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 其实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他,毕竟既然成为执刃,就要担负起责任。所以我不怪他把我压入牢中,虽然那里很冷,很凉,地上都是水。"
宫远徵:" 我只是难过,难过他怀疑我对宫门的忠诚,还有点伤心,他好像从来没对我有过半分信任。"
一听这话,苏清浅心疼的咬了咬唇,睫毛抬起,露出一双充斥着母性怜爱的眼睛。
因阳光照射而显得琥珀斑斓的眼珠认真看人时,总能让人感觉已经交付最大真心,仿佛眼前人便是一切。
清浅:" 能出来就好,咱们再也不进去了,如果表哥还要扣押你,你就和他闹。他要是固执己见,我就去他面前哭,哭到晕厥,吓死他。"
清浅:" 虽然我打也打不过他,但是我能恶心死他,他一天不把你放出来,我就把紫商姐姐的灵魂参汤全都扔到他房里。"
清浅:" 然后每天晚上敲他的门让他睡也睡不好,只能乖乖的把你放出来。"
宫远徵:" 浅浅你真好,我好喜欢你。"
宫远徵忍不住把小姑娘抱起来转两圈,飞起的裙角在空中画出完美弧度,翩翩若蝶飞燕舞。
清浅:" 宫远徵,你也很好,我也好喜欢你!"
声音甜的如蜜,甜到心底。
宫远徵在苏清浅看不见的地方,露出心满意足的得意表情。
宫远徵:" 对了,最近我哥虽然没出宫门,但他已经交代角宫的人为我们带来了一对特别的铃铛。"
当然还有很多女子用的首饰簪子,布料服饰,那些没必要说,只有这精心打造的天下只此一对的铃铛,才有必要提一提。
宫远徵:" 你一个我一个,戴在最显眼的地方,叮啷当啷的非常好玩。"
这样宫门上下都知道他们两个是一对。
清浅:" 好啊好啊。"
她鸦黑睫羽轻轻颤动,双眸明亮又清澈,总会让人不忍欺骗。
宫远徵:" 我哥想让我去把上官浅从女客院落那边接回来,在角宫暂住。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苏清浅忽然想起那日被自己误判为投河的云为衫,是一位秀雅清丽的美人,想来女客那里都是如此秀美之人,要大饱眼福了!
于是她兴奋的点点头。
清浅:" 好啊好啊,反正闲着也无聊。所以上官浅以后就是你嫂子了吗?"
宫远徵的笑容立即沉下来。
他才不想让那个坏女人当亲人,满肚子都是算计。
一点也没有浅浅的天真可爱。
宫远徵:" 我也搞不懂我哥在想什么,明明是他说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却偏偏选那个女人……"
苏清浅暗暗的戳戳手指,所以自己是不是危险的女人呢?
好像有点希望自己是最危险的那个,这样就能证明自己是最漂亮的了。
正在走神之际,忽然被宫远徵掐住下巴,露出里面娇软粉嫩的舌。
宫远徵:" 我跟你说话呢,你现在想什么呢?"
清浅:" 唔唔,里…干什么里…放开手了你?"
见他毫无反应,甚至笑容越发恶劣,苏清浅气得使劲撅嘴,然后拼尽全力猛的冲上去扣在他嘴角。
像一只顽劣调皮的小狗,使劲的啃了啃,留下了满脸的口水。
宫远徵可怜可爱的嘴唇瞬间肿起,显得丰满而莹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