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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初入马岭山避难所(1 / 1)


话接上回,却道那时马永清应了龙耘的命令,回到了那街上的商铺二层,留下了一封书信,在信件的最后,他原本还准备了一张附纸,上面简单记述了马岭山避难所的位置。

但当他们那个班组在搜索完几家店铺,物资装满整整一雪橇后,正准备回去复命时,龙治州跑了过来拦住了他,在经过一段问询后。

在龙治州的要求下,马永清抽走了画在附纸上的那张简易图示,仅仅留下了一篇内容干瘪瘪、看起来毫无诚意的信件。

因而此时的嘉禾就面临着一个问题,避难所在哪儿?

对于有一座避难所在西北方这个问题,嘉禾他们早就推测出来了,现在这封信上唯一有用的信息就是“马岭山避难所”这个名词,而现在又没有网络地图之类的东西,两人如果想自我寻找避难所那就只能去找纸质地图了。

林毅然和嘉禾又在雪地里跋涉许久,去到了城北的图书馆,他们原本的想法是翻找一下江陵城的历史地图集。

奈何事与愿违,当他们找到存放历史文件的地下室时,那里的纸质书籍已经全部化作灰烬了。

他俩无可奈何的回到了地面上,在别无他法的情况下,林毅然就发话了,“现在我们自己去找肯定是不现实,要么就按照后面他们说的,等到他们的那个机动队下一次来城区搜查到时候,我们直接找上去加入吧。”

嘉禾就直接给了个白眼,“我就看他们的态度,他们压根儿就不在乎我们加不加入,基本就是属于敷衍了事的态度。”

林毅然呵呵一乐,无奈的说:“问题是现在的情况是我们要求着人家收留我们啊。

我们第一没有一技之长,看样子人家也不缺我们几个人。

第二,如果离地而居的话,他们的队伍迟早得把整个城区的物资补给全部给搜刮干净了,我们两个人势单力薄,在以后的竞争中肯定搞不过合作的团体。”

嘉禾一向是反对不顾一切的寻找幸存者组织谋求庇护的,作为一个孤僻的社交恐惧症患者,他一向是排斥人群的。

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目前这近几周的降温下来,他们已经快把手头的燃料给耗光了,再仅仅单独依靠自己的力量,怕不是连这个冬天都撑不下去。

于是他也只能向现实情况进行了妥协与让步,嘉禾长叹一声,看了看东方在密布阴云其中的缝隙中露出些许光亮的天空,“唉,我们回去收拾一下东西,去投奔那些人罢……”

这两天的气温稍微稳定些了,虽然说没有大规模降温,但是盈盈的雪花也是一直在下的。

嘉禾回去自己位于六楼的庇护所后,原本怕冷的他现在一直是棉袄也不穿,仅仅穿了一身秋衣秋裤披着层厚棉被,就在那儿闷闷不乐地收拾着行李。

他不知为何,总像是有一块铅坠吊在自己心头上似的。

其实目前对于嘉禾他们的问题就是这个火山冬天实在是太冷了,他们的燃料不够了,实际上他的手头儿上各种主食和咸鱼之类的还剩下不少。

嘉禾知道这些东西是带不走了,于是就和林毅然说,这些东西咱俩分了一人一半,各自决定自己东西的去向。

林毅然倒是大方,就仅仅说了一句:“随你吧,这养伤的三个月多亏了你,但这一堆物资大部分本身就是你收集的,我甚至都不应该要的。”

嘉禾搞不清这人是不是说的客套话,就本着宁可人家不要,自己不能不给的原则,分了一大半的物资给林毅然。

然后自己借着由头悄眯眯把自己的那一堆给转移到了其他地方,偷偷藏起来了。

然后就是一些日用品了,嘉禾本人是甜口的,以前早餐喝个豆浆白糖都得加三勺儿。同时又是个重度网瘾患者,就带了一大袋白糖走了。

还有就是虽然这几个月戒掉一些,但是还是舍不得陪了自己几年的这台没电了的电脑,于是连带着手机也给带走了。

然后他想到可能这大冬天的,人家那里也没有蔬菜和水果,就又拿了一些维生素、钙片儿之类的的保健品补剂。

然后他想到,烟草这种东西在任何时候都不愁卖,就专门从之前小卖部里搜出来的几条烟里面抽出了一条不算便宜也不算贵的“富荣望园”。

林毅然也没啥东西要收拾的,那些分给他的物资他也没有要,就一直堆在库房里。他就仅仅一直是盯着嘉禾收拾,眼见得嘉禾收拾的差不多了。

他便提出两人要一同前往那个马岭山避难所,但这个提议又被嘉禾否决了。

嘉禾让林毅然自己一个人先去,林毅然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么做,就抱怨了一句:“你这个杠精式的人物,别人说什么都要先否定一下。”

