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踏上不归路的苏清浅捧着某些册子拜读,当即惊为神书,脸臊的,像是熟到通红的苹果,还玩了一手藏匿。
闷在房里面红耳赤,等她调整好状态就听说宫远徵被关到了牢里。
随即又听说,宫尚角有理有据的坚持让宫子羽三个月内通过三域试炼,已达到名正言顺的目的。
苏清浅似懂非懂,但她知道现在宫远徵还在牢里。
刚把自己收拾妥当,准备带着糕点和热水还有厚重的棉衣去探望,又听说宫远徵已经出来了。
清浅:" 好快哦,我感觉我的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事情就解决了。"
甜果跟着点头。
这就是宫门速度。
甜果:" 也多亏了角公子能力出众,才以最快速度证实了角公子的清白。"
苏清浅非常认可的点头,虽然表哥和宫尚角两人中间有很深的嫌隙,互相看不对眼,但是无论是谁,都得说一声宫尚角实乃人中龙凤。
等她慢慢悠悠赶到时,宫远徵忧郁的坐在窗口,还穿着从地牢里走出来是那身单薄衣裳,只要一看就觉得很冷。
清浅:" 远徵哥哥,你怎么不穿点衣服啊,这多冷啊,我知道你们男的年轻火力旺,但也要考虑实际情况啊。"
宫远徵勉强笑了笑,穿的少当然是为了告状啊。
苏清浅很不赞同地蹙起眉头,转身去寻找大氅,她知道宫远徵出来之后就没带那些东西,反正这里是徵宫,为远徵找衣服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
女孩儿家皱着眉的样子我见犹怜,隔着云层,暖洋洋的日光,从窗子斜射入房间,照在女孩苍白昳丽的脸上,显示出一种极致柔弱温和的美。
恰好一阵凉风吹过,苏清浅冻得吸了吸鼻子,形状较好的琼鼻泛起微红。像是被人欺负哭后,带来的激烈潮红。
眸子中又雾气蒙蒙的,仿佛含着水,春水,恩爱春华的水。
宫远徵使劲拧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大白天想这种事,真的要疯。
要想也得晚上想啊,现在把该想的不该想的都想了,夜晚做梦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苏清浅提起宫远徵出牢房时宫尚角被他亲自披上的大氅,黑色的狐狸毛光泽贵气,拎在手里颇为厚重。
清浅:" 我知道你们习武之人身体特别好,可能不觉得寒凉。但毕竟刚从那阴冷的地方出来,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说着吸了吸鼻子,心里有点难受。
清浅:" 万一你要是病了,偌大一个徵宫指望谁去?"
宫远徵:" 怕什么,宫门……不是还有执刃,有他在定能明断是非,带领宫门走上江湖之巅。"
他冷哼一声,眼里皆是不屑。
清浅:" 你这话倒好像挺不服气,你们彼此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解铃还需系铃人,如果真对有什么误会还是要尽早解除的好。"
说起来宫门……每一个人都好像有自己的问题,有的自幼失去父母,有的有个亲爹、亲弟还不如没有,有的爹和哥都有,却把自己过得像没人要的小可怜儿。
各有各的问题,各有各的疾病。
宫远徵颇为冷淡地说着,突然想到什么,不说话了,反而苦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