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诚想了想,“是不是去四海酒楼了,我们经常去那里饮酒作乐。”
张月道:“我去过了,这几天他都没去。”
“城外的猎场,是不是去打猎了。”
“没有。”
“斗鸡场?”
“没有。”
“斗狗场?”
“没有,那些赌场的人都被我打了一顿,都说没看见。”
孙诚为赌场的人默哀,那些人虽不会死,但老板断手断脚估计是跑不掉了。
孙诚又想,这时候又没有什么娱乐场所,这些地方都没去,那只有去青楼了。
“是不是去艳春楼了?春花姑娘是他的老相好,还有石榴,你可以去那问问。”
张月脸黑了,“去过了,他没去。”
孙诚看她的脸色,“那艳春楼?”
“被我砸了,挂的是你的帐。”
孙诚手扶额头,叹道:“姑奶奶,做事可要凭良心啊!明明是你砸的,你怎么老是让我赔?”
“我哥本来是好人,都是被你带坏的,你不陪谁陪?”
孙诚无语,心想,好像我第一次去艳春楼,是张宇他们带我去的,这到底是谁被谁带坏了?
“算了,好在我家有钱,赔就赔了。不过,这些地方都没有,那我是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你一定知道,只是故意隐瞒。再给你一个机会,要是再不说……。”
孙诚看着她的拳头,顿时满头大汗。心中哀叹,我穿越来是享福的,又不想干什么事业?
怎么老是想享受生活的时候,就碰到这种破事。
张月见孙诚还是不说,也不耐烦了,就要动手。
突然,孙诚脑中灵光一闪,“慢,我知道张兄去哪里了?”
张月停下手,“在哪?”
“应该在潇湘书寓。”
“你又骗我,就我哥那水平,到了潇湘书寓也只能在远处看看歌舞,听听曲子。就他那个性子,他会连续几天泡在那里?”
孙诚一脸猥琐的道:“他连续几天看歌舞当然不可能,但要是能那个,就有可能了。”
张月的脸都气青了,她可不是什么闺阁小姐,她可是经常在城中为百姓打抱不平,有些事情她还是知道。
张宇想在潇湘书寓留宿,就凭他那个文才,那里的姑娘是绝不会同意的。
孙诚说张宇在潇湘书寓中留宿,那是把她当成傻子一样糊弄呢?只要她上当了,他马上就溜了。
张月再也忍不了了,怒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以我哥的文才是绝不可能在潇湘书寓的。
到了现在你还敢骗我,好大的胆子。但我还是很佩服你的,很有义气。
宁愿被我打断一只手,也不出卖兄弟。那好,那我就成全你。”
孙诚熟练的溜到孙二背后,被打的多了,这个动作非常熟练。自然,孙二也被张月一拳放倒,飞到了几米开外。
孙诚看着一米八的孙二被张月轻易的击飞,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也是咽了一口唾沫。这女人真猛,怪不得嫁不出去。
张月一拳消除了障碍,又要继续下一拳,“说,左手还是右手?我建议你左手,至少这样不妨碍你吃饭。”
孙诚马上一口气将他认为张宇在潇湘书寓的理由说了出来,怕说慢了,左手就不保了。
“张家妹妹,我给了张兄一首诗,凭这首诗,他应该能在潇湘书寓中留宿。”
“你给了我哥一首诗?”
孙诚连连点头,“给张兄的是春晓,还给了杨兄一首静夜思。”
张月停下了,“给我背一下,看你作了什么诗。”
于是,孙诚就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的背了出来,当然还有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张月愣住了,这个时候,她才真正的认为孙诚是真有文才。
“这真的是你做的?”
孙诚脸不红,心不跳的道:“当然是我作的,小诗两首,请张家妹妹品鉴。”
但心中还是向白居易,李白两位大神赔了一个罪。
“这两首诗是写的不错,看来你真有点文才。”
孙诚气急败坏的道:“什么叫有点文才?这是绝世文才好不好。”
“绝世文才就放在讨好女人上面?”
孙诚被张月这句话怼的是哑口无言。
只能讪讪的笑,“人不风流枉少年嘛!”
张月朝他白了白眼,“你跟我一起去找,如果我二哥在,就放了你。要是我发现你还是在骗我,哼哼……。”
张月一拳击出,孙诚觉得一个拳头朝着他的脸过来,连闭眼挨打都来不及,只能心中哀叹。
“完了。”
拳头在离孙诚一寸时停下了,一阵拳风过去,让他的脸都被吹的扭曲变形了。
孙诚呆住了,感受着脸被飓风吹过的疼痛,这拳风起码也得十级台风啊!
这要打在脸上,估计自己就没有脸了,鼻子平了,牙也掉光了,那这脸还是脸吗?
这样看,以前她打我们真是手下留情了。但就是她手下留情了,我也受不了啊!
孙诚顿时觉得双腿有些发软,马上举手发誓。
“张兄一定在那,如果他不在,你就把潇湘书寓给砸了,当然费用我出。”
张月满意的点点头,干净利落的一句,“走。
孙诚擦了擦额头的虚汗,万一张宇不在,那只有破财免灾了。怎么说也得把我这张英俊的脸保住。
张月的丫鬟也踢了孙二一脚,“别装死了, 小姐可没有使多大力气,走了。
孙二一跃而起,尴尬的朝孙诚笑笑。
孙诚又是无语,敢情孙二也被打习惯了,连装死都学会了。
“还不快走。”
“来了。”
…………
几人来到潇湘书寓门口。
张月道:“你说的就是这个地方吧!”
“不错,张兄应该在里面。”
“走。”
几人刚要进去,就被龟奴拦住了,他点头哈腰的道:“孙公子,你来我们这儿,我们当然欢迎,分文不收。
但你带着几个女人过来,这有些不妥呀!我们潇湘书寓的姑娘可是最温柔,最善解人意的。”
几名潇湘书寓的客人也对着张月指指点点。
孙诚知道这就像去一个非常出名的一家酒楼,你要是自备酒菜,那就是侮辱他们,他们当然不愿意。
孙诚刚要解释,只见眼前黑影一闪,那龟奴就被张月一拳放倒。
张月缓缓的收回拳头,“我看谁敢拦我。”
周围的人都愣住了,他们可没有看过这么彪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