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现在变成身无分文的穷光蛋了?”
看着跑来卖惨的少年,善祥的嘴角忍不住的上扬,眼里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
朱瞻墉把自己的脑袋靠在善祥的肩膀上,人高马大的少年努力缩着身子,做出小鸟依人的姿态来。
“我娘简直太奸诈了,她说如果要早一点成亲,就要我拿出所有的私房钱,为了能早日娶到你,我只能答应她了。”
善祥侧过头,明明一米八的大个子,偏要靠在她身上,真是烦人的紧。
[你要是觉得烦人请不要笑的那么荡漾。]
[我都看见你牙花子了。]
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小九,善祥毫不客气送它两个大白眼。
“滚回去,打扰人谈恋爱,天打雷劈。”
[小姐姐果然变心了,有了男人就忘了可爱的我了。]
小九心酸的控诉,仿佛善祥是一个渣女。
可惜,作为渣女,善祥当然要一渣到底了。
“他能让我快乐,你只能让我生气,完全没有可比性。”
臭小九要是哪一天能少气她一回,都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两三岁啊……]
“滚,麻溜的滚。”
她发誓,没有人能把曲子唱的那么难听,小九是独一份。
赶走了碍眼的小九,善祥又把目光投向自家委委屈屈的小崽子。
“那怎么办啊,你的私房钱都没有了?”
“没了就没了吧,只要能早一点娶到你,就是让我倾家荡产我也愿意。”
啧啧啧,瞧瞧,表衷心的小崽子,真是让人感动。
可惜,善祥话头一转:“要是我没记错,你的私房钱都是我给你的。”
这么多年,她给小崽子的私房钱前前后后加起来差不多就是十万。
所以,小崽子给太子妃的十万两几乎都是她给的钱了。
“朱瞻墉,你的算盘珠子打的真响,用我给你的钱娶我,回头还跑来找我哭诉。”
还要得到同情,你怕是想多了。
被拆穿了小心思,朱瞻墉半点不慌:“因为我是吃姐姐软饭的人。”
吃了那么多年软饭,他已经很习惯了。
对于某人将吃软饭这件事时时刻刻挂在嘴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态度,善祥有时候真的搞不明白他。
“你难道不觉得吃软饭对于男人来说是一件并不光彩的事情吗?”
毕竟在大多数男人眼中,吃软饭,意味着地位低下,他们可以能忍着屈辱吃软饭,但不愿宣之于口,哪像自家这位,时时刻刻挂在嘴边也就算了,还平等的鄙视他不能吃软饭的大哥。
朱瞻墉听出善祥声音里的困惑,从她肩膀上起来,看着她的眼睛,诚恳道:“善祥那么厉害,可以赚很多银子,吃善祥的软饭,怎么能算是屈辱,我觉得骄傲的很,因为善祥是我见过最会赚钱的人。”
“我不仅今天吃善祥的软饭,明天吃,后天吃,我还想吃一辈子。”
某人的星星眼再一次发射,盯着善祥不挪眼,仿佛一眨眼她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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