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玄关处暗黄光影下丁憩眼眸格外炙热,极致的危险气息疯狂蔓延,徘徊于理性与失控的边缘,元靓有些怕。
元靓伸手推了下,下一秒就被他单手握住了两只手的手腕,整个人都被困在墙壁与他之间,严丝合缝。
这个强势吻,比元靓想象中的还要不同。丁憩真的是醉了,吻得毫无章法,不仅吻她的唇,还吻她额头,还有她鼻尖,甚至还去舔舐她发烫的耳垂。
丁憩偶尔强势,想要把她吻晕,偶尔又缱绻吸吮、轻咬,怕小孩难受,不敢太剧烈。
她一开始还能呜呜几声。
慢慢地。
元靓只剩轻微的细哼。
他喝了不少红酒,酒精通过唇渡过来,她仰着头只能吞咽,酸涩。
“丁憩。”元靓小猫似的唤着,腿都发软,要不是丁憩托着腰,早就倒地上了。
“叫哥哥。”丁憩吮着小孩儿的脖子,有些模糊,带着沙哑和情欲,侧脸颊贴着她的头发丝,有些痒,鼻腔里全是小孩的味道,他好喜欢。
元靓好难受,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意义是什么,明明他不喜欢自己,非要强迫,哽咽着,“丁憩,你醉了,先睡觉好不好?”
“怎么哭了?哥哥让你害怕了?”
丁憩理智一点,连忙问。
“不是,我一直想着,我这么做是不是很自私,你明明不喜欢我,可还是因为愧疚而假装爱我,我是难受的,不然,我们分手吧?”
元靓掉着眼泪,委屈得哭出来。
“小青见,哥哥好喜欢你的,不要不要我好不好?哥哥只有你了。”丁憩搂紧她,吻着她,怕她离开,如果这世界还值得他留恋,一定只有元靓。
“你醉了。”元靓不信的。
“没,哥哥要跟小青见生宝宝,这样就不会再被抛弃了,小孩儿会顾着情面的。”丁憩喝醉酒,有些幼稚,说着就把元靓抱起来,走到卧室。
元靓直接笑出来,“丁憩,你敢不戴,你就等着断子绝孙。”
“生宝宝……”丁憩反复嘀咕着,直接醉倒在床上,喃喃自语。
元靓从床上跳下,把他鞋脱了,他身体有些寒,得泡脚促进新陈代谢,调节内分泌系统,半个月,他自己肯定不重视,得监督他。
元靓去拿盆去接热水,里面撒了一副药方,觉得差不多就端过来,蹲在地上,扶着丁憩的脚腕骨,往下压。
“啊!”丁憩尖叫一声,直接坐起来,把脚缩回来,清醒了不少,看着冒热气的水,然后怀疑地看着元靓。
这莫不是烫猪蹄?
“泡泡脚。”元靓用手试了下温,也就四五十度而已,又不烫,怎么反应那么大。
“烫。”丁憩委屈巴巴的。
“不烫的。”元靓叹口气,把他的脚强行往下按,他一直挣扎着,又怕老婆,不敢逃跑,表情痛苦。
“生宝宝好玩,我们生宝宝,不泡了,烫。”丁憩声线都曲折。
元靓不理他,看着他烫红的双脚,十分满意地点头,把水倒掉后清理好自己就跑到床上陪他睡觉。
丁憩现在好乖的,把脑袋靠在她乳上,搂着她腰睡,只是蜷缩着腿,脚发烫,一股草药味。
“丁憩,我好希望你可以喜欢我,不是愧疚和害怕再被抛弃,你知道,我永远都爱你,过去,现在,将来,一直如此。”
元靓总会难过,毕竟爱一个就是会变得很贪心,想要占据他的所有。
“小野兔子,哥哥喜欢你,怎么一直不信呢?好喜欢的。”丁憩回答,又开始耍酒疯。
元靓的睡衣被撩开,丁憩的手顺着摸进来,又酥又麻地揉着,惹得元靓不停吞口水,生理性痉挛下,意识逐渐不清晰,快感包裹着脑子。
元靓伏在他的肚皮上,撑着下巴,还是有些呆,“丁憩,你第一次是给我的吗?”
“嗯。”丁憩脑袋有些重,圣人时间居然还是想再一次,真是够了。
“那你为什么要装渣男?”元靓回想到第一次见面,对他影响不好,就是觉得他是渣男,玩女人。
“丁妍她恨我,就想我过得很烂,我给她顶罪,也是因为愧疚。”丁憩想着把情况说给我元靓,毕竟自己的小媳妇想知道。
元靓沉默一会,等着他说。
“王劲是我带回家的,那晚他没地方住,跟家里闹翻,求我收留他,丁妍高一被强奸,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干脆和他在一起,活得痛苦。”
丁憩说得有些落寞。
元靓整个人都惊呆了,“她房间不是和你就隔个阳台,没喊?”
丁憩搂着元靓,“她以为是我。”
“她喜欢你?”元靓脑子转不动。
“嗯。”丁憩觉得就很可笑,那晚他没听到一点声音,要是听见,也不会出事,丁妍当时怀孕,把脏水泼到他身上,还是专业鉴定才还他清白。
“丁憩,你当时被他们骂了?”
元靓隐约猜到,不然丁憩也不可能主动堕落下去,在外面找女人都数不清,可是养父母不管,也是愧疚。
“我的小孩儿好聪明,我当时还年轻,简直气死,骂我白眼狼养不熟,还把丁妍害了,后来,疏远了。”
丁憩轻描淡写,毕竟都过去了,丁家的恩早就还清,他在公司的股份本来就是生父母给的,用不着还。
“丁憩,以后我在的,永远不会被抛弃,我想好了,我会给你生宝宝,你就不会总是害怕再当弃子。”元靓安慰地吻着丁憩的脸。
“小青见,能不能先领证,我怕你不要我,会跑掉。”丁憩真的经不起再次被抛弃,原生家庭伤了他两次,他要组建自己的核心家庭。
“好,九月一号,我刚好二十,就去民政局,你得尽快到我家里,把爷爷搞定。”元靓觉得自己养父母不会组织的,他们总是尊重自己,就算退学,也是打个招呼就行,还给了张卡,里面有生活费。
生父母,不打算再说了。
有时候,元靓真的不理解,为什么他们明明抛弃了又来干涉生活,以父母名义,让她听话学金融补贴家用,可是她一直不属于他们的家。
元靓想不明白她做错什么,她会因为血缘关系时不时去看他们,也会教弟弟写作业,就算他很调皮,在自己裙子上画乌龟。
“知道了,小媳妇。”丁憩急切地希望时间过得快一些,他想要娶元靓,组建核心家庭。
“那我们什么时候生宝宝?”元靓侧着头,询问着。
丁憩闷笑了一声,把人搂怀里。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