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娇小姐说着,还拼命要往密道里钻,宫子羽正要跟她解释,屋顶上却传来了他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宫子羽,你不是送人给我试药么,怎么送到这儿来了。”
宫子羽见到宫远徵,已经知道事情不妙,但还想再争取一番,正欲开口之时,却听到旁边的娇小姐说道:
“那人大晚上的站那么高干什么,不怕脚一滑掉下来,把脑子摔坏了吗?”
这话宫子羽听得到,屋顶上的宫远徵却也是听到了,当即脸色一黑,手中不知什么东西掷出,却正中宫子羽刚刚打开的机关,将密道门关上了。
那娇小姐眼看着自己的逃生之路被关闭,气的当即破口大骂。
“你是什么东西,大半夜不睡觉站在屋顶上吹风,自己吃饱了撑的管别人的事情,还试药,我看最该吃药的就是你,治治你多管闲事又手欠的毛病!”
宫远徵听了这话哪还受得了,当即一记药丸朝她打来,宫子羽飞身为她挡住,与冲过来的宫远徵打在了一起。
“还说没病,动不动就出手伤人,还打女人,真不是个男人。”
眼看着三人缠斗在了一起,那娇小姐骂骂咧咧地转头又开始敲击那个机关石头,只是她力气太小根本打不开,转头看到其他人或惊慌或在发呆,气的跺着脚喊道:
“你们在哪里装鹌鹑能活命吗?如今出路就在眼前,你们自己没长腿不会自己跑吗,还不快跟我来开机关,不然等那小白脸输了,我们落到那个疯子手里都得完蛋!”
其实最怕完蛋的是你吧,毕竟刚刚可是你得罪他最狠。看着真的拉到两个人跟她去开机关的云为衫正犹豫着自己下一步该如何行动,却忽然听宫远徵笑道:
“想跑,门也没有。你们已经中了我的毒,没有我的解药,就乖乖等死吧。”
云为衫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的皮肤已经红肿了起来,正想趁机行动,却被身边的那个新娘拉住,而一个人影,此刻也飞快地从她身前略过,扑通一声跪在了宫远徵脚边。
“这位公子,您别跟我一般见识,我方才只是太过害怕才会胡言乱语,说的并不是您,你大人有大量,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宫子羽和金繁见刚才还嘴硬的跟什么似的女子如今却滑跪的如此迅速,又是惊愕又是无语,而宫远徵却挑起了她的下巴,细细打量了一番。
“方才太黑没注意到,没想到竟还是这般绝色的美人儿,若是就此死了,岂不暴殄天物?放心,我可舍不得,你乖乖叫我几声好听的,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把解药给你了呢。”
宫子羽还是第一次看到宫远徵如此轻浮的模样,但随即便反应过来,他是在故意试探。果然在那女子没节操的叫了几声好哥哥并说了一堆一看就十分违心的拍马屁的话之后,掏出了一颗药丸递到她面前。
宫子羽刚想阻止,那女子已经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抢过他手里的药丸便吞了下去,但很快便痛苦地捂住了喉咙,一脸惊恐地看向宫远徵,她伸出手,挣扎着倒在地上,嘴唇翕动,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