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满头黑线。
花公子:" 是名节不保。"
宫紫商不可置信,看向乖乖巧巧的苏清浅。
宫紫商:" 是吗?"
清浅:" 是吧……"
苏清前很纠结,一面想着姐姐怎么可能有错,姐姐全都对。一面想着用晚节不保的确没有名节不保得宜。
宫紫商:" 好了,这些都不重要,毕竟宫商角徵羽,只有我最美。"
清浅:" 姐姐说的都对。"
苏清浅捧着脸蛋笑眯眯的说,甜甜的彩虹屁,那叫一个自然顺畅。
宫紫商:" 还是浅浅有眼光,姐姐没白疼你,来尝尝,这是我给金繁做的参汤。枉我辛辛苦苦、呕心沥血、肝胆相照端给他,连尝都不尝。"
她惆怅地抚着额头,露出一抹淡淡的忧伤。
苏清浅的脸和那碗汤一样绿,难得安安静静保持沉默。
从宫紫商把一个黑漆漆到诡异的坛子端出来那一刻,小黑就紧紧捂住鼻子。
憋气到忍无可忍,快速呼吸一口又捂上鼻子,闷声闷气的问道。
花公子:" 为什么你熬的参汤是绿色的,还有一股酸臭味儿,金繁到底做错了什么罪不至此吧。"
宫紫商要不说是参汤,他还以为这是从徵宫取来的最新毒品呢。
苏清浅随手拿了根小木棍在地上画圈,画一个圈默念一句,看不见我。再画两个圈,默念两句,想不起我。
嘤嘤嘤,再多的爱也不敢尝试那碗毒汤啊。
宫紫商颇为自傲的扶着脸蛋,白了小黑一眼。
他们这些臭男人懂什么,里面可都是满满的爱呀。
宫紫商:" 人参煲汤能大补元气,生津养血、安神益智,但光有人参也不好喝呀,于是我想往里面放一只鸡。"
人参鸡汤也不该如此吧,小黑捂着鼻子快要窒息了。
宫紫商还在骄傲自得的介绍之新品之作。
宫紫商:" 我让厨房给我留一只杀好的公鸡,没想到被宫瑾商给要走了。但这种小事情能难倒我,没有荤的,有素的,没有小鸡儿,有豆腐。"
宫紫商:" 所以我打算往里面放豆腐。"
花公子:" 臭豆腐吧?"
小黑把手放下了,他好像渐渐的习惯了诡异的味道,已经完全闻不出来了呢。苏清浅磨磨蹭蹭挪的更远了,距离门口只有一步之遥。
宫紫商双眼一亮果然还是玩炸药的,小黑懂自己。
宫紫商:" 对,我当时没有找到豆腐,所以放了臭豆腐,都是一样的啦,我觉得也有一点味道,所以我往里加了半坛子醋……"
……
苏清浅已经安安全全的退出房门,在确保不会被宫紫商看到的那一刻,甩开两条大长腿疯狂逃窜。
太可怕了,真的是太可怕了。
如果姐姐和金侍卫能成就良缘,希望他们不要搞什么做饭的情趣。
或者姐姐负责加油打气,金侍卫负责庖厨之物,否则这一家迟早因为稀奇古怪的食物受到不可逆转的迫害。
医馆前的小水池,色彩艳丽的锦鲤愉快甩尾,溅起清亮水花,忽而静止不动,触而远视,往来翕忽,声音在幽静的庭院中更显突兀。
上官浅提着黑色篮子,不紧不慢走在进入医馆的走廊上。目光流转,顾盼生辉,好似能看到其嘴角婉约笑意。
夜幕降临,天色逐渐转暗,四周亮起了暖暖的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