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 表哥不需要你陪我,我真的认路了,而且我觉得先执刃与少主之事更为重要,你还是做自己想做的事吧。"
为了表明自己真的可以,还努力的荡悠两下小腿。
宫子羽强行背起轻若云朵的小表妹,掠起轻功,走的飞快。
听到她的拒绝,本能回复一句
宫子羽:" 我最想做的就是陪你到永远。"
背上的少女垮了脸,怎么可能有人陪伴彼此到永远,天底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只要是凡人最终都会死。
上天可能有各种各样的不公,但也给了最大的公平就是时间,人和人度过的时间都是一样的,都会迈向死亡。
扯远了,扯远了。
表哥说的陪伴到永远应该是指和自己结为夫妻。
可她这样的,哪里配得上呢?
宫门把她接过来教养,她总不能恩将仇报吧,真的害怕未来,在地下与姑姑相遇时被锤死。
苏清浅在他背上扭来扭去。
清浅:" 表哥你把我放下去忙你的事吧,求你啦~~"
宫子羽:" 好吧。"
少女软软的嗓音径直入耳,软软糯糯比吃糖还要甜,还有扑鼻而来的香气缭绕在身体周围,宫子羽已经被刺激的耳根发红。
再加上她的连连恳求,尚且稚嫩的宫子羽选择屈服。
女客院落,云为衫离开后上官浅略微做些准备就出了房间。
执刃去世的压抑气氛笼罩着整个院落,奴仆自危,生怕做些什么错事被人捉住把柄,一个个老实的不得了,平日里仆人成群的庭院此刻分外冷清。
上官浅手上拎着一个黑色竹编的篮子,看了看周围没有人,于是她地从大门堂而皇之地走了出去。
门口没有守卫。
她看了看西边,又看了看东边,犹豫片刻,想起云为衫的提醒过她,如果要出去,尽量别走东边的路。
上官浅勾唇一笑,笑得颇为邪魅,眼神莫测。
上官浅:" 云为衫,你最好没有骗我。"
她暗自嘀咕,不急不慢地,朝着东边那条路走去。
——————
苏清浅享受着还算健康的身体,一路小跑着来到商宫。
刚进门就开始喊。
清浅:" 紫商姐姐,紫商姐姐,我又来啦,你今天有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特别好玩的东西呀~~"
被疯狂呼唤的宫紫商刚刚洗去一身灰尘,正用洁净的帕子擦脸,听到她一声爹一声的呼唤连忙回话。
宫紫商:" 哦,不要再说了。今天为了实验最新的东西,我足足给炉子跳了三次舞,结果他是怎么回报我的?"
宫紫商:" 他炸了!他居然敢给我炸炉!"
果然是老娘太给它脸了,这次不行,下次老娘换下一个炉子。
姐妹两个正说着话,忽然间小黑驾到。
花公子:" 我说两位大小姐,马上都要黑天了,叫我来干什么?"
宫紫商甩着手里的帕子,两三步路扭的像猫一样,左拐右拐,蹭到了小黑身后。
伸手——“啪”——绣帕打在小黑的脸上。
宫紫商:" 就是因为天黑才叫你呢,白天谁睡觉啊,哦,我是失误……"
宫紫商:" 月黑风高,孤男寡女,我当然是有极其重要的事情,才冒着晚节不保的风险来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