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叫姐姐。”杨若歆喘息着，在顾芫耳边试探边蛊惑地说着。
杨若歆是不安的，直率的外表下有强撑，顾芫选择把主动权交给她。
没必要分高下，快乐就好。也正因此，杨若歆才更主动更热情似火。
顾芫在黑夜里寻着她的唇吻去，分开时在她耳边轻轻地叫了一声，“姐姐。”
声音传到杨若歆耳边，心跳加速。
“嗯啊……”
……
早上醒来时，已经九点四十多。
杨若歆比顾芫先醒来，盯着顾芫的侧脸。
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她摸到肩上顾芫留下的吻痕。
真是太疯狂了，身体还有些酥麻。
不管她做什么，顾芫都不会逼迫她。甚至于看出自己的纠结，带着她体验。
她的犹豫，在过往。有多犹豫，就有多希望和顾芫好好走下去。
瞻前顾后最无用，不管她们走向如何，顾芫在她心里已经有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顾芫醒来，发现杨若歆正在看着自己，被子里玉体横陈。两人抱在一起。
“早上好。”声音哑哑的，很性感。
杨若歆回应，“早。”凑上前浅亲顾芫一下。
“现在有点不太早了，我们得起床了。”今天得去温温家，还得收拾残局。
顾芫了然，坐直身子醒神，“洗澡吗？”身上有些黏腻，需要清洗一下。
“嗯，一起吗？”杨若歆大方地表露心意，没有一丝犹豫。
顾芫起身，低声应道，“嗯。”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杨若歆的变化她看在眼里。
两人看着地上散落的纸巾和指套，还有凌乱的床铺双双脸红，手忙脚乱地整理，抹去痕迹。
今天还有正事，洗澡时都收起了旖旎心思，快速地冲完澡。
两人换上同款不同色的衬衣，军绿色的工装裤，简约又飒爽。
对着镜子吹头发，顾芫心想，头发再长点就好了，及肩差不多。
吃些东西垫垫肚子，两人带着咖啡和礼物下楼。
17楼顾芫安装的铁门还在，多了暗红色的血渍，凝固在上面。
开门的是林雯静。
“不用脱鞋，家里还没整理完，有点脏。”她文静地摆摆手，迎着两人进门。
林雯静伸手摸了摸咖啡。
1702家布局老气横秋，房间三百平的房子数十道门，客厅面积小很多，看上去不太敞亮。
也不是坏事，收纳的空间不少。
屋里开着灯，温染和林叔在客厅。
厨房里香味溢出不少，勾得两人馋虫冒出。
打过招呼，杨若歆把东西放在玻璃茶几上，“这是我和顾芫给你们带来的迁居礼物。”
林雯静牵过咖啡，和她家添福一起玩，一大一小很和谐。
这边东西特殊，必须得展开说说。
顾芫顺着她的手揭开盖子，里面是发泡剂定型的包裹，2支气枪，2支橡胶子弹枪以及1支救生枪，配备子弹几十盒。另外配了1支对讲机方便联络。
两人东西太多，能提高她们总体战力挺好的。以后事情可不会少。
“有不长眼的人用橡胶子弹震慑足够，有空可以练习一下。气枪配备的是特制子弹，能杀死人，后坐力不强，威力不错。救生子弹打在身体里能救命，不过得注意。”
杨若歆把写好的纸张递给温温，“没什么好送的，迁居愉快。”
温染震惊她们拿来的东西，“这……”光一条枪价格就不低，她们怎么会有这么多？
她偶尔会搞些组装货交易出去，黑市里工坊挺多，容易炸膛她也没有留货。
这些不是管制品，销路还更好。毕竟使用门槛没那么高。
“无意中得到的。”杨若歆隐去顾芫说的那些，“烟火”背后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温染点头，“嗯，那我们就收下了。”还好她早有准备。
另一个盒子是大把胰岛素和控糖药，是带给林叔的，胰岛素未拆封需要冷藏保存。
温染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都是贵重又难得的东西。好在两人的关系不用说那么多。
顾芫看着那边的林叔，拿着工具鼓捣电瓶。
她笑着走过去，三两下指出其中线路问题，这段时间她都修理水平可谓直线上涨。
“原来是这样。”林叔憨厚一笑，根据顾芫说的修理。
那边杨若歆和温染交谈，聊到尽兴处，只见温染玩味地盯着她的脖子，“痕迹没遮住。”
杨若歆脸色胀红，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
“好啊，你诈我。”
温染起身，接过林雯静泡好的茶递给她，“我可没有，谁心虚谁知道。”现在的日子，真好。
几人帮忙做饭，转眼间就能开席了。
林雯静的妈妈干活利索，忙上忙下一把好手。
温染的妈妈细致入微，随手随清理，一整个厨房随时干净整洁。
杨若歆看着她满头白发，心中酸涩。阿姨老了很多。
饭菜很丰盛，有菜有肉，还都是新鲜的。看得出来很用心。
随餐的还有快乐肥宅水，现在没有人说是垃圾食品，喝一口神清气爽。
林叔的饭菜单独盛出，糖尿病需要控制饮食。
“来，大家热闹热闹。小歆好久都没见了，小芫也吃。”阿姨温言相说，老头走后，今天是最开心的一天。。
小歆和她家染染一样，她不理解年轻人那套，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她能说什么呢。
“吃，阿姨也多吃点。”杨若歆夹上一筷子菜。
没有食不言寝不语，一餐饭吃得宾主尽欢。所有的阴暗都被隔绝在房子外。
顾芫很高兴，很久没这样热闹了。
叙旧不嫌晚，两人带着咖啡下午三四点才离开。
跟着她们回来的，还有满袋子鲜肉和腌制的鸡鸭鱼。
这是她们的心意，她们没有拒绝。有来有往才是王道。
回到家，杨若歆面色怅然，“大家变了好多。”
“天气变了，我们也变了。”顾芫开着玩笑，冲散愁思。
两人坐在阳台的吊篮里，窝在彼此怀中，静静地听着咚咚有力的心跳声。
“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现在很好就足够了。”以前很多人连明天发生什么都不知道，就觉得日子一眼能看到头。忘记脚下踩着的路。
“嗯，我们还有什么没安排好的吗？”杨若歆把心放回肚子，她们的变化都是好的方向，这令很欣慰。
“我想想啊，时间倒得差不多，东西收拾妥当，武力在提升，我的手艺你的医术也没落下。”顾芫掰扯手指，“外面存的东西也重新整理过，好像都安排好了。”
说起外面顾芫存的东西，简直令她震惊，每一个都能组成逃生急救包，还有小规模的资源。
除去被掏空的几个资源点，东西数量仍然可观。
狡兔三窟嘛。
杨若歆表示，要学的还有很多。
此刻，她只想安静地和顾芫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