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祥的嘴角持续性上扬,半点没有下来的意思,他摸摸少年的脑袋,在他看过来时,笑意盈盈的哄道:“等咱们成亲了,我把小金库都给你。”
朱瞻墉一愣,他虽然热衷于吃软饭,可现在不仅能吃到软饭,善祥还要连锅一起端给他,他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善祥的小金库唉,里面一定有很多银票吧。
想到成摞的银票,朱瞻墉乐的合不拢嘴。
银票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强大了,让他忍不住想要说好,最后,他依然用极大的意志力拒绝了。
“那是你安身立命的资本,我不能拿走。”
和大把的银票失之交臂实在有些心痛,但拿走善祥安身立命的资本,他实在做不到。
善祥笑了,果然不愧是她自己养大的小崽子,不仅没有软饭硬吃,甚至还能拒绝金钱的诱惑。
如果不是那双眼睛中满是心痛,她都不知道小崽子心中进行怎样的天人交战。
不是金钱的诱惑力不够大,而是有人抵挡住了金钱的诱惑啊。
“恭喜你少年,你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少年了。”善祥哥俩好的陪拍朱瞻墉的肩膀,如是感叹道。
朱瞻墉简直的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善祥突然冒出来的话是什么意思,那副看他如看儿子的眼神又是什么意思。
对上朱瞻墉疑惑的眼神,善祥随口解释道:“你不用明白。”
她偶尔的发疯,自己都不明白。
二人的婚礼,在朱瞻墉的催促下,最终还是定在了下月,婚礼由太子妃和胡尚仪全权操办,作为婚礼的主人公,新娘子善祥就显得有些无所事事了。
毕竟婚礼不需要她操办,婚服有宫中最好的绣娘绣制,她实在没有可插手的地方。
就连新人入宫该学习的宫中规矩,因为她自幼长在宫中,不需要学习,只是胡尚仪教导了她几句关于成婚那日的礼仪。
成婚的日子一日一日接近,终于到了婚礼前夕。
善祥握着胡尚仪塞给她的小人书看的津津有味,时不时和小九点评几句古人的智慧。
门外传来的敲门声,善祥依然趴着没动,还兴致勃勃的看书,杏影轻叹一声,无奈摇头后去开门。
“奴婢参见瑞王妃。”
杏影故意拔高声音,着急的回头望去,希望姑娘明白她的意思,把那册子收好。
她从未见过哪家待嫁的姑娘如她家姑娘一样,仿佛半点不知道羞字该怎么写,看着那羞人的册子不仅不羞,还能点几句人家的身材好不好。
不过,姑娘再怎么放诞不羁,也不能显于外人面前,更何况,姑娘和瑞王妃以后可是要成为妯娌的人,更不能如此了。
最后看着姑娘自小长起来的人,她有权保护姑娘的形象。
“咳咳咳咳咳咳。”
听着杏影的咳嗽声,善祥哭笑不得,她实在太努力了,让她有些心疼她的努力。
“杏影姐姐,你先出去吧,我与王妃说几句话。”
杏影回头,确定姑娘手上的册子不在了,如释重负,又是守护姑娘完美形象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