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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回到茅草屋(1 / 1)


昏黄的灯光下,茅草屋内的家具皆是竹制,素雅至极,唯一鲜亮是一张红纱帐床。

床上是一个白发女人,她全身皮肤乌青,半倚着枕头,脸上涂抹着厚厚的胭脂水粉,鲜艳的红唇,第一眼看去,怪异而凄惨。

毒爷手中拿着一只瓷碗,小口小口地给她喂药,女人只要皱眉,他便会停下,像哄小孩儿一样地劝说,直到女人愿意继续喝药为止。

墙壁上挂着一幅已经泛黄的画,画上是一个在河边洗衣的美丽女子,那女子的梳妆打扮,和床上的女人完全重合。

铃儿好奇地瞥了一眼那女人,正巧与女人的眼神对视,女人一把掀开毒爷喂药的手,指着铃儿嗓子尖利的质问:

“你是什么人!是不是就是你这女人想要抢走我的段郎!我告诉你,段郎喜欢的人是我,你不要痴心妄想!”

铃儿被吓得打了个激灵,傀儡背上的涂琒幸灾乐祸地直哼哼。

毒爷狠狠瞪了两人一眼,摆摆手,示意傀儡快点带着铃儿他们离开。

铃儿急忙紧紧贴在傀儡身后,再也不敢回头看,耳朵却竖的老高,听见毒爷赌咒发誓地向女人表忠心,女人又娇嗔地耍了一会儿别扭。

傀儡带着两人走到了茅草屋的另一间房间里,这间房子空空如也,连床和凳子都没有一张。

傀儡走到墙角边,将涂琒重重地扔在地上,便走到另一边闭上眼睛盘腿坐下。

涂琒被捆得本来就很紧,血脉不通,被随意地扔在冰冷的地面上,一时间没办法控制自己,像个球一样的滚到铃儿脚下。

“叫你刚才笑我!这是报应,报应来得真及时!”铃儿咯咯地笑了起来。

涂琒有一瞬间恍惚,这个笑声好熟悉,好像那个丑丫头的声音。

铃儿蹑手蹑脚地走到傀儡面前,傀儡没有反应,她又伸出手在傀儡眼前晃了晃,傀儡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她胆子大了起来,一边踮着脚向着门边靠近,一边向后观察傀儡的动静。

她发现只要她离门三尺距离,傀儡就会睁开眼,站起身,做出攻击姿势,如果她又转身回去,傀儡便再次闭眼坐下。

“毒爷让他看住我们,所以只要我们不离开他认为的安全距离,傀儡就不会有攻击我们!”

铃儿将自己的发现告诉涂琒,涂琒艰难地点头表示同意。

“砰砰砰!”

窗外一阵响动,铃儿走近窗边,是几只乌鸦正在用喙啄着一口水缸。

铃儿觉得奇怪,再凑近一看,水面竟然漂浮着一缕头发。

是个死人!

铃儿心里一紧,外面足足摆放着十几口水缸,莫非毒爷有将被杀的人放进水缸的怪癖!

突然,那水缸里冒出了一连串的泡,水面一片涟漪,那个脑袋从水缸里缓缓伸出水面,几只乌鸦便立即齐齐向脑袋啄去,那个脑袋便连忙又沉入水里。

啊!原来不是死人!是个活的!可是谁那么傻,用这种方法避开乌鸦的攻击,他又是有多幸运,没有被毒爷发现!

铃儿使劲憋住,不让自己笑出声,涂琒见铃儿趴在窗边看了许多,也好奇地想要挪过去,就在他艰难地在地面摩擦时,毒爷走了进来。

“小姑娘你暂时就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傀儡会给你弄些吃食,我这里吃得简单,但也饿不着你。”

他拿眼角余光瞥了一眼狼狈的涂琒,很满意:“你现在就跟我走,我会好好尽尽地主之谊,也顺便唠唠家常,说清楚恩怨。”

他将涂琒一把薅起,让他保持头朝下的姿势,走出门去。

涂琒头朝下,正巧合上了他所学的逆向打通筋脉的练气之法,正苦于气脉被困滞,没有解决的他,顿时觉得全身舒畅。

他被毒爷带入了柴房,柴房里停着上百只乌鸦,却一只只噤声不语,这黑压压的架势,给人一种恐惧的感觉,可是涂琒却丝毫不觉得恐怖。

他在苍蓝城的一个老朋友——白志老头,就养着一群乌鸦,每天傍晚时分,白老头就会将乌鸦从笼子中放出,让它们出去觅食。

小时候他好奇心强,跟在乌鸦身后,想看看乌鸦们怎么觅食,正遇见一群乌鸦在乱葬岗啃噬尸体,它们吃饱后,便会围在涂琒身边跳舞,涂琒便开心得很。

毒爷在涂琒身上一阵翻找,却并没有找到任何宝物,甚至连他笃定有的七品丹药也没有搜到!

毒爷气汹汹地一把将堵在涂琒嘴里的破布扯掉,威胁道:

“你小子把值钱的玩意都给我交出来!你要是敢耍花样,老夫当场把你剁了喂那些没吃晚餐的异兽!”

“老家伙,我交就是,生那么大气做什么。不过,你总得先松开绑住我的绳索,我才能满足你的要求吧!你说我手脚都不方便,怎么掏呢!”

“我放了你的手脚,你还会老老实实地交出东西吗!你的话,鬼才相信,你快告诉我藏在哪里,否则我立马剁了你这条腿。”

毒爷取出一把磨得锃亮的菜刀,看样子是刚从厨房里顺出来的。

“先放下菜刀,放下菜刀!你若是真剁了我的腿,这把菜刀就不干净了,你娘子的晚餐沾上异味,她肯定不喜欢!”

毒爷想了想,果真放下菜刀,又从怀里取出一只金爪,“那我先锁了你的琵琶骨,再放开你手脚,这样我放心,你也方便。”

“真狠!唉,没办法,栽在你手上了,我告诉你就是。”

涂琒压低声音,将嘴巴附在毒爷耳边嘀咕了几句,毒爷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你说什么,你怎么这么龌蹉,怎么可以把东西放在那种地方!”毒爷觉得自己要洗洗耳朵,他的耳朵被污染了。

涂琒无所谓地说:“你这老人家,怎么思想这么不开放,你不觉得放在那里最安全吗!你要帮我取吗,我是不介意的,毕竟都是男人,也没有什么可以害羞的!”

说完,他夸张地撅着屁股,正对上毒爷的脸,摇晃了好几下。

“晦气,晦气!”毒爷再看涂琒的眼色都带着一种浓烈的鄙视:“我放开你一只手,你自己取吧。”

他将门重重地关上,嘴里骂骂嚷嚷地出去了。

“和我斗!你赢得了吗!”涂琒运转体内真气,已经十分通畅,他从嘴里吐出一把薄薄的小刀,拿在手中,去割绳索。

这绳索是金蚕丝制成,普通刀剑根本割不开它,幸好他逃命的功夫做得足,提前准备了黑铁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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