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齿虎貔拖在马后面，我浑身是伤，为了弥补损耗，两个胸现在一马平川。
我冷静的在帐篷里盘腿吃白狼肉，被捆住的女王哥哥非常生气，瞪住我看，满嘴外国话嚷嚷。
外国翻译和奴仆瑟瑟发抖。
帐篷外四面八方时不时响起声音，我埋头吃肉迅速恢复体力，女王哥哥乱动，我就踹捆在椅子上的骊水男人一脚。
沉重的兽皮金椅被踢得摇晃，骊水臭王兄瞪大眼睛看吃狼肉的我，一眨不眨，他的嘴巴流出口水。
外面响起黑齿虎貔的声音，我立即停下撕狼肉的手，警觉按住弯刀，周身绷紧。
接着听到一道响箭。
冬日的北国风雪忽然间灌进来，整座帐篷翻了！
黑齿虎貔骑着马在帐篷外冲我笑。
狼女们骑马拉出帐篷地钉，同时投出套马绳套住我的脖子和身体。
我抓扯绳索，被勒得满脸涨红。
这是要把我五马分尸？
黑齿虎貔把她哥哥背上马，我在地上要被套死得窒息，嘴边涌出血味，耳边全是狼叫。
来了一个头上插满羽毛和彩色布条的人，那个人戴着狼头面具，一只满布刺青的长指甲手把我的嘴和脖子掐开，灌进一碗药。
我的力量在迅速蔓延全身的麻痛中减弱。
骊水女王在马上抱着她哥哥看我，所有人在我的挣扎前一齐大笑。
“她就是女帝国的王，最后一个兰花女帝！”
“她是羽羽，是我骊水王族永远的奴隶！”
我好像成为了一个脆弱的婴孩，在雪地里呕出所有的狼肉。
我在末代女帝国王朝里得到唯一的赐福，来自默顿先祖的力量，来自雅兰皇族的身份，在这一天一起消失。
头顶烙印‘貔奴’，我成为‘羽羽’，像拴住的一条狗一样带进骊水王城。
骊水女王和她哥哥同骑一匹马，两个人叽里咕噜的亲密说笑，一齐回头看战利品的我，转来两张相似的野蛮的脸。
我一点力气也没有，奄奄一息的在笼子里。
再也扛不住寒冷，浑身发抖，我的脸比雪还要白。
在虚弱的我被冻死的最后一刻，黑齿虎貔把我扔进噼噼啪啪燃起一座火堆的笼子。
骊水人扛来一头羊、半头鹿、奶酪和浑浊的加了油的酒。
他们兄妹两个围着火堆说笑，声音一样的粗硬，一样带有攻击性的短促。
骊水女王对着火焰鬼吼鬼叫的跳舞，她的王兄把黄色浑浊的酒往我笼子里塞。
我没有动，骂不出声。
被女王哥哥拿鞭子抽打时，我也没力气疼得跳起来。
黑齿虎貔从笼子里捞回那桶酒，仰天灌了满嘴满脸，摇摇晃晃的撕开衣领，露出一对鼓胀而长黑毛的硕大前胸，走出宫门。
她哥哥蹲在笼子前看我，撕下一把羊肉递进来。
他妈的臭死了！滚边儿去！
我饿了三天。
意志已经快饿没了。
昏昏沉沉，肠胃灼烧，希望能在梦里饿死过去。
第三天的晚上，火焰在骊水王的里噼里啪啦的燃烧，两个乐师拉一种在空木箱上接了几根弦的琴，一个乐师击鼓，节奏快速的音乐把我一齐震醒。
黑齿虎貔披头散发，摇着有刺青的裸露的胸，在火焰边甩起膀子蹬脚跳舞。
真他妈辣刺老娘的眼睛。
她哥哥黑齿虎虎啃咬羊腿，望着笼子里的我抹嘴巴流出的口水。
骊水女王满身大汗，推倒击鼓的乐师，拿起鼓锤对着鼓皮一顿暴抡。
乱七八糟，炸得人脑子要爆掉，乐师纷纷逃出去。
这时候笼门响动，黑齿虎虎推开门走进来，黑齿虎貔停下手里的鼓，转头看哥哥。
鼻间骊水人的体味越来越浓烈，我被骊水王的哥哥掰住往嘴里塞肉。
我控制不住的咽了口口水，喉咙滚动。
我吃下去了。
接着那个臭烘烘的男人往我嘴里灌牛奶，我本能的渴求水分和营养，意志剧烈抗拒挣扎。
他双手用力，更加猛烈的倒灌，牛奶从我的鼻孔和嘴里咳嗽喷涌出去。
黑齿虎虎不小的鼻子杵到我脖子边到处闻吸，把我越抱越紧。
我十分厌恨这副莫名其妙会吸引男性的身体。
什么臭烘烘的男人都吸！
黑齿虎貔扔了鼓锤过来，和哥哥咕噜呱啦的说骊水话，黑齿虎虎仰起头，目露贪婪的指住我。
黑齿虎貔在烤全羊旁坐下，用刀切着手里的肉笑，用生硬的女帝国话对我说，“他先出生，所以我哥哥先玩你。”
女王的哥哥闻吸着贴紧，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我惊恐的推他，你们什么意思！
黑齿虎虎搂住我亲，我抬手扇他一巴掌。
黑齿虎貔扔了羊肉，起身拽住我脖子上的铁锢环，一拳砸到我脸上。
我顿时眼冒金星，口鼻出血，刚进胃里的奶都要吐出来。
黑齿虎虎生气的打黑齿虎貔一拳，嘴里一串骊水话输出。
黑齿虎貔看着我笑，她俯下身用手指擦我的鼻血，把我扔给哥哥。
黑齿虎虎的胸口到肚脐有浓重的体毛，乱蓬蓬得扎刺皮肤。我在女帝国的男人身上没有看过这么浓密的体毛。
或者说女帝国的男人是长有体毛的，但是因为本国审美而自己淡化或剃掉了。
我脸色难看，厌恶毛多的男人，像返祖的野兽。
何况还很臭！
我这一回在女尊男卑的世界，真的是被男人强奸了。
失去力量的我挣扎怒骂，黑齿虎貔把我两只手扣抓住，让她哥哥继续。
我怒骂到沙哑，崩溃到哭喊。
黑齿虎貔满脸兴奋，狼咬掉的皮肉疤痕扭曲抖动，她低头把舌头滚进我的嘴里，狠灌进羊肉余味和湿热的血肉膻气，黑色的牙齿咬得我嘴唇破皮，全是铁锈味。
恶心。
这对兄妹真他妈变态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