男人。
马涧见状没有放手,这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兴致,这可与那些主动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宽衣解带,用身体去主动迎合自己的小乐女们不同。
这娇羞的表现,让兴致更加旺盛的马涧,忍不住,一边用那托着小公主屁股的粗壮大手,在不停的用力揉捏着小公主。
一边用手将娇嫩的小公主上身,抬起来,一边用嘴吮吸那香甜可人的樱桃小嘴,和那还未发育好的白嫩小胸。
一边忙活着,一边对怀中脸涨的通红的小公主说道。
“我的小公主,你就别挣扎了,你我已是夫妻,今天就让夫君,好好疼爱你一番,让你尝一尝男女之乐吧。”
而小公主此时已浑身酥软,无力抵抗,只能任由马涧上下齐动的粗鲁玩弄挑逗。
娇羞小公主虽然已经浑身酥软,彻底沦陷,但她还是极力想要用自己的沉默,来维护她高贵的公主身份。
可她的努力是枉然的,从未经过人事的她,遇到了已然成为男欢女爱高手的马涧。
最终的结果已经注定,她没能忍住身体中,那股原始欲望的冲动,开始随着马涧熟练的手法,不由自主发出阵阵香艳的愉悦呻吟声。
这样过了片刻之后,从未经过人事的小公主,便彻底投降,变得意识模糊,甚至已经不自觉的开始,主动迎合起了马涧的挑逗。
马涧见小公主,这么快已然进入佳境,便一边继续行动,一边抱着娇嫩的小公主,来到自己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