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
虞安歌神情狠狠怔了下。
她和薄璟宴做那种事,都会采取措施。
她觉得她应该不可能怀孕。
可避孕的成功率,并不是百分之百,尤其是有一次,还出现了一点点意外,万一,她怀孕了呢?
看着面前偏执又疯癫的顾惊唐,她心中止不住生出了恐慌。
她下意识护了下自己的小腹,就想赶快打电话报警。
顾惊唐动作更快,他直接夺过她手包,狠狠地砸进了她公寓里面。
“想报警,还是想打电话向薄璟宴求救?”
顾惊唐重新掐住虞安歌的脖子,他手上力道还在寸寸加大,好似要直接将她的脖子捏碎。
“今天谁都救不了这个孽种,他只能死在我顾惊唐手中!”
“疯子!”
虞安歌怕她真的怀孕了,而她注定无法保住这个孩子。
她又慌又恨,整具身体都止不住颤栗。
看到她这副恐慌不安的模样,顾惊唐却越发觉得,她是怀孕了。
他眸中的血雾越发厚重骇人,仿佛下一秒便会直接将虞安歌撕碎。
“你辜负我顾惊唐,一次次给我顾惊唐戴绿帽子,安安,今天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顾惊唐,你有病!我根本就没有怀孕,你快放开我!”
虞安歌今天早晨肠胃翻涌得格外厉害。
她刚说完这话,就又止不住干呕出声。
顾惊唐染血的眸中,更是阴戾一片。
“没怀孕你会吐成这样?安安,你怎么敢这么对我!”
“有没有一个可能,我会吐,是被你恶心的?”
虞安歌狠狠地踩顾惊唐。
她也试图掰开他掐在她脖子上的手。
可顾惊唐仿佛没有感觉的铁石一般,不管她怎么挣扎,他依旧猛兽一般禁锢着她。
忽地,他手下移,狠狠地扯开了她的领口。
“你嫌我顾惊唐恶心?”
顾惊唐笑得残忍仿若恶魔,“你嫌我恶心……我偏要你真真正正成为我的女人!”
“对,我先弄死这个孩子,给我们的孩子腾出位置。”
“等你生下我们的孩子,以后,我们就再也不会分开了!”
“安安,以后你只能留在我顾惊唐身边!你要是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
“你要是敢想别的男人,我就把你关在笼子里,让你只能日夜想着我顾惊唐!”
“顾惊唐,你简直就是变态!”
虞安歌身体抖得越发厉害。
尤其是想到顾惊唐竟然想打断她的双腿,把她困在笼子里,刺骨的寒气,更是直直地钻到了她心底。
她拼命想要抓住她的手包,用里面的防狼喷雾,狠狠地喷顾惊唐。
或者找出里面的剪子,戳瞎他的眼。
可顾惊唐直接强盗一般将她打横抱起,不管不顾地带着她往电梯里面走去。
“顾惊唐,你快放我下来!”
“你这是犯罪,你没资格这么对我!”
虞安歌其实今天早晨起晚了,现在已经过了上班高峰期,再加上这边是新小区,小区入住率不算高,他们在电梯中竟是没碰到邻居。
她都无法让别人拉她一把,或者让别人帮她打电话报警。
她只能更加拼命挣扎。
她想让顾惊唐松手,直接抓住他的胳膊,狠狠咬下。
她咬得满嘴的血腥味,可顾惊唐仿佛感觉不到疼,他依旧死死地禁锢着她,带着她疾步往地下车库他车停的方向走去。
“放开我!”
距离他的豪车越来越近,虞安歌心中的不安越来越浓重。
“顾惊唐,你若是敢对我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我一定会告诉姜阿姨或者梁明月!”
“你一心想攀附梁家,若梁家人知道你一直纠缠我,他们一定会……”
“安安,你可真天真!”
顾惊唐凉笑着将虞安歌的声音截断。
“你觉得你我之间的关系,我岳母、梁明月会不知道?”
“或者,你觉得梁明月会帮你?”
“安安,没有人能拉你一把,今天你肚子里的孽种,只能死路一条!”
“而你,注定属于我顾惊唐,注定……只能对我顾惊唐摇尾乞怜,做我一辈子的暖床工具!”
“有病!”
虞安歌又忍不住大骂出声。
她脸更是白得寻不到分毫血色。
如果顾惊唐真的发疯把她关在了一个见不到天日的地方,她还真有可能,只能被迫成为他的禁脔!
“我是薄璟宴的女朋友,如果他找不到我,他一定会怀疑到你身上,他绝不会放过你!”
“用薄璟宴来威胁我?”
顾惊唐轻蔑地笑。
“安安,你还真以为,我会怕薄璟宴一辈子?”
“他手上是有不利于惊唐科技的资料,甚至,他还为了你,用那些资料对付过我。”
“但我顾惊唐并没有那么没用。惊唐科技已经转危为安,我顾惊唐也不用处处看薄璟宴脸色!”
虞安歌脸更白了一些。
顾惊唐比她想象中的更有本事。
可惜他的本事,没用在正道,注定不得善终!
“安安,昨天晚上,薄璟宴怎么玩弄你了?”
走到车前,车门自动打开,顾惊唐狠狠地将她摔在后车座上,随即身体重重压下。
“他亲你哪里了?”
“他睡了你几次?”
“在哪里睡的你?”
“你都已经被他给玩烂了是不是?”
顾惊唐这话,真的是太刺耳了,虞安歌忍不住扬手,一巴掌重重砸在了他脸上。
“顾惊唐,你给我滚开!我要下车!”
将他脸打歪后,虞安歌挣扎着想从后车座上爬起来。
顾惊唐却是两只手一起用力,掐住了她脖子。
这一次他的力道,前所未有的大,虞安歌疼得一下子就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她如同濒死的鱼,痛苦地躺在后车座上,连呼吸,都变成了奢侈。
顾惊唐一垂眸,就看到了她锁骨下面大片的红痕。
显然,她身体更隐秘的地方,痕迹更多。
想到薄璟宴在她的身上狠狠撕咬,一遍遍玩弄她,顾惊唐恨得一双眸更是仿佛要凝出血滴。
他的女人,他之前甚至都不曾吻过她的唇,凭什么别的男人,可以像玩弄妓一般玩弄她!
她可真脏、真廉价啊!
“滚开……”
虞安歌手都已经发软,可她不甘心这么死在顾惊唐手中。
她依旧两只手一起用力,试图掰开顾惊唐的手。
顾惊唐忽而俯下脸,他唇几乎贴到了她脸上,他温热的呼吸,更是仿佛毒针扎下,刺得虞安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安安,你可真不乖!”
“我说过,你不乖是要受到惩罚的!”
“你怎么就敢让薄璟宴把你玩弄成这副恶心模样!”
“既然你这么喜欢被男人玩弄,我成全你!我现在就试试,你究竟有多脏!”
说着,顾惊唐手上猛一用力,就试图扯坏虞安歌的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