接着便自己出门去了。

在林毅然临出校门时,嘉禾忽然赶急赶忙从六楼跑了下来,叫住了林毅然,林毅然以为是嘉禾后悔了,准备和自己一起走,但嘉禾却只是提醒了一句:“如果那边的人问话,你就说你一直是一个人独自生存的,进去之后看见了我的话,一开始也不要表现出我俩认识的样子。”

说罢,嘉禾又是头也不回的上去六楼的庇护所。

此后大概经过了两三个星期吧,嘉禾眼见得最后一点汽油烧完了,就动身拿起自己的先前收拾的行李,又带了一袋子饼干之类的干粮,找到了最近的一支机动班去投奔。

没有了林毅然在前面引路,在这种雪地结冰的路面上,嘉禾这个大近视眼短短几公里的路线摔了好几个大跟头。

终于他撑着滑雪板来到了机动班的工作人员跟前,在一名干员的带领下,嘉禾见到了他的干事,这人碰巧也就是之前留下信件的机动科干事马永清。

嘉禾在自述中并没有提到他先前留下的信件,因为他并不知道林毅然之前有没有提到这件事于是就没有提。

马永清依照固定的惯例将嘉禾带了回去,马岭山避难所每天都有难民前来投奔,难民会挨个接受该组织的问询和登记。

嘉禾并不是今天第一个来投奔的,于是接受完采血后,他就坐在了隔间的外面,等待他之前的一个难民做完登记活动。

在良久的等待后,总算轮到嘉禾了,他紧紧抱着装着自己精挑细选带出来的物资的背包,膀子上还拎着一袋干粮,接着推门进入登记室。

嘉禾刚一进门,身后的工作人员就把门“咔哒”一下给锁上了。

登记室就是一张条桌儿一个板凳儿,有两道门,一道门进一道门出。

条凳儿紧挨着一道铁制围栏,登记人员坐在铁制围栏后面。

看起来不像是在登记报表,倒像是在审讯犯人。

眼见得嘉禾打量着周边的场景,许久未曾落座,负责登记的工作人员有些不耐烦,厉声喝道:“md,你还在这里干站着干啥?快点儿!”

嘉禾听着这人的语气,就知道这人不是什么善茬儿,大概也知道庇护所内部什么情况了。

奈何现在也是无路可退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也没有退路了。

嘉禾也便是只能抱着背包,坐在了“审讯席”上。

对向而坐的“审问员”将所谓的登记报表直接通过围栏的间隙甩在了嘉禾这边的地上。

这便是赤裸裸的侮辱了,嘉禾眼神直直盯着面前的“审问人员”,那人见到嘉禾这副样子就“哼”了一声,随后来了一句:“看着干什么啊?自己捡起来啊?”

嘉禾依旧是盯着那人的眼睛,只是缓缓说道:“这两张条桌儿也就隔着道围栏,您的手臂完全可以伸到我这边的桌子上,把表格递过来,或者直接喊我伸手去拿就行了。”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把背包架在了双腿中间,在条桌儿的掩护下从背包里往外掏东西。

那人看嘉禾这样儿,随之就是一声轻蔑的嘲笑,这种刺儿头他见多了,不杀杀他的威风他之后是不会说实话的,便阴恻恻的笑道:“怎么了?你不服气?自己捡去。”

自从人猿揖别以来,这个世界上不公平的事情多了去了,古代的圣人讲的类如“仁、义、礼、智、信”之类的礼法大多时候都是屁话,对于末世之中的避难所是这个鬼样子,嘉禾是早有心理预期的。

他借着和这个审讯人员僵持的功夫,从背包里把那条香烟以及那一堆维生素、钙片之类的补品掏了出来,然后藏到了自己大衣的袖子里面。

然后他将身子俯了下去,借着捡登记纸的功夫,把东西匀了一部分到了左臂的空袖子里。

然后他就问眼前人要了一支笔,开始填写面前的登记纸。在填完大致信息后,那人便收了表,开始审问嘉禾的经历。

“你在末世危机爆发开始到至今的三个月里都在干什么?”

