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对班主道:“你别怕,有我在这,他不敢动你一根毫毛。你说,刚才那纨绔是怎么说的?”
班主这才回过神来,“这位姑娘,孙少爷说的对,刚才他是没有欺负我,只是想付钱。我不收,所以产生了误会。”
孙诚见班主开口,解释清楚了刚才的事,这才从孙二身后走了出来。
张月愣住了,什么时候这纨绔变好了,看了表演还付钱?
唰的一声,孙诚的才高八斗折扇打开,“看吧!我现在已有绝世文才。纨绔之事,我是不会干了,所以,你以后别再盯着我了。”
张月捂着嘴,笑的花枝乱颤道:“就你?绝世天才?我笑点低,你想要笑死我吗?
我还能不知道你?一个纨绔,写一首打油诗还差不多,文才,还绝世,我怎么发觉你的脸皮越来越厚?”
孙诚仰头朝天,长叹一声,“天才都是寂寞的,不是你们这些世俗之人所能了解。”
张月脸色一沉,“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说我俗吗?”
她的拳头又握了起来。
孙诚脸色一变,讨好的道:“我说的是他们,不是你,你可是百兽之王啊!”
张月听他又说自己是老虎, 心里总觉得不对劲。
“你说你有绝世文才,这是怎么回事?以前只知道你纨绔,现在才发觉你的脸皮也很厚。”
“你不知道三个多月前我出的事?”
“我哪知道你出的什么事?这几个月我随师父云游去了,前几天才回来。”
孙诚咳嗽一声,眉飞色舞的道:“那就怪不得了。三月前我被崔元打成重伤,奄奄一息。”
张月一惊,“你被那姓崔的打成重伤了?他好大的胆。你放心,只要你开口,我会教训教训他给你出气的。”
孙诚有些奇怪,这姑奶奶不是见到我一次,就要打我一次。怎么听到我被人打伤,还要替我出气呢?她不是听到我被人打伤,应该高兴吗?
“你们只有我能打,他们不行。”
孙诚无语,感情我们是你的专业出气包。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干嘛打你?”
孙诚不好说了,他总不能说为了争风吃醋的事吧!
“这个,那个。”
“你不说就算了,要不要我替你报仇?”
“不用了,我已经报仇了。”
“就你?文不成,武不就也能打的过崔元?”
“你听我往下说,我说到哪了,提醒我一下。”
“你被人打伤了,快要死了。”张月翻了翻白眼。
“我知道了,在我奄奄一息了时候,我先祖降临,说我上辈子积了大德,这辈子应有补偿,所以给了我过目不忘的才能。
我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博览群书,成就了我的绝世文才。”
张月笑的更厉害了,孙诚撇了撇嘴,“你笑什么?我说的是真的。”
张月好容易止住笑,“你上辈子积了大德,我还有点信,不然你也不会投胎到孙尚书家,吃香的,喝辣的。
但你说用三个月时间,博览群书,就有绝世文才,你看我像傻子吗?”
孙诚又叹了口气,“夏虫不能语于冰,井蛙不可语于海。”
“你说什么?你又想找打了。”
这时,围观的一位文士突然站出来道:“原来你就是作出《琵琶行》和《十年生死两茫茫》的孙诚孙公子?”
孙诚得意了,高高的昂起了头,“正是在下。”
文士一记长揖,“公子大才,两首诗词可封神,吾等不及也。”
又回头对张月道:“这位小姐,孙公子确实有绝世文才。
在十几天前的花魁大会上,他作出了两首神级诗词,击败了京城四大才子,并让崔公子下跪认输,一举将如烟大家捧为花魁。”
孙诚手中折扇轻摇,“听见了吧!我没骗你吧!”
张月眼睛瞟了那文士一眼,“这个托你是从哪找到的?”
文士怒道,“这位小姐,士可杀不可辱,我堂堂读书人,怎会去干那种事?
孙公子的大才之名,早已传遍京城,你随便找一个读书人问问就知道了。”
周围的几个读书人也都纷纷证明,孙诚确实有绝世文才。
张月还是有些不信,孙诚是什么人?她当然清楚,以前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
怎么自己出去几个月,他就有了绝世文才呢?这不合理呀!
孙诚来了个罗圈揖,感谢众人为他作证。
“看吧!我有绝世文才,当然懂礼识义,怎么还能欺负百姓呢?”
“你说你有文才,那给我作首诗,那我才信。”
周围的文士眼睛一亮,都纷纷赞成。
孙诚无奈,为了躲避在姑奶奶,胭脂虎,也只能来一首了。
孙诚来回踱步,他听张宇说过,他这妹妹对历史上的仅有的几位女将军很是崇拜,也想带兵沙场征战。
无奈宁国根本不让女人上战场,她这个心愿看来是实现不了了。
想到此,一首诗孙诚就想了出来。
女将军
露宿风餐誓不辞,忍将鲜血代胭脂;
凯歌马上清平曲,乃是女将归来时。
张月一听,感觉此诗深入我心,心中大喜。
众人虽觉得此诗不是太好,与另两首差的太多,还有马屁嫌疑。
但又一想,神级诗词岂是随便作的,几步之间就作出一首,水平低点也正常。
张月满意得道:“作的好,看在你做了这首诗的份上,我勉强信了,今天就饶了你。”
孙诚长舒一口气,终于把这姑奶奶哄走了。
张月才走了几步,又气冲冲的转了回来。
孙诚哀叹:“姑奶奶,你又怎么了?”
“你跟我过来,我有话问你。”
张月将孙诚拉到一边,又让丫鬟驱散众人。
“刚才他们说你参加花魁大会,快说,你是不是又带着我哥去了那种地方?”
孙诚忙解释,“我们只是参加花魁大会,没有干那个?”
张月脸一红,她也知道,就凭张宇的文才,就是想那个,那里的姑娘也不会愿意。
“那这些天,我哥怎么老是鬼鬼祟祟的,天一黑就找不到他人了,那他到哪去了?”
孙诚双手一摊,“这我哪知道,他有手有脚,去哪还跟我说吗?”
“你们三个天天在一起,都是一丘之貉,你会不知道他去哪了?你要是再不说,可就不要怪我了。
好几个月都没揍你们了,我的拳头可是饥渴难耐了。”
“我真不知道啊!这十几天我都在家中教授画技,可是一步都没有出门啊!”
“教别人画画?孙诚你配吗?你现在说谎都不用心了。看来不用点手段,你是不会招了。”
“别、别,让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