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 浅浅, 我说的不是亲亲,是只有真正夫妻才能做的事,你愿意跟我尝试?"
他喉咙干哑,晶亮的眼睛充满期待,顾不上嗓子的低沉喑哑。
清浅:" 试试呗,但是先说好,就算我们中间发生了什么,我也不会加给你们做妻子的。"
虽说宫门祖训进来不能出去。
但万一哪天宫子羽脑子一抽,进行宫门的家规祖训废除或新增,到那个时候也许不会再限制人员的流动。到那个时候,她要用健康的身体到世界各地走走。
去看春天的花,也许山顶的花和山脚的花,是两种香味和色彩。
去看世上的人,有幸运的人,也有好心的人,去看众生百态。
所以她绝对不会成为别人的附庸。
因为这个时代,会默认妻子属于丈夫,是没有自主行动权的。
这太糟糕了。
少女对自己所面对的事情一无所知,此刻天真烂漫的神情,让宫远徵暗自唾弃自己。
宫远徵:" 对不起浅浅,这件事不能做。是我轻浮是我孟浪,对不起,我送你回去。"
苏清浅那双黑溜溜的水眸猛然瞪大,疑惑的盯着他。
清浅:" 为什么不可以,就因为我不想和你成亲?是你先诱惑我的,现在又要推开我。"
她气的嘟起嘴。
宫远徵突然用手掌捏住了她光滑的脸蛋,顺着下颌一路划过她纤细如玉脖颈,最后便是的精致漂亮的锁骨,没有再往下。
宫远徵:" 浅浅,下次一定……"
他怂了。
他自己会后悔,怕被亲哥收拾,怕浅浅被世人议论。
苏清浅被他刻意挑逗后又放弃的行为气得够呛,回到绣房便和甜果耳语。
甜果:" 互相搂着睡觉呗,到时候就咕叽咕叽生小孩,没关系小姐,咱们两个不懂,自然有懂的人。"
夫妻做的那档子事儿,除了亲还能是什么,甜果想不出来,但她有办法。
那就是去侍卫营讨要。
短短几天,甜果就和那帮男人打成一片,处成最铁的哥们儿。应当可以顺利的借出春·避火·宫图。
甜果果然是最棒的姐妹,能解决自己所有的烦恼,苏清浅崇拜的看向她,等待传说中画着夫妻秘密的册子。
且不论主仆两个捧着画册,有多目瞪口呆,只说宫远徵还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
但总有一天他会后悔的。
注定会为今日言行付出代价的宫远徵被叫到执刃大殿上。
关于新娘之事,一切尘埃落定。
“两位姑娘的身份都没有问题,新娘的事,到此为止。”
宫子羽闻言点点头,压制住心中无名怒火,突然意有所指地说道。
宫子羽:" 她们没有问题,但某些人可未必。金繁,去把贾管事带来。"
很快,药房贾管事被带上大殿,跪在中间。
宫远徵看着宫子羽,脸色铁青,眼底是一片冷漠。宫尚角注意到弟弟的神情,皱起眉。
宫子羽:" 贾管事,你把之前与我说的话再和所有人说一遍吧。"
贾管抬起头,咬牙承认:“是宫远徵少爷命老奴把制作百草萃需要的神翎花换作了灵香草……”
满堂震惊,其实只有三位长老震惊。
宫子羽和金繁早就知晓,宫远徵和宫尚角猜到对面两人会给自己设套。
他也明白,宫子羽报仇心切,但明白归明白,怒气归怒气。
宫远徵:" 混账狗东西,到处放狗屁!我早就该把你杀掉,省得你到处造谣生事。宫子羽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帮他谋害我。"
气得他死死掐住腰间荷包,要不是怕把浅浅绣的荷包染上污渍,他非抽出短刃当场解决这个栽赃陷害的贾管事。
还有宫子羽,竟然相信外人而怀疑同样的血脉。
怎么就让他做了执刃,真该死啊。
贾管事颤颤巍巍的表示,都是宫远徵做的,自己就是个替罪羊。
宫远徵差点气疯。
掐着秀气的荷包和宫子羽对骂起来,一直到要互相交换人质,用最严厉的审判方法,最阴狠的毒药,从他们嘴里抠出事实真相。
贾管事这才因害怕暴露,选择放个烟雾弹逃命。
宫远徵怕他逃跑,直接甩出三枚暗器,快、狠、准,贾管事当场气绝身亡。
死人不会说话,贾管事再也无法逃命,但也不能再次开口还宫远徵清白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