嘉禾一本正经的瞎编道:“那时我和父母在附近的岩手县旅游,那天晚上我和父母在岩手县的酒店住宿的凌晨,我察觉到外面一阵慌乱,然后被惊醒了……

我和父母四处躲避尸潮,最后躲到了岩手县的县立岩手高级中学内部,结果那边的学生居然在上晚自习然后我们就在这场骚乱中失散了。”

说到这里,嘉禾甚至眼中从中挤出几滴眼泪来。

眼前人是半信半疑的状态。接着又问了好几个问题,例如什么“你是怎么过江的。”“听你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啊,你是哪个省的?”“你是怎么生存到现在的?”之类。

嘉禾是半糊弄,连蒙带编的回答道:“我是在乘着大黑天,躲着丧尸从过江大桥上过江的。”“我哪个生的?这不明摆着吗?妈妈生的!”“我这几个月都是纯捡垃圾吃的。”

回答的大致符合逻辑,但也有一些漏洞,但是其回答都很快,遇到说不清的话题,就含糊表示时间太长自己也记不清了。

最后把审问的人员自己也给绕了进去,那人最后见到实在问不出破绽,于是便大发雷霆,揪着一个点儿不放,“你在这儿糊弄谁呢?又是捡了三个月的垃圾又是风餐露宿的,还能养着这么干净,鬼才信你的话呢!”

嘉禾就作出一副无奈的样子,“我之前可是养的白白胖胖的,现在已经瘦了不知道多少斤了,要是这么讲我也没办法。”

审问的人员见这人是软硬不吃于是便把嘉禾一个人晾在了这个审讯室里,转身就出门找同事去了。

那人一出门,就招呼过来了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这边有个人要你来招待一下,给他上上强度,这人在外面肯定是有存粮的。”

门没有关,嘉禾坐在里头,也听见了两人的大声密谋,只觉得大事不好,看来一顿皮肉之苦是少不了的,袖子里藏的东西可能也会被搜出来。

与此同时,另外一个工作人员闯进了偏房,那人正是医务科派驻在登记处的人员。

那人打断了他们的大声密谋,那俩正想要对家和用刑的工作人员,就责怪道:“这次的检测结果怎么出这么慢啊?”

医务科的人员也没给他俩好眼色,把结果一甩:“那个叫嘉禾的,他是一名三类人员,可能行动科应该会需要这个人。”

眼前的这俩人现在一听这话也不想着用刑了,毕竟整个避难所就指望着行动科这几百来号人呢,给内务科进行管理的人员他们欺侮一下人家内务科也不会责怪。

毕竟双边关系就不同,难民和内务科的关系就是绵羊和牧羊人的关系。而行动科的人基本就是合伙人的关系,护犊子的很。

当然了,对于行动科的人,也有相应的“惯例”,那个登记人员听到这个消息,便退回了登记室,换了一副和善的面孔:“我们避难所奉行集体管理,请你把所有的物品上交,随后我们会统一进行分配。”

嘉禾只是想,现在这下看起来不交是不行了。

就把额外的那袋饼干干粮透过铁制围栏的空隙,给对方递了过去。

眼前那人装模作样,在纸上写下了物资的登记表。

然后又问了一句:“你的背包里是什么?”

嘉禾此时也如实回答道:“我这个人平时比较爱好甜口的食物,里面放了一些白糖用来调味,此外还有我的电脑和手机。”

那人便要求道:“我们的这个要求是集中统一进行管理和分配的,请您如数上交。”

“不是,这个就属于我个人的一个口味和爱好,像里面的伙食不合口我也可以自己调一调味儿,就像。”

“请您上交。”

“我这个不是食物,就是像老干妈拌饭酱类似的东西。”嘉禾辩解道。

“我们这是集体集中管理,请你不要搞特殊,别人能过你过不得吗?”

在一顿纠缠后,嘉禾还是把背包里的东西全部掏了出来交了上去。

毕竟现在既没有电又没有网,那些人也看不了自己的浏览器历史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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