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她不过是一个弱女子,你这样折磨她有什么意思?”
“没意思吗?我觉得很有意思。她这张脸我很喜欢,可这张嘴我又实在讨厌,放心,我不要她的命,只要她从今以后,再也不能说话,这么漂亮的玩物,我可要留在慢慢玩,至于其他人——”
宫远徵的目光在那些新娘身上一一掠过,却不像是在看人,而像是在看一堆没有生命的东西。
“既然是送来给我试药的,那自然也要好好招待她们一番,好让无锋那些刺客知道,混入宫门,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你先别管其他人了,先救救眼前这个好不好!”宫子羽急得不行。“你没看她都已经开始翻白眼口吐白沫了吗?”
宫远徵邪魅的笑容一愣,低头看去发现还真是这样,那绝色的美人此刻正以一个非常不绝色的姿势在地上抽搐,看得他也有些迷惑。
“不对啊,我这药就是单纯毒哑她而已,没有别的作用啊。”
“那或许是她有别的病症也说不定。”
宫子羽说着,靠近想要去查探她的情况,金繁正想提醒他小心提防,没想到那娇小姐自顾自地抽着,一旁的另一个新娘却趁着宫子羽不注意,冲过来挟持了他。
云为衫有些不解地看着那个因为一点毒药就暴露了的同门,以她对无锋的了解,训练出来的刺客不应当这么冲动才对。
而她身旁那个刚刚因为害怕拉住她的新娘,此时却凑近了倒在地上抽搐的娇小姐,拔出头上的簪子撬开了她紧闭的牙齿。
那边的战斗很快结束,云为衫看着那个女子被打晕,心里已经大概知道她的结局,未免引人注意,便蹲在了那新娘身边,装作扶起娇小姐的样子。
宫子羽听着宫远徵狡辩的话,心里愤恨不已,但此刻也没时间去和他斗嘴,连忙回到了娇小姐身边。
“少主,既然刺客已经抓到,能不能让远徵弟弟先给她解毒?”
“她不是中毒,而是癫痫发作,想必是太紧张导致的。”那个方才拉住云为衫的胆小新娘说道。“我在家乡时一个亲戚也有这个病症,一般不会有生命危险,只是要小心不能让她咬到舌头。”
宫唤羽走近看了看。“看她这个样子,应该也不会是什么刺客,毕竟也是大老远嫁来我们宫门的,还是找大夫给她看一下吧。”
云为衫见胆小的新娘艰难地将还没恢复神智的娇小姐扶起,也装作一副没什么力气的样子,宫子羽的目光从她身上略过,将娇小姐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宫远徵冷哼一声,正想离开,却见宫子羽抱着人拦在了他面前。
“解药。”
“方才不是说了,是她自己有病,和我的毒无关吗?”
“是哑药的解药。”
宫远徵轻蔑一笑。“我倒是觉得,她不会说话更好些。不过子羽哥哥你这么上心,可是看上她了。”
宫子羽皱起眉头。“不管看没看上,都没有把好好的一个姑娘毒哑的道理。”
“哑了又怎么样,她要是真的哑了嫁不出去,我就自己娶她,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